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自己的老爹出手那也是极其大方的,手上有了钱看到好的东西总想给自己的亲爹买一些。
甚至她还特意买了一对戒指,特意交给了秦老二,嘱咐道:
“爸!这个帮我给带回去,刘西和京茹这婚礼办得突然,肯定没有准备结婚戒指,我不想他的第一次婚礼就留有遗憾!”
“唉!你这个傻丫头呀!我说你什么好呢?”
秦老二嘴上虽然埋怨,但是依然慎之又慎地收好了戒指,由于秦淮茹不方便在南锣鼓巷四合院露面,所以他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回院去取他借来的自行车。
“哎呦呵!秦老哥,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找到秦淮茹了吗?”
守门的阎埠贵,见到仿似大丰收一般的秦老二不禁满眼都是惊叹。
“找到了,找到了!这些都是淮茹给我买的,我这闺女就是孝顺。”
秦老二当着秦淮茹的面都是埋怨,但是见了外人他这闺女就没有一点是不好的。
“你家淮茹这是发财了呀!”阎埠贵有些意外。
“还行!还行!孩子饭店开得不错。”
秦老二是笑容满面,到院里,把东西都挂在了自行车上,便与阎埠贵道了一声再见,离开了此地。
阎埠贵看着他那远去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虽然他刚才听二妈提起过,秦淮茹开着一家饭店,但在他看来秦淮茹,一没什么本钱,二是现在都在搞公私合营,私营业主投入大,回报低,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前途。
但是很明显他估计错了,单单计算秦老二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少说都得花上个大几十块钱,显然人家秦淮茹买卖干得不小,收益也差不了。
他这个人抠搜了一辈子,精明了一辈子,现在眼巴前有人富了起来,所以他得去找秦淮茹取取经,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而且他还有一个绝佳的想法,正好秦淮茹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小当,而他家的大儿子阎解成也到了结婚的年纪,相亲几次都没有一个结果。
他何不让阎解成把秦淮茹娶了呢?虽然他看不上一个离婚带娃的妇女,但若是这个女人自己有家饭店,那就另当别论了,谁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凭本事吃软饭呢?
心底有了想法,阎埠贵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当即便决定去“西餐厅”找秦淮茹。
但是明明是他有所图谋,却又偏偏不会放低姿态,像他这种有学识的人,大多自诩清高,自然是不会直抒胸臆。
来到了西餐厅之后,他首先找了一张桌子,叫来服务员,拿着餐牌煞有介事地浏览着菜单。
“荷包里脊!”
“嗯!好的客人!”年轻的女服务员,手里拿着纸和笔认真地记录着。
“柴把鸭子,鸡里蹦,佛跳墙,北京烤肉,爆炒凤舌……”
阎埠贵看着餐牌,自上而下边看边点,不多时便把谭家菜十大名菜读了一遍,一旁的服务员则奋笔疾书认真地记录着,随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善意地提醒道:
“大爷,你一个人点这么多菜能吃得了吗?”
“啊?我点菜?我点什么菜了?”阎埠贵看着服务员一脸的疑惑。
“大爷,我给你复述一遍。”随即服务员说着,又把阎埠贵念过一遍的菜名给他报了一遍。
闻听此言,阎埠贵更加疑惑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点这么多菜了?”
“大爷,您刚才不是一直在点菜吗?我都记下来了。”年轻的服务员一边说着,还给阎埠贵看了一眼她认真记录好的点菜单。
“我那是在点菜吗?”看着点菜单上密密麻麻记录了一堆,阎埠贵当即就炸了庙。
“大爷!我是完全按照您的要求给您点单的。”
小服务员不愧是经过筛选才留下来的,那态度就是一个亲切,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无理取闹而产生任何怨气。
“怎么着?我读出来就算是点菜了?我这人就是这么个习惯,看菜单喜欢读着来,像你这样的等级,服务不了我,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喊出来。”
阎埠贵瞪着眼睛,无理依然要辩三分,明明他根本没有打算点菜,却偏偏要找这个小服务员的毛病,就是为了达成他的目的,把秦淮茹给弄出来。
“大爷!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现在给您道歉,但是喊我家老板就没必要了吧?您还是点菜吧!我一定给您记录好!”
小服务员明明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却依然给阎埠贵鞠了一躬。
阎埠贵虽然抠搜,但是也算明事理,他深知自己再不能找这个小服务员的麻烦了,于是裂开嘴,把那张老脸上的褶皱堆叠在一起,就仿似一朵盛开着的菊花般笑道:
“姑娘,我找你们老板并不是因为你服务的不周到,我和你们老板是老熟人,我找她有事,麻烦你把她喊过来可以吗?”
“哦!这样啊!那您先等着吧,我这就帮您去喊我家老板。”
小服务员说着转过身去,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在那里忿忿地小声嘀咕着:
“你这个老不羞,有事就说事,在那里拐弯抹角地折腾谁呢?”
“姑娘,你在跟我说话吗?”
阎埠贵听到了声音,但是却听不到人家在说些什么。
“大爷,我没跟您说话,您就安心等着,我去去就来。”小服务员转过身又是一脸笑容。
当她找到秦淮茹,把前台有个老头来找她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之后,秦淮茹通过小服务员对那老头儿的外貌描述:
尖嘴猴腮,眉毛稀疏,唇薄下巴窄,戴着一副眼镜。
一听便知道了来人,正是与自己没什么交集的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
秦淮茹本不打算搭理他,在她看来四合院内的众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只是她若是不去,难免会让这阎老西心生不满,后面说不得还要生出什么事端。
“三大爷,真的是您呀!”
“哎呦!淮茹太久不见了,你这风采依旧嘛!”
阎埠贵看着站在眼前的秦淮茹,不由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