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感觉被什么撑住,瞬间意识到杨烊那邪恶的笑容以及刚刚说的意思,耳根顿时烧红。
“老公,我……”
温瑜没说下去,咬咬牙,随后缩在杨烊怀中。
杨烊笑了笑,抱住她,“抱着你睡会不会暖点?”
“啊?”
“不是今天来那个了么?”杨烊碰了碰温瑜鼻尖。
温瑜尴尬的点点头,今天正好来了大姨妈,想着不禁有点小小的失望,来的真不是时候。
“老公,你怎么看出来的?”温瑜沉默了一会儿问。
“闻你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气味有点不同。”杨烊嘟哝说了一句,而后轻轻抚摸温瑜的小脑袋。
“既然都知道了,你还留下来做什么?”温瑜咬咬牙。
“因为想给你取暖。”杨烊笑了笑,随后揉起温瑜软绵绵的肚子,“痛不痛,我帮你揉揉肚子?”
温瑜眼眸闪烁着光芒,傻傻的望着杨烊,原来这男人留下并不是打她主意而是关心她。
温瑜突然吻了下杨烊的脸颊,嘟起嘴,“一点都不疼,我都一个老女人,基本已经没什么事……”
“所以你一开始并不打算告诉我?”杨烊带着一丝怪罪的眼神看着温瑜,“小傻瓜,我是那种让自己女人受罪的男人吗?”
“我,我没有……”温瑜尴尬的说不上话,握着粉嫩的小拳头,捶杨烊几下。
“嘻嘻,没有就没有,干嘛那么紧张,又不是没和你睡过?”
“哼!”
杨烊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温瑜除了有一丝成熟女性的韵味,性格沉稳,其他方面像极了年轻的小女生,特别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过了几分钟,温瑜动了一下,从杨烊怀中探出脑袋,“老公,你睡了吗?”
杨烊微笑,“没有,你身体太暖了,抱着舒服,不想睡那么快。”
“嘴巴好甜。”温瑜清丽白嫩的俏脸抹过一丝笑容,俏皮的摸着杨烊下巴刚出的胡子,“老公,你胡子长了点,刺刺的。”
杨烊一听,随即凑了过去,扎着温瑜的小嘴唇以及脸蛋。
“痒,哈哈哈……老公别闹,痒死了……”温瑜一边推着杨烊,一边露出大白牙大笑。
看她挪到床侧,立即把她抱了回来,笑嘻嘻说,“你还挺有精神,以为来那个会比以前更安静,没想到像个青春期的小女生一样,怪不得妈说你很闹心。”
“别听我妈胡说。”温瑜收敛了些,抓住杨烊的手臂捏了一下,“人家母亲在别人面前都夸自己孩子,她总说我的种种不是,按年龄我都结婚生子了还管,烦死了。”
杨烊笑了笑,“我可不是别人,再说了,等你到了她那个年纪,也一样会对孩子唠唠叨叨。”
“哼!生不生还要看你呢,那还有孩子唠叨,再不要,我就过了生育最佳时期。”温瑜嘟了嘟嘴说。
杨烊怔了怔,摸了摸温瑜下边,微微抬起,最后亲了上去。
“唔!”
两人缠绵了几分钟,最后松开了对方,温瑜娇靥红润,趴在杨烊胸口上。
“老公,过段时间陪我回趟老家,可以么?”温瑜看着杨烊问。
“没问题,我的小瑜瑜想去哪,我都陪着。”杨烊点点头,也不问温瑜为什么回去。
“嗯嗯。”温瑜故意朝杨烊瞥了一眼,而后抱着他盖上被子,一脸享受的感受杨烊散发的热量。
过了好一会儿,温瑜娇羞说了句,“老公,你好坏,又在撑我……”
……
京城。
某个家族的庭院,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正与一中年对弈。
老者面部消瘦却不失尊贵的威严之气,坦然有力的双眸带着自得怡乐情绪,棋子每下一步,都能从中年脸上逼出一抹急促。
一回合又一回合过去,棋盘落满黑白相间的棋子,如同一个个阵势,又如同战场上杀敌的士兵。
又经过几回合较量,中年人额头冒出大大小小的汗珠,冥思之后,瞳孔瞬间放大。
“这……”
中年人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向老者时露出淡淡的笑容,“哈哈哈……老爷子,您的棋艺实在太厉害,我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老者淡淡一笑,“棋者永远都与输赢相伴,老夫能赢不能说是棋艺厉害,准确的说,是老夫的见识以及生活阅历比你多了点。”
“老爷子指导的是。”中年低着头轻声说。
老者缓缓站起,“棋盘就像人生,而棋子每走的一步就像人做的每件事,无论何时,都需小心谨慎。”
“明白。”中年人点点头。
老者长长喘了口气,沉默好一会之后问起,“听说最近局外的势力动荡,常有武者进入华夏境内?”
“确有此事!”中年人听后立马回答,不带一丝犹豫,“不过老爷子请放心,防卫部的人已经出动各边界,定当极力减少闲杂人等判我华夏境地。”
“有些人该来的总会来,就像有些事……”老者淡淡而道,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望着湛蓝的天际,脸色变得有几分沉重。
中年人见了,不由问了句,“老爷子,您这是在想什么?”
老者眼眸凝了凝,望向亭子上一排字眼,最后停留在一个“杨”字上,脸庞的沉重微微散去一隅。
“杨家世世代代扎根华夏,到如今已有千年之久,与其他几家一样,已成了华夏的魂!如何把魂传承下去,就看年轻一代的魄力!”
老者说完,中年方即铿锵有力道:“杨家世代人才辈出,这一代更是人才济济,足有掌控华夏大权的能力,老爷子不必担忧!”
“如若放在以前,自无需担心,只是烊儿父母一事之后,老夫已然不能像以前寝食无忧。”
老者说完,脑海出现一人的身影,露出了一丝想念的笑意。
“对了,烊儿好久都没来消息,最近在宁海可还好?”
中年怔了下,随后回答:“很好,不过……”
老者一听,眼神紧凝,问:“怎么了?”
“回老爷子,宁海最近出了不少事,常有武者出现,甚者,圣物之中的圣杯经宁海时被人盗走!”
“此事我已听说!”老者点了下头,脸色再次暗下,“你觉得圣杯谁拿走的?”
“在下不知。”
老者听了,又摇了摇头,长叹道:“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烊儿夺走!”
“杨烊少爷?!这……”
“比起这些事,其实,老夫更想知道烊儿,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