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恩怨到达了最深,会自己解开这句话!
咔嚓!
轰隆隆!
就在我紧紧的盯着张家金的眼睛,等待着张家金的回答的时候,外面忽然闪过了一道巨大的闪电,随即而来的是一道巨大的雷声。
哗啦啦啦啦啦……
没有任何的延迟,电闪雷鸣过后,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豆大般的雨珠如线条一般,在这悬崖峭洞的外面肆意的狂舞着,仿佛在宣泄着压抑许久的不满。
“呵呵呵呵……”大雨声中,张家金忽然笑了起来,只听他说道:“物极必反,这是万事万物之间的道理,天师府和九尸门的恩怨也是如此!”
“只有天师府和九尸门的人怨恨达到了最深,那个人才会出来,那个人才会把当年的那个秘密说出来。”
“哪个人?”我听后,惊讶的看着张家金:“那个人知道什么秘密?”
张家金短短的一句话,又让我接连震惊了两次。
张家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那个人,你知道的。”
“张家亮?”看到张家金点了点头后,我疑惑的说道:“张家亮知道什么秘密,这个秘密真的能够让九尸门和天师府反仇成恩吗?”
“快了,快了,今晚过后,秘密就能够揭开了!”
说完,张家金停顿了片刻,他突然抬起头朝着我看了过来:“我等了这么久,设计了这么长的时间,牺牲了这么多,一切都快要实现了!”
张家金说着,身体踉跄了一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不过很快,张家金又爬了起来。
不过重新爬起来的张家金眼神有些飘忽,也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吗,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吗?”
“为了今天,我明知道我的弟弟家银进到神霄宫之中会死,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说到这里,张家金不仅是眼神开始有些飘忽了,就连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忽然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双臂大笑的说道:“哈哈哈,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张家剑是那降头师了!”
“我早就知道张家鑫和张家剑会死,但是我就是不说,他们死了才会加深九尸门和天师府的矛盾,才会让九尸门和天师府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
“哈哈哈哈!”
说完,张家金仰头大笑了起来,他仰头的时候,那挽住头发的发绳掉落了下来。
哗啦啦!
那发绳掉落下来的瞬间,张家金的头发也随意的散落的了下来,那凌乱的头发,加上他让仰头大笑的表情,让张家金看起来无比的疯癫。
糟了!
看到张家金这个样子,我心中一惊,连忙掐了一个安魂诀,打在了张家金的额头上。
随着我的功德之力灌入了张家金的身体之中,张家金那涣散的眼神也开始逐渐的聚拢了起来,恢复了一些光彩。
看到张家金那恢复光彩的眼神,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道:“家金长老,你好点没有?”
张家金呆呆的看着我,一言不发。当……当………当……
当…当…当…
当当当!
就在这个时候,从岩洞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铃铛声,那铃铛声由快到慢,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这钟声总共响了九下,就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声音?”我转头朝着张家金看了过去,问道。
“这是天师令,张家耀正集结天师府的弟子!”说到这里,张家金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脸上明明写满了担忧,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控制不住的绽放出了惊喜的光芒。
看到张家金这复杂的表情,我大概也猜出了张家金的想法,张家金无疑是想要让张家亮复位。
而张家亮要复位的话,当然是当着众天师府弟子的面最好了。
但是今晚又是月灭之日,月灭之日,天师府的所有术法都会失去作用,又碰到东南地域的降头师要攻上天师府,很有可能,天师府的这些弟子全都要死在这些降头师的手里。
张家金当然希望张家亮能够在天师府众弟子的见证下复位,又害怕这些弟子会死在东南地域降头师的手里。
“走吧,我们也过去吧。”
我翻身骑在了小皮球的身上,伸出手拉了张家金一把,也将他一起拉了上来。
“小皮球,走,去天师殿。”
虽然载着两个人,但是小皮球的身手依旧是十分的矫健,几个冲刺,小皮球就带着我们冲出了岩洞。
只是不等我来得及夸赞他,那冲出岩洞的小皮球才发现岩洞外面是百米高空,他带着我们冲过了头,身体定格在了高空之中。
小皮球的四肢在高空之中慌乱的舞动了好几下,最后我们两人一猞猁就朝着悬崖峭壁下摔了下去。
还好这悬崖峭壁之下是一片偌大的山顶湖,我们几个摔入了湖水之中后,只是呛了几口水,倒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从湖里爬出来,张家金一边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你这大猫不行,冒冒失失的,不如我们天师府的圣兽心细。”
“心细怎么了,心细不也成了我的媳妇吗?”小皮球扬起了脑袋,十分得意的说道。
在张家金和小猞猁说话间,我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之前那一直挂在天师府上空的那轮月亮,随着夜晚的深沉,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天空之中,仿佛有无数颗脑袋在空中飞舞着,我似乎还听到空中传来了阵阵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动物的声音,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走,赶紧去天师殿!”
心中强烈的不安感,驱使着我拉着张家金,迅速的朝着天师殿的方向跑去。
“上来!”
小皮球为了找回那跌入湖水之中的面子,在我们朝前跑了几十秒后,如风一般朝着后面追了上来,将我们给拱到了他的身上。
就这样,小皮球带着我们两个在大雨之中奔跑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远处那天师大殿才渐渐的出现在了我那模糊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