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
江芷宁着急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嘭的一声。
靳牧洲转过身,看见江芷宁在自己的眼前倒下。
陈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破损的酒瓶。
陈少气疯了,见靳牧洲要走,就随手拿起一个酒瓶想要还回去。
结果没想到,江芷宁帮靳牧洲挡了一下。
靳牧洲脸色一变,直接一脚将陈少踹开,弯腰抱起江芷宁。
江芷宁疼得皱起了眉头,吸了一口气,但还是缓缓开口:
“靳先生,你没事就好。”
靳牧洲听到这话,动作一滞,随后抱着江芷宁离开了包厢。
江芷宁昏迷前见靳牧洲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微微勾起了唇角。
很好,这伤没白挨。
时隔不到一个礼拜,江芷宁再一次回到了医院。
江芷宁微微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去摸后脑勺。
“别乱动。”
身旁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
江芷宁这才注意到靳牧洲居然在病房。
讪讪的收回了手。
“靳先生,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刚清醒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靳牧洲刚准备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掏出手机,跟江芷宁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江芷宁点点头。
江芷宁现在头上缠着纱布,手上也缠着纱布。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浑身没有力气。
不一会儿,靳牧洲便打完电话回来。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江芷宁轻声说了句:
“谢谢。”
“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靳牧洲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
“我上次出院之后,我身上没有积蓄,想着去半梦做服务员能够赚点钱,租个房子,我每天住在舞蹈教室,对我和大家都不方便。”
据靳牧洲的了解,江芷宁的父母都还在这里,疑惑江芷宁怎么不选择回家。
“那你怎么没回家?”
“我继父觉得我是害许珊珊的凶手,我回去了,他们肯定会想要让我抵命的。”
“斐思远的人还在跟踪我,我真的很害怕哪一天就被他抓回去了。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可他们却一定要找一个人发泄。”
江芷宁讲到这里,不由得潸然泪下,泪流满面。
靳牧洲的表情有些许的松动,想到初次见到江芷宁时的样子。
靳牧洲不会安慰人,也知言语的安慰没有用。
最后只是,让江芷宁好好休息。
江芷宁留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好在头部的受伤没有引起脑震荡,便办理了出院。
这次,江芷宁出院的时候,靳牧洲来了。
“我听你说,你还没有住的地方,我在舞团附近有一套公寓,你可以先住进去。至于斐思远派人跟踪你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江芷宁没想到自己担心的问题,靳牧洲直接给解决了,心里面十分感激。
一时开心的直接抱住了靳牧洲。
“太谢谢你了,靳先生。”
靳牧洲不太适应与人这么亲近,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但是见江芷宁满脸的笑意,还是没能拒绝这个拥抱。
靳牧洲薄唇微抿,眉宇间的疏离好像淡了些许,有些无奈的看向江芷宁。
开车回去的路上,江芷宁期待的看向窗外,眼眸里都在发光。
嘴角扬起笑容,梨涡浅笑。
江芷宁虽然此时很开心,但是心里明白。
住进靳牧洲的家里,只是第一步。
余光打量着靳牧洲认真开车的侧脸,直视着前方,目光淡淡,侧脸的线条利落,透着一股少寡冷漠的疏离感。
她想要的庇佑,是住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