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确实也有那个担忧的味了。
不过要离开的话,即墨滦也不会让人这时候离开的。
毕竟在他看来,抄写经书,所图的也不过一个心安,反正他是不信这个的,但这话他可不会说出来。
“抄写经书,等回去再抄也不迟,现下父皇有一事要与你说,是有关你的终身大事。”
即墨滦也不卖关子了,不管女儿有没有读心术,这事他始终是要说出来的。
难得女儿在跟前,他满意的驸马,也有两个在跟前,这时候说出来,也正好让语儿挑选一下。
哪知他这话一出,底下的即墨语立马就开口拒绝道:“父皇!如今母后还躺在床上,语儿哪有心思,想这种事情。”
哼,就是那女人没事,她也没心思想这种事。要是有可能,她还想着终身不嫁呢。
即墨滦听到这话,只不赞同道:“没事,我们可以先定下来,就当冲喜了,你母后近来也一直忧心你的婚事,还与我说了好些个青年才俊,她一直盼着你能成亲嫁人。你要是能定下来,说不准她一个高兴,能快点恢复呢。”
这话说出来,别说即墨语觉得不可信,就是即墨滦自己都不信。
即墨语:呵,除非她嫁给那什么孔修贤,不然她嫁给谁,那女人都要气得吐血了。
不过……,能把皇后气着,其实也不错。
“那母后看中的青年才俊,不过就是这两位吧。”
即墨语说这话时,只收了脸上悲伤的情绪,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要是让她这样二选一,那其实也是一选一,她只能选那个顾鸿远了。
“嗯,也差不多,不过还有沈嘉彦,只是他今天不在。不过嘉彦你也经常见,算是你表哥了。这三位也算是咱们临昭国,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了,语儿喜欢哪个,告诉父皇,父皇现在就给你定下来。”
这阵仗弄的,很像皇帝选妃了。唯一的差别就在,选妃的秀女很多,而供她选驸马的人选很少。
满打满算,她父皇就给了她三个候选人。
这三个候选人,纵然在她父皇眼里,是青年才俊,是绝佳的夫婿,但在她眼里,也就那样,不甚合她的心意。
“呃,这个事,何至于定的这么急,说来儿臣还没有做好准备。不过自古以来,婚姻一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父皇意中谁,为儿臣的驸马?”
说到这里,只见即墨语还微低了下头,似是有些害羞(才怪)。
要是她父皇开口,说什么孔修贤,呵,那她就不认这个父皇了。
与此同时,即墨滦只觉背后突然一凉,心中还忍不住嘀咕,难道是天凉了。
不过他再开口,回答女儿时,只说道:“朕看顾家这小子就不错,你与他站在一起,也算一对壁人。也正巧了,朕刚点顾鸿远为征北大将军,不久就要出征云陇国。你若是满意他,朕现在为你们定下,等鸿远凯旋归来,你们便成亲,如何?”
这个时候,即墨滦也不敢再说什么孔修贤了。毕竟之前的不可不行不愿,便已经吓到他了。
虽然读心术这个可能,有些离谱,但即墨滦还是“识时务”地没有说孔修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