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江纾寒握着宋念之的手微微有些收紧。
“就是把一个人藏在心里,放在心尖上,哥哥就是我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宋念之刚刚查过了,现在江纾寒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到了八十五点,自己袒露心声之后好感度定是还要涨上一涨。
江纾寒喉结上下滚动:“可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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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夜将至,便是意味着国宴。
当今圣上膝下无子,而又允许诸位臣子携带家眷。
宋念之不用想都知道这次的国宴肯定是一番争奇斗艳。
谁能诞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位长子,只要自己不作,还愁没有富贵?还愁没有恩宠?
国宴那日,宋念之依旧将自己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没有最怕冷,只有更怕冷。
江纾寒扶着宋念之下马车的时候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
而他这个“闲散王爷”也丝毫没有迟到的觉悟,牵着宋念之的手大不咧咧的入座。
宋念之眼睛一直盯着桌上摆着的糕点,形状香味俱佳,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她舔舔嘴角,悄悄用手捏起一块糕荷花形状的糕点,撩起面纱的一角塞进嘴里。
一口吃掉一整个荷花酥,宋念之不要太满足。
刚刚拿糕点的那只手感受到一阵温热,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纾寒已经帮她把手擦的干干净净。
小狐狸的耳朵动了动,听到在场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半年之前就听闻他们的王爷曾和一个民间女子私定终身,早早就把人待回王府里养着,就为这个病美人能将身体养好后成婚。
国宴之前他们觉得美人什么的八成不是真的,京城这般多的美人,难不成还比不上民间的女子?不过他们认为病倒是真的,不然国宴为何要带面纱入内,更何况看皇上也没说什么,八成是知道这民间女子是个病秧子的。
不过今天他们便要刷新自己的认知了,刚刚美人掀起的一角面纱,大多数人都一睹她的样貌,肤色白皙,秋瞳剪水气质比当年名冠京城的齐家独女齐瑶都要清傲上几分。
但偷食糕点时又多了几分少女的不谙世事。
早就听闻他们的王爷对这个女子宠到骨子里,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能让江纾寒屈尊给别人擦手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姑娘了。
有些年纪稍稍大些的大臣已经开始摸着自己的胡须。
难怪当年这个“闲散王爷”瞧不上自家的姑娘,原来好这口。
看向江纾寒和宋念之不由变成一副了解的眼神。
当江纾寒被他之前的那些朋友叫到一边闲聊的时候,一旁的宫女给自己倒上桌上摆着的青梅酒。
平日里江纾寒不让自己碰酒,如今可要和个尽兴才行。
入口酸酸甜甜的,滑进嗓子的时候冰冰凉凉,便不自觉贪了杯。
宫女再给她倒下酒的时候,宋念之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出去转转。”
室内有些闷闷的,她不喜欢,索性出去透透气。
喝了几杯果酒的宋念之有些飘飘然了,这原主也从未接触过酒,自然还是一杯倒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