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欲语还休的看着容倾,逐渐露出漂亮白嫩的身子。
容倾将新衣服拿过来,给少年慢慢地穿上新衣服……
果然,很合身。
“喜欢吗?”
让清的嗓音有些暗哑。
“好喜欢,谢谢倾姐姐!”
少年开心极了,他从来都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新衣服,平常的衣服不是用爷爷的衣服改小的,就是村里有人不要的旧衣服,这还是第一件真真正正属于他的衣服。
然而下一秒,容倾便脱了少年的衣服。
“倾姐姐,怎么了嘛?”
少年有些不解,倾姐姐是后悔了吗?
他咬了咬唇瓣,眼底满是不舍。
“新衣服需要过一下水才能穿。”
“是吗?”
少年连忙说道:“那我现在就去。”
“这个不急。”
容倾吻上少年颤抖的睫羽,低声说道:“先让倾姐姐疼疼阿辰,好不好?”
少年点了点头,但是却怯生生的说道:“那倾姐姐可要轻点掐,我昨天的掐痕还没消呢。”
倾姐姐总是喜欢掐着他的小腰欺负……
“我会的。”
容倾这回并没有掐他的腰,而是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密接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白老爹的声音:“容姑娘,你有没有见小辰啊?”
少年一脸紧张,都快要哭了。
因为容倾住的是堂屋,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家里明显没有这个条件,只能给容倾拉一道帘子充当门。
现在白老爹就站在堂屋门口,距离三五米远,隔着一道帘子问她,我的孙子在哪里?
你的孙子就在我的身下。
容倾吻了吻少年的小脸,低声说道:“别怕……”
“爷爷,阿辰可能去洗衣服去了吧。”容倾安抚着少年,回问了一句:“爷爷您找阿辰有什么事吗?”
“倒是没什么大事,既然找不到他,那我就自己去好了。”
看到少年明显松了一口气,容倾坏心眼的问道:“爷爷,需不需要我帮忙?”
少年哭着冲容倾摇头,无声地说着:“不……”
“不用,你在家待着吧,爷爷很快就回来了。”
“爷爷您慢走。”
一小会儿后,感觉白老爹应该离开了,少年这才哭出声,捶打着容倾的肩膀:“坏死了,你坏死了,讨厌!”
“是我坏,阿辰喜欢吗?”
少年傲娇的不说话。
“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少年嗔了她一眼,娇憨又可爱,还有些诱惑。
“阿辰宝贝……”
容倾低低的喊着,少年搂紧了容倾,默默地送上自己的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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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容倾每天清晨跟着白老爹去打渔,顺便去镇上将鱼给卖了,吃过早饭便去挑水,没事的时候,还会帮着少年做家务活。
虽说谁也没有挑明,但是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许多,不仅仅局限于床笫之欢,就连平常干活的时候,少年也会偷偷地牵容倾的手,在她干累活的时候帮她擦汗,还一直冲她笑。
这日,容倾和少年在院子里编织渔网,白老爹在晒太阳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登门了。
少年一看到那个女人,立刻就变了个脸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眼神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容倾,欲言又止。
容倾只感觉有些好奇。
白老爹热情的招待了女人,少年偷偷地向白老爹摇头,但是却被白老爹无视。
“他刘婶儿啊,你今天干嘛来了?”
“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少年便站起身来:“我家里不欢迎你!”
“小辰!”白老爹皱着眉头:“来者是客,别不懂规矩!”
少年拉起容倾就要走。
“别走啊!”刘婶儿看着容倾,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容姑娘吧,果然是又漂亮又能干,有好几家托我过来提亲,有陈家的小胖,还有我本家的侄子,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小伙……”
少年一听说刘婶儿不是来跟自己说媳妇的,而是给容倾说相公的,顿时委屈哭了。
他直接甩开容倾的手,哭着跑回了房间。
容倾被少年一系列的操作给弄蒙了,第一反应就是去追他:“阿辰……”
“别走啊!”
刘婶儿却是拦住了容倾,笑着说道:“闺女,跟婶儿说说,你待见村里的哪个小伙子,彩礼不成问题,过门就让你当家做主,不用受婆婆的气……”
整个小渔村都知道,小白脸白辰捡回来的那个姑娘醒了,不但长得漂亮,还特别能干,比男人还能干呢,无论是出海打渔,还是洗衣做饭砍柴挑水都是一把好手,所以村里很多未婚的小伙子都想娶容倾过门。
刘婶儿是小渔村出了名的媒婆,不少人家求上了门,所以她这才走一遭,甚至还让容倾自个儿挑。
“我谁也不喜欢!”
撂下这么一句话,容倾连忙去找自家崽崽了。
等容倾进去的时候,便看到少年换下了身上的衣服,将如珠如宝相待的衣服丢在地上,再次穿上了自己以前的旧衣服。
“阿辰……”
容倾才刚开了个口,少年便擦了擦眼泪,直接跑了。
“阿辰……”
容倾再次追出去,但是全部被少年无视。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倾姐姐会离开他,离开这个家,成了别的男人的媳妇,他心里就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连好几天,无论容倾如何搭讪,少年都没有理会她。
容倾忍无可忍了,打算实行强势手段。
她将少年壁咚在墙上,质问道:“白辰,你到底想怎么样!”
少年看到容倾对自己这么凶,肯定是她想嫁给别人了,所以才对他这样凶的!
倾姐姐坏死了!
他心道。
“为什么不理我?”
少年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少年坚强的不掉眼泪。
“阿辰……”容倾率先败下阵来,声音温柔:“阿辰,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少年哇的一声哭了,然后抱着容倾不撒手了。
绷了这么多天,已经是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