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刘西,正在做着一个美梦,梦中的他在天空中自在地翱翔。
突然间有一缕阳光撒下,正巧照在刘西的身上,直照得刘西全身暖洋洋的,从头到脚只感觉说不出的舒畅,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就仿似此刻的他正在与自己的某位红颜知己做着深入交流一般。
恍惚间梦中的刘西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不对,这感觉来得太真实,而且也太过强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随即惊呼一声:
“卧槽!京茹你!”
只见那妮子正借着明亮的月光,摆弄着熟睡的自己,刘西真是服了她,现在她怀疑身孕还真就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为了避免影响到肚中的胎儿,刘西紧忙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拉了下来,任凭她如何努力抓住,但也不可能是刘西的对手。
最后这妮子龇牙咧嘴地被刘西甩在了身边,撅着个嘴在那里置气道:
“刘西,你太讨厌了,我在这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不行吗?”
刘西也算是怕了她的歪理邪说,紧忙给她解释道:
“京茹呀!这是你自己动手的事情吗?你是一点都不懂啊,科学表明,你现在不适合进行男女这方面的事情,容易引起流产,或者胎儿畸形。”
“这么严重?”
一听刘西提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欲火终于被彻底浇灭,就那么乖乖地躺在刘西身边。
“那当然了,再说距离满三个月也没几天啦,京茹,你就忍一忍吧!”
刘西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抚着她那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稍有些怅然若失的心灵。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家要办婚礼的事情,立马在这秦家庄内宣传开来。
秦京东起了一个大早,敲着锣绕着秦家庄整整跑了三圈,当然他最先去递请柬的,是这些关系最近的亲戚家,尤其是素来与他家往来最亲密的二伯家。
秦淮茹的父母得知京茹要结婚也是替这个妮子高兴,尤其她还是自家闺女给带去四九城的,能修成正果,自然也要有秦淮茹的一份功劳。
只不过当二老听闻,京茹的新郎也叫刘西的时候,他俩带着浓浓的疑惑,追问了一句:
“京东啊!你说你的新妹夫叫刘西?”
“是啊,叫刘西,家住四九城,骑着挎斗摩托来的呢,出手可阔绰了,说是在四九城有酒楼,还有其他买卖。”
“嘶!”
秦淮茹的父亲倒吸一口凉气,说实话他的心底有些担心,毕竟上次他家淮茹回来,曾经告诉过两位老人,她的新男人也叫刘西,并且还十分豪气地给二老带了两百块钱的见面礼回来。
他担心的是,此刘西与彼刘西在描述上,竟然是那么的相似,简直就是一个人。
他们俩虽然未曾见其人,但是自家闺女秦淮茹也不止一次在二老面眉飞色舞地描述过,盛赞刘西生得丰神俊朗,长相帅气,且年少多金,出手阔绰。
而当二老听过秦京东描述之后,他们惊奇的发现,京东的这个新妹夫简直与淮茹的男人同出一辙,不止同名同姓,就连脾气秉性,相貌身姿也都差不多。
当秦京东离开之后,秦淮茹的父亲突然间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他在心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觉着这两个刘西就是同一个人,都怪自家闺女不懂事,把更年轻的秦京茹带进了城里,带到了刘西的身边,然后刘西肯定是看上了京茹,秦京茹那丫头则是狼心狗肺,横刀夺爱,这才造成了这种现状。
自家的傻闺女秦淮茹被无情地抛弃,他们两个人回到了秦家庄之后,竟然恬不知耻地大操大办。
秦家二老想通了来龙去脉,便决定无论如何,他们两人都要找秦京茹和刘西讨要一个说法。
哪怕是与自己大哥一家彻底地决裂,撕破脸面,秦家老二也决定在所不惜,只不过有些可惜,自家闺女秦淮茹没有赶回来。
恐怕是刘西与秦京茹有意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就是防止她来闹。
秦老二当即便决定要赶往四九城,虽然不知道自家闺女的新住址在哪,但是他可是知道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他不信街坊临街就没有一个知道秦淮茹的新住处的。
秦老二是个急性子,说走就走,于是他带着一肚子怒气,在村支部借了一辆自行车,便朝着四九城赶去。
秦老大这边依然是全家总动员,为了给刘西与秦京茹办婚礼,索性便把家里布置成了新房,一应用品全部换成了崭新的,而且还添置了全新的缝纫机和收音机。
按照刘西的说法,这里虽然是临时用一下,但只要是婚礼该有的东西,就一样都不能少。
而且这些东西他俩只是婚礼上用一下,办完了婚礼全部都会留下,到时候二哥秦京东结婚,完全可以接着使用。
得到了这个消息,那可是把秦京东美翻了天,无论干什么他都出力最多,甚至于主动提出,只要是刘西还在家里住,他就天天晚上和驴二黑做伴。
“二哥,你可别跟黑驴住久了,就不喜欢人了,新媳妇也是要娶的。”刘西身为年轻人,心思自然活泛,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主儿!
秦京东闻言,也不气恼,而是轻轻地推了刘西一把。
“你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二黑它是头公驴,即便我不喜欢人了,好歹也得看上头母的吧!”
秦京东自嘲似的玩笑话,立即引来了全家人的哄堂大笑,秦父也是闲不住,爱凑热闹,咋咋呼呼地作势拿起一根木头棒子,照着秦京东的屁股就给了他一下,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咱们老秦家传宗接代就靠你呢,你他娘的敢喜欢驴,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
“哎呀!我是开玩笑呢,还不是妹夫他引起来的,你倒是打他呀!”
秦京东说着便跑出了屋子,秦父就在后面追,刘西则在中间拦着。
“这帮男人,多大岁数都是爱玩爱闹!”
秦京茹坐在那里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