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刚刚回到自己的府邸,心里还在震惊没想到张鹤山居然是黑蛇假扮的,多亏自己发现了端倪,要不然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屁股还没坐热,窗外忽然出现一道人影,没等老王反应过来,便觉得浑身一凉,像是被吸干了力气似的瘫倒在地上。
黑蛇将老李扛在肩头,大摇大摆的往神君府走去,一路上都没有见过半个鬼影。
“看来灰仙还真是卖力气…”
原来是两人早已商议好,黑蛇助灰仙回到人间,不必在暗无天日的阴界里继续苟且,而灰仙要做的则是帮自己扫清障碍。
近日阴界经常会出现灰仙偷袭鬼魂的事情,导致已经引起了秦广王等几位阎王的注意。
正好为自己转移了视线,黑蛇回到神君府时,泽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了桌子上。
黑蛇将泽的脸轻轻托起,动作什么小心,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玻璃杯似的。
可泽还是被剧烈的疼痛唤醒,因为自己看不到只能胡乱的挥舞着双手。
“是我!”
黑蛇沉着声音对着面前的泽说道,虽说自己的声音已经在极力的压制,可还是能听出愤怒与心痛。
“主人…你在哪?主人…”
泽凭着感觉伸出手一阵摸索,刚刚还以为是黄大庄又开始折磨自己,条件反射般的清醒过来。
当黑蛇搭上泽的手臂时,才让他稍稍的平静下来一些。
将昏迷的老王往地上一扔,噗通一声闷响。
“主人…怎么了?”
泽听着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既然黄大庄对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话就将老王拖到椅子上,用绳子将双脚绑在椅子腿上,双手向后背去。
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黑蛇面露歹笑,看向满脸是伤一脸花的泽说道:“你说你想怎么惩罚他?”
泽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想到马上就要有人和自己一样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表情便愈加的癫狂。
“我要让他承受比我更多的痛苦!”
泽仰天大笑着,虽然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可想到马上就可以听见哀嚎声…求饶声…
“等我先取下他的双眼,暂时为你所用,等有机会我在为你寻一副皮相!”
说罢便将老王的头硬生生的抬起来,微闭的双眼被黑蛇粗暴的用手指撑开。
双指用力的往内一扣,呲的一下,一股鲜血从眼眶中喷到黑蛇的脸上。
顾不得擦拭,两指一剜一颗浑圆的球体就落在了黑蛇的手中,另一侧也是如法炮制。
看着老王眼睛上留下两个血窟窿,黑蛇面无表情的将他的头甩到一侧,好像十分厌恶似的将头扭到一侧,不再理会失去意识的老王。
黑蛇轻轻扒开泽的眼皮,由于眼珠已经开始萎缩,所以两个眼皮被一些黏糊糊的血渍粘合在一起。
将两个已经干瘪的眼球从眼眶中摘出,将老王的眼珠渡进眼眶,松开自己的手,泽的眼睛微闭,感受到一丝光亮后意识到黑蛇已经为自己换了一双眼睛。
半睁开眼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泽对着黑蛇作了一揖。
“主人,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我二人还用说这么生分的话吗?”
黑蛇往后退了退,坐在椅子上,下巴轻抬,用鼻孔看向不省人事的老王。
幽幽开口道:“他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一捧灰了…”
泽心领神会般的对着黑蛇鞠了一躬,黑蛇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自己被黄大庄几人伤成这幅面目全非的样子。
这个碑王……自然也别想好过!
拿起碧青剑,两张脸紧挨着,甚至泽连老王脸上的汗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泽干笑两声,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将碧青剑狠狠地抽打在老王的脸上。
霎时两条血痕像是两条扭曲狰狞的蛇似的攀在老王的脸上。
“瞧瞧这张脸,不长出两朵花来真是可惜……”
言罢,泽将碧青剑猛的往回一抽,脸上的皮肤顿时让锋利的剑锋削掉一层。
黑紫色的血液像被引出洞的蚯蚓,顺着伤口滑落在玄色的衣服上。
泽将碧青剑别在腰间,往手掌上吐了两口吐沫。
“呸呸。”
随后像是热身似的搓了搓手,指甲掐住伤口两侧,慢慢的向外拉扯,肌肉与皮肤撕裂的声音响在寂静的房间内。
看着泽一脸享受痴迷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剥老王的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给牛剥皮。
当鲜红的肉暴露在空气时,刺痛感和灼烧感使老王即使在昏迷的状态下还是痛哼出声。
“你这反应可刺激不到我,看来还是我下手太轻了?!”
