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认完一切都没问题后,杰克放下了心,这个时候的他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战斗,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击退了亡灵,救下了约翰和贝蒂一家,“巧合”之下碰到了大长老和魔法师工会,得知了血脉适格者和各种小秘密。
他现在感觉心里很慌,也很累,本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再的被各种事情撩起,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就如同一个弓弦一直在高强度射箭一样,从来没有放松的时候。
现在回到宿舍,这根弦终于松弛了下来,一股子巨大的睡意涌上心头,他只是跟伊莱文打了个招呼,非常敷衍的RUA了一把毛球的脑袋,就躺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伊莱文看着自己的大哥,满身是土,甚至手上还有血迹的样子,心里差点炸毛,他很好奇杰克一晚上都去干嘛了,明明外边有一堆的骨头棒子,怎么身上还有血迹的样子。
但是他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自己的大哥,再加上看见杰克满脸严肃而又疲惫,浑身虽然脏兮兮的,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气息散发了出来,气质稍微有些让他害怕,所以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转头就开始苦苦思索这种让自己有些熟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半天,他突然一拍大腿,吓了在自己肩膀上打盹的小凤凰一跳。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是怎么一种感觉,曾经家里来过一个应聘的护卫,听说刚从战场上退役,虽然那个护卫其貌不扬,为了应聘自己家的护卫还专门穿上了一套新买的亚麻长衫,但是他脸上那种凛冽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的举动,和随时保持警惕的眼神,都跟现在的杰克现在非常像。
伊莱文这个时候悄悄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大哥不光在学校里能打,竟然看着像真上过战场的样子,不自觉的又把自己的位置压低了一下。
他虽然经验不太丰富,但是在心里下意识的知道,这种在战场上拿生命不当回事,擅长杀人的战士,还是挺可怕的。
就这样,杰克一觉睡到了傍晚,被肿胀的膀胱和咕噜噜的肚子喊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解决了下半身的问题,看了一眼天色,准备找伊莱文,结果发现这个货又不知道跑到哪儿了,只是给自己留了个纸条说是出去社交就找不到人了,幸好毛球还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啃着小弟贡献的零食。
看到杰克走出了卧室,看都没看他一眼。
杰克洗了个凉水澡,驱散了身上的倦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喊上毛球,走出了宿舍,朝着圣缪尔酒店的方向走去,他刚刚检查巨龙之握徽章,发现里边有几条消息,爱丽丝现在就在酒店等着自己。
等到他走到酒店,根据侍者的带领,来到了一个位于酒店后方的一个独栋小楼里。
不得不说的是,圣缪尔酒店作为首都数得上的高档酒店之一,里边的空间大的让人惊叹,走过路口的大门之后,是一个乳白色的巨大哥特式酒店主体,之后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湿地,在寒冷的圣路易斯冬天里,靠着魔法的力量也保持着温暖和湿润,各个树林,暖房,廊楼,小型餐厅,甚至温泉等等小景点缀着巨大的湿地。
还有各种各样的观赏类动物和魔兽时不时的出没,杰克走了好大一段时间,眼都快看花了才抵达了这间小独栋建筑。
这是一个位于沙洲深处的小房子,巨石砌成,几乎毫无装饰,掩映在树林灌木之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看起来只能有一个词形容,那就是破落,让杰克想起了老家农村了年久失修也没有人气的老房子。
但是走进去以后,杰克发现里边布置的相当温馨而又可爱。
半埋式的壁炉里熊熊的火光驱散了外边的湿气和潮气,原木打造的家具虽然看起来没有多少花纹装饰,款式也比较老,但是棱角圆润,看起来有些可爱。
开着各色花朵的盆栽和植物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默默的生长着,天花板挂着藤蔓点缀着白色的小花,墙壁上一种奇怪的爬山虎几乎把整个屋子包了起来。
金黄色的爬山虎叶子极小,根茎极为有规律的爬满了整个房屋,看起来温馨而又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爱丽丝正躺在一个躺椅里,穿着一身看样子是内部抓绒的小披肩,两双洁白的手臂在火光的映衬下,发出极有温度的白色光芒,马上就抓住了杰克的眼球。
他不自觉的顺着这一抹白光向上看,看到了一个细长的脖颈之上是一抹曲线优美的脸颊,稍稍上移,被爱丽丝挽成马尾的发际线乌黑靓丽,与白嫩的脖颈对比鲜明,让杰克双眼一亮。
粉嫩的耳垂由于火光的映衬和温暖空气的加热看起来想让人咬一口,看到这里,杰克心中一暖,走了上去,喊了一声爱丽丝。
看着笑颜如花的面庞,他轻轻伸出双臂,从后边环抱着她,耳鬓厮磨,呼吸如火。
感受着鼻尖的香气和手中的温度,爱丽丝稳如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脸颊上痒痒的,杰克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柔的美梦之中,不自主的稍微把头埋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只感觉全身心的放松。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不舍得分开。
就在杰克看着爱丽丝微红的面庞,满是柔情的双眼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如同打雷一样。
爱丽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杰克,接着两眼一瞪开始毫无风度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杰克心头微囧,但是热恋中情侣那种非常独特的屎尿屁都不顾及的恶趣味上头了,他丝毫不带犹豫的把爱丽丝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腹部,让她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肠鸣。
爱丽丝当然肯定不肯了,两个人顿时闹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四下无人,两个人玩的飞起,不知不觉越靠越近,打着打着就拥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