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氰化物瞬间自爆开的毒牙之内流入口腔,阿黛尔明白,自己在六至七秒内便会气绝身亡。
她抓紧最后的时间,朝着刘西甩了一句狠话:
“我们的作战计划必然会成功,你与你的国家,都将要为我陪葬!”
“哈哈哈哈……”
一语说罢她又癫狂地笑了几声,随即两腿一蹬,壮烈牺牲。
见此情形娄半城被吓得跌坐在地,一路后退,显然他被这突发状况吓得不轻。
倒是坐在她对面的刘西,此时正为此懊恼不已,明明他已经揭穿了阿黛尔敌特的身份,却偏偏忘了敌特人员一般都口中藏有毒牙,只顾着装逼,没有及时阻止,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她成功自杀了。
突然他想到自己还有那个东西呢,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此时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液体,顺着阿黛尔那圆张的嘴巴,就给她灌了下去。
“刘西,你给她喝的是什么?”
靠着墙面坐在地上,情绪缓和了许多的娄半城纳闷儿地问道。
“好东西,应该能解毒!”
刘西给她喝下去的正是稀释了浓度的灵泉水,虽然知道这东西很神奇,但是现在也不确定,是否能把她救活。
好在空间出品全是精品,它的神奇从不会让刘西失望,只见喝下了灵泉水之后,面色苍白的阿黛尔忽然间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她竟然真的又活了过来,正当她在那里感受这种从生到死又到生的错愕之感,准备说话之时。
刘西的手“唰”地一声伸了过来,随即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捏,只听“咔嚓”一声,她的下颌骨应声而碎,只能大大地张着嘴巴,再也无法完成咬合的动作。
刘西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在那里自鸣得意地说道:
“卧槽!还得是我,真特么机智,我不可能再给你第二次咬碎毒牙的机会。”
闻听此言,阿黛尔简直是欲哭无泪,她倒是还想通过咬碎毒牙自杀,可是她也得有啊!毒牙这种东西,每个特工的口中只有一颗。
阿黛尔此刻,真的很想对无知的刘西破口大骂,于是她伸出了右手,打算就那么无声地指责刘西一番。
但是很明显她低估了刘西的反应速度,也低估了刘西的强悍程度,她的动作才刚做出,便感觉面前似有微风拂过,再之后便是两条手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以及自己对手臂彻底地失去了掌控。
毫无意外,刘西运用自己的手段轻松地破坏掉了她的手臂关节。
阿黛尔此刻只想逃,远离刘西这个恶魔,正当她站起来,转身要跑的时候,只听得“嘭嘭”两声她的膝盖骨再一次应声而碎。
而那身形如鬼魅一般的刘西,不知何时已经骑在了她的后背上。
很明显,此刻已经是四肢尽废的阿黛尔,再也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刘西也终于算是放下心来,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看你还怎么自杀!”
阿黛尔确实无法反驳这么武断的刘西,反而是一直坐在地上的娄半城,似是心有不解地问道:
“刘西,你这属不属于虐待俘虏呀?”
“娄伯伯,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怎么可能算得上是虐待呢?我明明一直在阻止他自杀!”
刘西神情上有着轻微的不悦,站起身来,正气凛然地说道。
“对不起啊!是我老眼昏花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你是想弄死她呢!”
看着眼前的刘西,娄半城是真的害怕,这家伙杀疯了,回头再把自己也给炮制成那般模样,紧忙改了口风。
“行了!娄伯伯,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这个敌特分子牵扯很大,我必须连夜把她送去特勤局。”
“行,你办你的事,我让侍应生给家里打个电话,让老王开车来接我。”
“那好吧!”
刘西说着,把摊在那的阿黛尔轻轻一提,便独自离开了包间。
餐厅内的其他食客见此一幕,多少都会有些心里会纳闷,怎么这个男人的手里提溜着一个外国女人,但是当他们看到刘西那英武不凡的身影之时,也是无人敢上前阻拦。
虽然刘西嘴上说着要把阿黛尔送到特勤局去,但是他这个副局长却连特勤局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应该把这玩意送到军区大院,隔壁老王家为好。
于是他就那么提溜着阿黛尔先回娄家,取走了自己的挎斗摩托,随即便一溜烟朝着军区大院冲去。
当他来到王局长院门外的时候,明显地发现这里的警戒程度,好像提升了很多,哪怕是他出示了自己的少将证件,卫兵依然要事先通报。
好在不多时,那老王知道是刘西来了,亲自出门把他迎了进去。
看着刘西手中提溜着的那个金发碧眼外国美女,隔壁老王纳闷儿地问道:
“刘西,这是怎么回事?”
“那不重要。”
刘西顺手一丢,把阿黛尔扔在了地上,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颇为玩味地问道:
“老王啊!你这是又升官了?”
“哪呀!我都这级别了,升官可没什么希望咯!”
“那为什么你的待遇级别提高了这么多?”刘西不解地问道。
“我待遇哪里提高了,工资没变,五一假也是调休,算来算去只休了一天……”
王老爷子巴拉巴拉一大堆,刘西紧忙出言打断道:
“王老爷子,我说的是你外边的警戒级别,哪怕是姜司令也没你这个待遇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
刘西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王老爷子只觉得一阵怒火中烧,拉着刘西来到自家窗户前:
“特么的,多了这么多警卫可不是因为我的级别提升了,他们是来保护我的,刘西,你是不知道最近我都经历了什么,就在前些天,我受到了突然袭击。”
“什么?有人敢来军区大院袭击您老?怕是那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刘西闻听此言惊骇得无以复加,他实在是想象不出,会是什么人,竟然敢做此等胆大包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