泽挑着眉毛,意犹未尽的看着耷拉在老王脸上的皮,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看你也不可能再活着走出这间房子了,既然如此…这双脚也没有用了。”
泽蹲下身将捆绑在椅子上的脚朝后用力一掰,脚面朝下脚心朝上,泽尖利的指甲嵌进老王的脚踝。
两指像是捏住了什么似的,用力的往外一扯,手指间除了鲜血还多了两根筋!
坐在椅子上的黑蛇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泽居然徒手把老王的脚筋挑断了…
可想而知他是用了多大的气力,脚筋不比其他的地方,由于经常运动和锻炼,此处便十分的有韧性。
黑蛇看泽一脸快意也没有出言阻止,对自己来说,老王只是一碟开胃小菜,是死是活自己完全不在意。
失去脚筋的连接,两只脚像是被人折断了似的,搭在绑着椅子上的绳子,好像没了骨头似的,脚掌整个翻了个面,像是腿下面挂了一双袜子一样。
此时老王的玄色衣衫早已经被汗和血浸透,贴合在身上。
泽像是在折磨一个玩腻的玩具一样,将捆绑住老王的绳子全部解开。
失去意识的老王顺着惯力便从椅子上直挺挺的跌落在地上。
脸上的伤口被灰尘侵染,当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肉接触到地上的尘土时,黏糊糊的粘满了整个伤口。
“玩够了?”
泽一脸无趣的看着地上的老王,听到主人问自己,便回过头,满是血痂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
“哦?”
黑蛇见泽眼中掩不住的狂喜,心里也有几分好奇,这家伙又想出了什么新玩法?
“主人,您听说过人彘吗?”
黑蛇当然知道,这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法。
要将此人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并且还要尽毁七窍,哑嗓剜目,割舌致聋,还要将头发尽数剃光,并且还要在浑身上下割出伤口,浸泡在药浴里,让人即不至于失血而死,又无法自我了断。
最后身体会被药浴泡烂,失去痛觉的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成白骨。
没想到泽居然想用这招对付老王,现在他的脚筋已经被挑断,双目也被自己挖出,既然泽想惩罚他那便由着他。
黑蛇幻想着若是有一天黄大庄知道老王被两人折磨成这幅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既然这样干脆玩的再大一点,等你将他做成人彘,我们送去给黄大庄欣赏欣赏怎么样?”
黑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黄大庄欲哭无泪的表情了。
泽将老王身体翻了个身,并把衣物尽数褪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老王,手起剑落,老王的手腕上多出了两道伤口,皮肉外绽,隐约可以看见森白色的骨头,手筋泽已被尽数斩断。
而后拉着他的胳膊翻身扛在肩膀上,看着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大缸,毫不犹豫的将人扔了进去。
做完这些,泽却停止了动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坐在一旁的黑蛇见他这幅样子便问道:“怎么了?反悔了?”
“主人,我觉得应该让他意识清醒的感受自己被惩罚,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想到承受着剧痛的老王一会而会是怎样一番狼狈的模样,光是想到这,泽便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手指掐诀一缕缕阴气顺着太阳穴传进老王的身体。
被扔在缸里的老王四肢都没有知觉,随着阴气入体,自己的意识也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可是眼前却一片黑暗,自己这是怎么了?失去意识之前自己明明是在自己的府邸,怎么清醒过来自己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呢?
随即便是钻心蚀骨的疼痛,脸上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自己一般,自己本想伸手摸,可胳膊却抬不起来。
老王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自己是怎么了?
“是谁?泽,一定是你!”
老王自言自语着,并不确定自己的身边有人。
好在泽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耳边:“威风凛凛的碑王居然会被偷袭,真是可笑至极!”
泽看着老王两个黝黑的窟窿,不屑的嗤笑道:“对了,让我瞧瞧你这眼睛是不是被人扣出来当炮踩了?”
“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老王浑身都无法动弹,只能凭借着感觉将脸转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