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忠明和古玉兰吃惊地说:“送你们去一个地方?没有听错吧?”
那汉子说:“放心,你送我们去了以后,我们那里有很多金银珠宝,随便你们两个挑。”
古玉兰满脸鄙夷地说:“自己的脑袋都难保。还在这里忽悠人?”
那汉子陡然变了脸色,一步越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古玉兰,另一只手朝着古玉兰的嘴里把什么东西一塞,古玉兰咕咚一下,顿时把那东西给吞到肚子里去了。这一下,古玉看好生惊骇,谯忠明也惊得变了脸色,颤声喝道:“你给她吃的什么东西?”那汉子说:“放心,几天都毒不死她,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们回去,我自会给她解药。”
谯忠明大怒,喝道:“欺人太甚!”说着,嗖地拔剑出鞘,一下子跳起来,直取面前这个汉子,那汉子却也不怕,身子往前一晃,竟然就转悠到了谯忠明的身后,伸手朝着谯忠明背上一点,谯忠明顿时就一动不动了。
谯忠明虽然身子不能动,却还能开口说话,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汉子说:“你们送我们回去,就万事好商量。不然,就什么都不好说。”
古玉兰顿时哭泣起来,那女子唯恐她的哭声招惹了人来,急忙点了古玉兰哑穴,顿时,古玉兰张着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谯忠明看看自己和古玉兰都落入了这几个恶人的手里,没奈何处,只得叹息几声,勉强答应了这三个恶人。
那三个方才解开他的穴道,看看山下,此时不好下去。几个商议一番,决定晚上再下山。
几个人呆在这山上,不敢伸头,不能出走,就这样畏缩在这山旮旯里。
到了夜里,看见山野四处都是漆黑无人,那个汉子说:“我们走吧!”谯忠明想要去拉上马一起走。
(本章未完,请翻页)
那汉子说:“马蹄踏踏,会惊动人,把马丢了吧。”谯忠明和古玉兰其实都舍不得马,但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心丢了马匹,让它在这山上自由地吃草。
几个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悄地下了山。
在山上走一段,就到了街口,竖了一个栅栏,那里果然有人把守。还有人在亮着火把来回地巡查。
几个到了那栅栏门口,那汉子指使谯忠明上去搭话。
那把守的人问:“哪里的人?要到哪里去?”谯忠明照着那汉子事先教他说的话,背着说了一遍。
那些果然没有怀疑,一个对另一个说:“不是北方口音,没事。”就打开栅栏放他们过去了。
过了这个街,往前走了一阵。
走了大半夜,看看快要天明了,前方盘查得更严。几个都唯恐漏马脚,正在想办法,谯忠明看看那古玉兰到底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走路都把脚走得疼了,心生一计,说:“不如我们四个都扮做轿夫,做一个轿子,抬着她赶路。一般人都不会留心到轿夫,只会注意到轿子里坐的是谁。”
几个都说好主意,开始四处打量哪里有竹子,好去削来做轿子。
正在左看右看,忽然看见前面来了一顶轿子,上面还拴着红绸巾,两个轿夫叼着旱烟,颤悠颤悠地抬着。
南汉子拦住去路,说:“你们的轿子,卖给我们。”
那两个轿夫把个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似的,就是不买,说这是他们的营生家伙,卖了以后靠什么挣钱。
那汉子看看左右,就想干脆动手干掉这两个轿夫,就势里夺了他们的轿子。
看看前后无人,正要下手。谯忠明说:“我们出钱,买你们的轿子,如何?”
两个起初摇头,后来听谯忠明说多给钱财,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乐意了。
于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买了这个轿子,打量那轿子,做得还结实。
就叫古玉兰坐了上去,古玉兰本就是娇生惯养之人,如何吃得苦?走得这远路,正在脚疼,当即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四个人就抬起那个轿子,叫那个女的抬后面的位置,又叫她把头发拢了起来,卷做一团,外面扣了一个布帽子,充着一个男苦力一样。
果然,一路上,有了这顶轿子作为掩饰,再遇到盘查的人,他们都只注意到轿子里坐了什么人物,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当苦力的几个。
渐渐地,路上的盘查少了起来。后来终于没有了。
几个都松了一口气,谯忠明看看已经协助他们脱离险境了,想开口求他们给了解药,让自己两个离去,但是看看他们三个,却似乎迟迟没有给解药的意思。
到了一个镇上,看见镇子上人丁稀疏,那个女子说:“一路上素食少餐,肚子里早就饿扁了,不如我们去寻一个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吧。”另外两个都赞同。谯忠明和古玉兰都相互看了一眼,只要到了酒楼上,吃喝一顿,在他们酒足饭饱的时候,正好开口。
这个酒楼一共两层,他们几个就把轿子放在一楼里,上了二楼去。谯忠明走在最后,看三个的步伐,似乎身上带伤一样。却还能抬着轿子赶了这么远的路,真不简单。
叫了一桌子酒菜,几个大吃大喝,谯忠明从小二的手里接过酒瓶,急忙给三个劝酒。那两个汉子都分别喝了一大杯,正要再喝,那女子却说:“不要再喝了,前面的路如何,还不好说!”听了这话,那两个男的就放下了酒杯,改为大口吃菜和添饭。谯忠明心里有些失望,本来还巴望着把他们给灌醉了,搜搜他们的身上是否有解药,不料这女的来插这么一嘴,只得作罢。
正吃之间,只听得脚步声响起,一堆人吵吵嚷嚷地走上楼来。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