而且岳明洲的野心非常大,这一百万肯定满足不了他那巨大的贪念。
眼下,正是改革开放时期,各行各业都在迅速的发展起来。
岳明洲考察了不少项目,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毕竟面对这么多可投资项目,岳明洲也不知道到底选择哪个好。
赔了心疼,可是钱放着也不会生出更多的钱,思来想去没有个办法,岳明洲叹口气,这会儿才明白,原来做生意是这样的难。
岳明洲思来想去,心中烦恼不已,反正也闲来无事,跟约了几个才认识不久的狐朋狗友一块去喝酒。
酒过三巡,岳明洲就开始话多了起来,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完。
看着一桌子的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哎,酒真是好东西!喝完就没有了忧愁,睡觉也睡得香。”
旁边一个精瘦男的立刻搭话,关心的问道:“岳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兄弟几个看能不能给大哥解解愁。”
岳明洲放下酒杯,瞟了他一眼。这个精瘦男的姓刘,不是本地人。
据说早年从南方过来,一直在做工程,平时人也机灵,会说话,一块吃饭总是在岳明洲面前低头服小,一副听话的样子,拍岳明洲的马屁那是拍的溜溜的,极大的满足了落魄之后的岳明洲那可怜的虚荣心。
岳明洲叹了一口气,精瘦男子立刻有眼色的举起酒瓶,给岳明洲空空的酒杯倒满酒。
岳明洲举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完,口气微醺的说道:“刘老弟,老哥我最近发愁,整天也没什么事情做,这就要坐吃山空啊,我一直寻思着,做个什么生意,能打个翻身仗,让大家都看看我的厉害。”
刘工头眨了眨他那双三角小眼,若有所思的说道:“岳哥你这已经是财大气粗了,就算是现在,拔根汗毛也比我们的腰粗,我们要是跟岳哥一样,那早就乐翻天了,每日喝个小酒,泡个姑娘,那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岳明洲摇了摇头,感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知道,我曾经过得日子和现在的日子相比较,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现在我落魄了,老婆都瞧不起,我心里不好受!”
刘工头嘿嘿一笑:“自家人,有什么好较真的,过的差不多不就行了,岳大哥已经是能耐人了,还这么积极上进,我们这种人啊,平日里能混口饭吃就心满意足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又给岳明洲的酒杯满上。
岳明洲摇了摇头,把杯子里的酒再次举起一干而净,也不再说话,只是摇着头自己喝闷酒。
刘工头看岳明洲心情不好,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陪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等到大家都酒足饭饱后,岳明洲晃晃悠悠的去结账,其他的几个人在商量着去哪里唱个歌,洗个脚。
岳明洲准备回席的时候,刘工头一把拉住岳明洲,有点神秘的说道:“岳哥,小弟有事和你商量。”
岳明洲瞅着他,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
刘工头用眼斜着瞟了瞟还在那清理残局的几个人。
岳明洲见状酒立刻清醒了一半,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见岳明洲走向酒席,“诸位,我家里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一趟,大家随后再聚。”
跟几个人告别后,岳明洲就出门到车里等着刘工头。
刘工头过了一会儿也从饭店走了出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绕了一圈,才谨慎的上了岳明洲的车。
岳明洲此时还有点儿晕乎乎的,一手扶着刘工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说出来听听?”
刘工头望着岳明洲,露出笑容。
“岳哥别急,你不是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吗?前几天我一个老乡,也是南方做项目的,她在那边混得比较开,知道的消息多,说是最近有个政府扶持的开发项目,她也参与进去了,这可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情,她一直在寻找合伙人,她也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据说这个项目特别的赚钱,让我抓紧时机,也投资点,可是我平时都过的紧张,哪来的多余的钱投资,今儿岳哥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这件事了,这个工程找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这会儿就跟岳哥说说,看岳哥有兴趣没有。这个可是跟政府合作,稳赚不赔的。”
岳明洲一听大喜,酒都醒了不少,虽然投资上的事他懂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听别人说过刘工头当年是背个破包过来干活的,现在也是混的有房有车,说明里面的利润肯定是不少,再加上他说是政府扶持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岳明洲拍了拍刘工头的肩膀,“小刘啊,你这可帮我个大忙啊!你看这事要不...”
“她现在人在广市,岳哥你要是这两天有空,你跟我说一下,咱们马上就过去,你当面跟她谈一下最好!”
岳明洲点了点头:“行!这样大的事情,的确要早点见面谈,今儿已经这样晚了,明天咱们就过去看看!我这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刘工头陪笑道:“岳哥真是豪爽痛快,行,我回去后跟她联系一下,明儿我给你打电话!”
说完后,刘工头就下车走了,岳明洲看着刘工头的背影,手扶着下巴,眼神里都是激动。
岳明洲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刘工头的电话,说跟那边已经说好了,对方让他们尽早过去,不然入股的名额马上就要满了。
岳明洲立刻拍板决定,下午俩人就出发,刘工头去买火车票,岳明洲回去让杨柳给他收拾行李。
“啊?你要去广市?”岳明洲的话一出口,全家人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岳明洲拿到钱后,就带着父母还有老婆孩子,一大家浩浩荡荡的跑到了现在这个小城市,周启刚的祖籍就在这里,他在这里还有一个老房子,那是他爷爷奶奶去世后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