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蜀山众人一路骂骂咧咧,个个黑着脸,满腹愤懑。
一次被抢也就算了,可次次都这样,简直邪门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群土著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么,怎么次次都能找到我们?”一名长老纳闷道。
“邪门!太他么邪门了!”
众人皱起眉,苦思冥想。
可是,想破了脑袋,却还是没什么头绪。
他们衣服换过了,车也换过了,甚至不用车,可都是徒劳。
“掌教,还干不干?”
“这……”
那掌教有些犹豫了,干吧,就怕再被截胡,给那群土著做了嫁衣,可是,不干吧!又有些不甘心。
他们辛苦了这么久,连根毛都没捞到,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啊!
“我就不信邪了!再干一票!”
挣扎了许久,那掌教一咬牙,狠声道。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做万全的准备,小心行事!”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古籍,打开看了看。
接着,再掏出一张华夏地图,对照了一番。
“就在这里,我们走!”
他们使出障眼法,来到最近的镇里,变了装,再是搭上车,出发了。
一路上,他们不断变装,改变行踪。
一会儿往北,一会儿往南,绕来又绕去,差点要把自己给绕晕了。
“哈哈!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他们信心十足。
来到目的地,钻入深山老林,探索了一番,寻到了一处裂缝,直入地底。在地下湖,他们寻到了一条成了精的大蛇。
“哈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连上天都在帮我们!”
“这条蛇小了点,才九百多年的道行吧!当年老祖宗发现时,估计还刚成精。”
“有就不错了,你还嫌小!赶紧宰了。”
一群人激动无比,就要冲上前去。
“等等!”
就在这时,那掌教喊了一声。
一群人顿时僵住了。
“对对!差点忘了!”他们赶紧散开,四处看了看。
虽然这次他们很有自信,但为防万一,还是得小心行事。
“没人!”
“这边也没人,那群土著不在!”
“太好了!”
一群人欢呼了起来,激动万分。
等收拾了那蛇,将它拖上岸,他们都快热泪盈眶了。
实在太不容易了!
在那群土著的魔爪下,他们白忙活了那么久,想起来他们就有些心酸,现在,他们终于要成功一次了。
“快快快,赶紧剁了!”
他们卷起袖子,拔出剑,就要肢解了这蛇。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通道中,想起了密集的破空声。接着,那群土著又闪亮登场了。
他们提着剑,僵在那边,一个个都傻眼了。
等等!
这是什么情况?
这群土著怎么又来了?他们不是在做梦吧!
他们心神有些恍惚,有几个还抬起手,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几声,接着,便是痛呼。
妈的,会痛,这不是梦!这他么是操蛋的现实!
他们面色剧烈抽搐,一个个鼻孔都快气歪了。
尼玛!太邪门了!这群土著究竟从哪儿冒出来的?
“哇!好大一条蛇,肉肯定很好吃!”
道长们流口水了,眼睛冒着绿光。
“谢谢你们,之前我还担心,你们真不干了呢!看来你们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千机道长咧嘴笑了。
“我……我艹尼玛!”
蜀山一群人快气炸了。
“这是我们的,你们休想抢走!”一名蜀山真人高喊道。
“放尼玛个屁!这明明是我们的!只要是宝贝,统统都是我们的!”千机道长大喊一声,便动手了。
又是围殴,蜀山众人被打得抱头鼠窜。
“哇呀呀!你们这群土著,太可恶了,你们给我等着!”
蜀山一群人撂下狠话,逃窜而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对!欺人太甚啊!”
他们出离地愤怒了,一个个攥紧了拳头,目中迸射出了仇恨的火焰。
“是时候跟他们拼了!”
“对!尽起七派精英,干死这群土著!”
他们怒火熊熊,恨意滔天。
想他们蜀山,曾经是天下第一,多么威风啊!可是出来后,接二连三栽了跟头,被一群土著弄得狼狈无比,丢光了脸。
“我决定了,跟他们决战!”
那掌教咬牙切齿道。
“决战!决战!”
一群人高呼着,匆匆启程,赶回了蜀山。
蜀山登时沸腾了。
“要决战了!终于可以报仇了!”
蜀山上下,一片欢呼。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七派掌门天天开会,研讨着作战方案。
现在他们也知道,那什么远古法阵,不过是现代的武器罢了,也没之前那么惧怕。
“那群土著在我们周边部署了许多武器,这里,这里,还有这些地方,全都部署了,并且有修炼者守护。”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拔除这些阵地,然后,直捣他们老巢,就是这里,他们的大本营。”
“捣毁了这里,就能重创他们,没了这些武器的支援,那群土著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蜀山掌教站在一张地图前,侃侃而谈。
话音一落,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
“说的好啊!”
一群掌门鼓起了掌。
“那群土著算个毛,只要我们七派齐心合力,铲除他们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们热情高涨,信心十足。
蜀山上下,也都是一片欢快的气氛。
在这气氛中,却有一人格格不入,特别的忧伤。
段少龙成天坐在悬崖边,静静地发呆。
他很忧伤,很蛋疼!
一个人,怎么可以被同一块板砖砸晕两次?
难道上天都在嫉妒他,所以要惩罚他,给他磨难吗?
“看,那个就是段少龙!蜀山的大天才!”
“诶!那个……听说他被板砖砸晕过,是不是真的啊?”
每每听到背后有人这样议论,他就更加忧伤了,一百八十度角望天,默默地流泪。
“不!段少龙,你不能这么颓废,宗门需要你!你要振作起来,在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有一天,他终于醒悟了,重新了燃起了斗志。
“正所谓,事不过三,两次就是极限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三次,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怕!”
他如是安慰着自己,也加入到了备战的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