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杰甩门而出,此时夜已经深,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华灯照耀下的风情街没有了喧嚣,两侧的商铺各式的招牌,还在闪烁着各色的虹彩,安静而冷清。
陈少杰离开酒店,被冷风一吹,头脑才彻底地清醒地过来,他深刻知道,这个鬼子婆娘,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这才会被情迷意乱,神识都没有探查出她隐藏的真实气息,就和她发生了关系。
他心中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愤怒,疑惑,留恋,回味,还有点舍不得,放不下……
只是这次虽然是被宫本算计,自己却是得到了莫大的好处,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个鬼子仇人,更没有想到会从这个鬼子婆娘身上得到了这大的实惠。
他已经隐约猜到,这个鬼子婆娘,可能是想将自己当成炉鼎,却没有想到自己神木功法太过于神奇,竟然将她反采补,自己体内灵力奔腾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是自己刚刚在那婆娘身上分明感觉到她体内的能量也是从无到有,提升的非常明显。
这,到底是谁采补了谁?
回到三人住的酒店,也不管隔壁的刘涛有没有回来,持羲有没有熟睡,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就进了空间,他要好好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巩固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力量。
空间里依旧是郁郁葱葱,无寒暑的神奇空间,灵气充足,所有的植物都生机勃勃。
空间小树依然只是一片五彩叶子,芽苞上的露珠已经被他融入了纯净水里,现在还没有长出,他已经大体知道,只有在空间灵气极为浓郁时,空间小树上才会诞生一粒灵露出来。
他向着小树下的灵泉小水潭里看了看,才不过浅浅一层,也就是一口水的量。
这灵泉水,是空间灵气的内循环产物,也是和空间灵气密不可分的,一潭水用掉,空间的灵气浓度直线下降,虽然还是很充沛,足够他修炼和生长灵植所有。
但是灵泉水产生的极慢就说明这空间灵气的浓度已经降了下来,浓度达不到,他心里也没有底,这小树上新灵露还会不会再产生出来呢。
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寻找些灵植来补充这空间灵气所用?
想到灵植,他第一想到的就是那野人谷的那株株似榕树,花叶又如凤凰花的奇特灵树。
上次他吸收了那灵植的生命能量,原本那树都要被吸光快死了,却被他的鲜血一抹,又活了过来,自己的血液竟然比灵气还要厉害,能将那濒死的灵植恢复如初。
要不然,自己从崂山回去,就再去一次那野人谷。
现在天冷了,自己将野人他们的粮食树差点毁了,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过冬的粮食,要不然自己给他们送点粮食过去?
这冬天也冷了,不如再给他们弄点御寒的衣服?
或者再给他们带点工具?打火机要搞点过去?
他们能在生存下来,也是不容易的,要保护才行,如果国家那里知道这些野人的遗迹,想来这些野人一定比大熊猫还要国宝。
可是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打乱了他们进化的轨迹?
他在心中埋下了一个想法,要在下雪前去一趟原始森林,给野人们送点吃的。
不能影响他们的进化,但给他们送点食物总不至于就会让他们的进化偏移了轨迹吧。
蜂后飞了过来,这只蜂后比以前要稍弱灵动了一些,可能是在空间里呆的时间长了,在这样的充沛的灵气下,她也发生了进化,按说她老蜂后的子孙后代,出生又在空间里,不应该这样木木讷讷的,要知道那老蜂后只是一只在外界出生的普通蜂后呢。
他见这新蜂后主动前来问候,就又弄出一滴灵气团给蜂后去吸食,有点后悔没有把银狼和黄仙儿放在空间里带来。
那两个灵宠,还有一条大青,也不知道在山里会不会惹出麻烦来。
在空间小树边盘膝坐下,他开始打坐,精神力调入身体内部。
自己的经脉一如往常,本没有什么异常。
灵力运转起来,这才发现经络有了巨大的变化。
原先那神木功法只是直上直下,与任督二脉的走向一致,却是多出双腿双臂的经络通道,只能正转,或者逆转。
正转吸灵,逆转反哺。
只是现在这神木功法的经络和混元心法的经络串连了起来,除了直上直下的经络,又多了胸腹后背的经络网,双臂双腿的经络上串接的穴道也多了许多。
这就将全身的大部分穴道都串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贯通全身的经络网。
无论是正转逆转,这灵气都会通过这些串连的穴道,而经脉本身也变的宽广坚韧了不少,气海没有没有变得更大,但气海里的灵气团却是更加的凝练粘稠,已经不止是凝气如水,而是凝气如油了。
而且每一次神木功法运转,正常修炼时,那灵气都又被压缩一次,看来这凝气如石的阶段,也不是太难的样子呢。
就是有点耗灵气,修炼时要吸收的灵气更多了,再这样下去,他又不敢在空间修炼了,就怕这空间的灵气又不够培育灵植。
在空间里算好了时间,到了清晨时分,他才出来,出来就听到他的手机拼命地在响。
却是刘涛打来的。
刘涛昨天晚上从茶楼出来,跟着刘婕林冰两人又去了烧烤一条街去撸串,但是因为陈少杰的不辞而别,刘婕心神不宁,刘涛心不在焉,林冰有心多打听王晨的近况,也无从谈起,三人完成任务一样吃了顿没有滋没味的烧烤,就各自散去。
从此刘婕在心中死了那份追求双剑(杰婕)合璧的心思,能在自己面前玩消失的男人,那一定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或者说都没有放在眼里。
而陈少杰也在刘涛心里坐实了重色轻友的好色名头。
“干啥啊,涛子,敲个门就行了,打什么电话?”
陈少杰纳闷地接通电话,“你不会是还没有回来吧?”
“屁,你在哪里呢,不会已经回来了吧,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膏药女人都没有留住你?还是你就是一个快?哈”
“滚蛋,你才快,我可是足足……”他忽然说不下去了,他昨天时间确实久了点,把人家都整晕了。
只是这种事情,他不想拿出来说,他觉得有点亵渎了。
为什么会亵渎呢,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个想法不好。
推倒不就是爱国吗?那可是一个膏药,还是他的仇人。
“你回来就出来吧,骚货精,持羲道长说要出去发了,去那里还有挺远的路,进山后就要步行了,车子是开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