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团鼻子……”
……
“是谁说的,最喜欢玖辛奈姐姐了?”
“胡说,明明是你瞎编的。鬼扯才会说这种羞人的话出来,就算是带土这种只会乱做一气的笨蛋,也不会明目张胆得从女人面前说出来。”
某个男孩激烈得反驳着,完全顾不上在旁边偷偷瞟琳的带土,更是忽视了自己的脸色已经涨得比自己的头发更加鲜艳的事实。
“只有笨蛋才会说出来吧,吊车尾居然没有做过,我小看他了吗?”声音虽然很低,但明显是从白发死鱼眼那里传来的。
“卡卡西,你说谁是吊车尾,我的目标可是当上火影,以后绝对、绝对是村子第一厉害的忍者。”
“等一下,你说谁是笨蛋?我要和你对决。别说我欺负你,不用忍术,这是自我约束。结印吧,漩涡和泉。”
‘你是被另一个热血笨蛋传染了吗?别到最后连人脸都记不住。好像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某男孩在心里默默吐槽。
“居然这么久才反应过来,看来要给带土加训了。”金发青年尴尬的挠了挠头,赶忙去安抚已经快要维持不住笑容女朋友。
‘快要阻止不了了,卡卡西说的也太直白了。该怎麽安慰带土哪,跟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孩子决斗还……’
……
血水从眼角崩下,视野越发模糊了。
和泉明白的,使用这个术要做出不惜生命的准备,可是确实太痛了,不管是神经传来的肉体被抽干般的感觉,还是从灵魂上快要被撕裂般的压制,都让他的印维持得越发艰难。查克拉最多只有总量的三分之一了,和泉不知道他是否能挺过这一关。纵然他已经为了这一刻做了太多太多的准备,和泉仍然不清楚结局是什么,他所能做到的,仅仅是坚持。
渐渐的,他那火红的头发渐渐霜染,右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还好,他还有模糊的左眼,还有他天生的感知能力,他的敌人仍然被困在封印阵中动弹不得。
“我绝不会不会放弃!哪怕付出我的所有,我也要守护他们留下来的村子,守护鸣人长大。同时失去雷影和二尾人柱力,哪怕云隐村再厉害,也死定了吧,大野木可是十分愿意接我这个人情啊。”
“可恶,可恶……”
……
“我的身体我心里清楚,说句不太谦虚的话,我大概就是村子里最出色的医疗忍者和封印术忍者了吧,即使不能再战斗,做一些平稳的工作也是可以的,一个人领三份薪水感觉也是挺棒的,没什么好伤心的。结果虽然没有更好,有点可惜,但基本目的已经达成了不是吗。”
“可是,你的牺牲实在……”
日斩凝视着和泉苍白的头发,刚刚的声音随即又陷入了沉默。正是因为见过太多,他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有很多人,他有太多的话想倾诉却没有机会,而面对着连脖子和手背上都是封印式的和泉,话却一点也说不出来。
好在那个被称为“忍界之暗”的男人打破了沉默:“确实结果很可惜,你已经尽力了。虽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那是我和日斩要操心的事,接下来外面的事,就是我来接手了。”
团藏扫了一下和泉仅露在外面的左眼,转身向外走去。
“职务安排就交给你了,日斩。”
“还有,和泉,干得不错。”
……
秽土转生之术。
“那边也可以了吗?那么……”
阴阳遁·六道转生之术。
……
“喏,这篇论文翻译也交给你了,果然多学一门外语就是有用,是你的专业方向,生物新技术,植物克隆方面的。”
“对了,你无性繁殖的香果树枝已经枯了。我检查了,各个步骤都没有问题,全能型表达得很好,已经抽根抽叶了。”
“那怎么……”
“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拿到了我写错浓度的营养液,浓度超了四倍。我查了一下你的培养时间和培养液成分,你大概直接倒了一整瓶,换培养基时已经过了超过一天了,重做吧,实在不行和我的当对照也行。”
“……”
“那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坑师弟不是传统吗……”
“今天晚饭你请。”
……
四周是黑暗,除了存在这个概念,没有其他的感受。
没有结构如何进行相应的功能实现?算了,反正已经发生了,存在就有其道理,大概我的知识面还不够我理解吧。
我叫赵兴国,男,已故。学历研究生毕业,工作于某研究院。
喜欢漫画,梦想是自己造一个小姐姐,毕竟个人天生性子冷漠,太过亲近反而如刺猬般互相伤害。
当然,年轻时不懂事,这个梦想在入了专业后就破灭了。行有行规,滥用技术是要进局子的。
至于去世原因,严谨的告诉大家一定要相信墨菲定律。鉴于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旱鸭子,所以我去有水的地方一定要谨慎;鉴于出行安全考虑,乘坐一定要掌握安全设备的位置和使用方法;鉴于祖传经验,晚上一定不要出去乱晃,乱晃也要结伴同行,好有人救你。当然,由于我上述注意事项一条都没有遵守,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落水了,理所当然的没有人救,理所当然的沉海了。
室友睡着了,估计天明才会发现我不见了。
至于我可怜的身体,算了,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养鱼吧,就当行善了。
……
再次拥有身体的感觉是明显的,它和之前的状态有明显的不同。最大的一点,是不止有了存在的概念,还有身体各个部分传来的感触,不再是无尽的空虚了。
当身体有的时候,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湿乎乎的,转身的时候还勒得慌,嗯,应该是转世吧。渐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四周都是液体,还能碰到软软的东西,子宫壁吗?手里捏着那个软软的管子,拉离自己远一点,防止自己被缠住。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能感到被狠狠挤压的感觉,小小的、肉乎乎的身体开始用力,像是挤牙膏一样,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半天才慢慢挪出了头。
这时,有一双手拽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熟练的拉了出来。
“和泉,就叫和泉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日文吗?’赵兴国,当然现在是和泉,对着环境判断着。
“他的头发比你的还要鲜艳,‘爆火’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给小孩子起这种奇形怪状的名字是会遭天谴的,你快给我谢罪。刚才那个名字就可以了,你们没有起名字的天赋。’和泉愤怒的在内心里吐槽着。
“不是缺什么起什么吗?我才不要给我儿子起这种奇形怪状的名字。”
‘审美意外的相合呐,看来以后很好相处了。’和泉松了一口气。
和泉勉强地睁开眼睛,但刚出生的婴儿眼睛是无法视物的,视神经还在慢慢发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视野里有一片火红,大概是人头发的位置。
‘这么潮?男人染红色,你是樱木花道吗?’和泉有一些慌了。
不过皮肤接触空气的疼痛和身体的本能,还有突如其来拍在屁股上的一巴掌,都使他羞耻得哭了出来,而且根本无法控制。
过了一会儿,小和泉大概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幼儿的大脑撑不起他长时间过于复杂的思考,带着对未来和家庭的疑问,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