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他的主意

“没有关系,我已经有主意了。”

我家先生在一旁跟着提醒说她这样一把年纪还坚持着不休息,陪着他们这群年轻人熬夜,实话说敬业精神是可以打满分的了,此刻他们从他有一点点凹陷的眼窝中感受得到,他现在有多么的辛苦和疲惫。

许如炎也对这位老者非常的尊敬,赶忙说:“管家先生,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没有关系,我也不算是外人了,你真的不用在这里照顾我,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要不然你一个长辈这么熬夜,我们这些晚辈也不放心。”

听着这么多人关心自己,管家伯伯心情也算是好了一点,那一直皱紧的眉头稍微舒展,露出慈爱的笑容说:“我也是关心这个臭小子的生活,所以才会这么的紧张我担心他有时候一片好意,但是有时候太过于忙碌,或者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阐述清楚,所以才会把事情弄糟,所以今天不论如何我都想的认真的帮他把这件事情度过之后再说。”

“那管家伯伯你有什么高见你和我说就好了,只要可行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帮助的。”

许如炎越是对人情懂得多,越是对这种真挚的感情而无法抵抗,能够感受到这个管家老先生看破半生,却依旧对这个臭小子难以割舍放下的那种执着。

“我想的就是这个丫头,有时候就是吃了太多的苦,对突然就能得到的东西,有一点点不够珍惜罢了,所以我想我们能不能是一个寂寞,让她感受到原来以前能够得到的东西,其实都非常的困难呢?”

这个主意怎么说呢?确实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许如炎有一点点疑惑,毕竟秦黔南这个男人的护妻的属性已经展露的淋漓尽致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有多么的宝贝苏心意,不愿意让她受到委屈,现在突然搞这样一个办法,那不就会把这样一朵娇花逼疯吗?

“这一点秦先生同意了没有,要是没有他的手感的话,我可不敢对这样的你的家伙动手动脚,我害怕被他给干掉呢!”

当然也不希望自己所爱之人会受这样的委屈,他心中的想法就是两个人一生经历坎坷,既然好不容易能够相会成为彼此的知己,那就应该好好珍惜这段缘分才对,而不是糟践和不珍惜,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进展至如此,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所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这个到底能不能行通。

“没错,不仅是我同意的结果要和你一起配合下去,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就加班成一种暧昧的关系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让松松和小宝也多加配合一下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理感受?”许如炎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一排乌鸦飞过,她简直头都大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假装的吗?更何况她实在是不想参与这件事情如此的深,毕竟和客户假扮情侣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那下一个危险的行动还会远吗?

“这种事情有你考虑的余地吗?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只要你愿意帮我完成这件事情的话,我会资助你任选一名国际上的知名大师进行留学,要是办的好的话,两名也不是问题,中间的所有费用我都会报下来的。”

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这么豪横,更何况对于许如炎这样的对艺术对人生有追求的人来说,出国留学还是能够任选一名知名大师,那简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能够得到升华,再上一个台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这件事情。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本小姐再怎么优秀你都不可以对我有情绪,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更何况你不要滥用着自己的特权,就想要对我指手画脚,尤其是我的身体!我和你讲不管你再怎么厉害,但如果你对我有任何动手动脚依据的事情的话,我一定会奋力反抗,并且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听了上面的一席话,秦黔南脸色突然变得非常的阴沉,难道他给别人就是这样一副用下半身思考的愚蠢模样吗?

许如炎也能够感受得到两个人沟通的氛围,突然变得如此尴尬,也明白肯定是自己又多想了,于是尴尬地呵呵一笑说。

“不要意外嘛,我们都说好了,谈合作就应该先把丑话说到前面,既然我们两个人都是一心奔着合作区,没有其他的想法,那不是应该庆祝合作愉快吗?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是吧?”

两个人的合作就在这样的不情不愿,半推半就之下进行了下去,管家先生看到这里总觉得事情的进展非常的有希望。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进程有先等到第二天清早的时候许如炎去找苏心意谈谈心开始。

同性相斥,两个相同性别的人在一起,尤其是还有共同的目标的时候,就很容易产生一种莫名的敌意来,虽然说苏心意对于他人都是非常的宽容温柔的,可是这一次她却破天荒的有一点点不情愿起来。

但是苏心意并没有多想着其中的情绪,只是当做自己算是被半囚禁在这里,有一点点不开心的情绪罢了。

面对着一大早他都没有来得及洗漱吃早餐,就匆匆赶过来的许如炎,她露出了一丝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带着一种冷淡说。

“许小姐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当时想和你聊一聊秦少了,毕竟我关注秦少的心理健康已经很久了,从前段时间来看,我都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情况,有非常明显的好转,可是最近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曾经不是答应过我会帮我一起照顾好他的吗?怎么如今就要食言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如炎甚至有故意的用一种暧昧,又过分担心的语气来形容对秦黔南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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