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将澜即便被踢,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又讪讪的爬到了她身边。
两个雄性哪个都想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御将澜尤为严重。
“狐狸,你都抱着软软不知道多久了,让我给我怎么了?”
劫幽冷哼,“软软习惯在我怀里睡了。”
姜软糖:我该习惯吗?
干脆她一手推一脸,“你们两个,谁也别抱着我,我热。”
果真,说完劫幽便松了手。
他这一身皮毛,软软被自己抱着一定很热。
早该把毛剃了!反正长的也快。
姜软糖浅松一口气,视线落在御将澜的肩膀处。
这里曾被墨咬伤过,“御将澜,你,被墨咬伤那段时间,有什么感觉吗?”
御将澜闻言一喜,软软在关心自己,还是关心他已经痊愈的旧伤。
不过若真细细想来,被那头狮子咬伤的那段时间,不好受。
“若是一般的伤,也就疼一疼便过去,但很奇怪,被墨咬伤后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听不见,看不见,一个人孤寂的很,比在大海深处还要,压抑。”
那时他真实的感觉,那种孤寂的感觉,很奇怪。
“直到软软你给我吃下虚无石,那种感觉才渐渐消失,也没想到还顺便让我突破了十冠。”
姜软糖闻言一愣,劫幽神色也变得倏然认真。
“你怎么……”会知道。
后半句话她到底没说出来,御将澜是吃过许多虚无石的,那种身体被递入能量,狂妄吸收的感觉,又岂会不懂。
御将澜瞧见劫幽认真的看着自己,狠狠的瞪了回去,“我知道食入虚无石的感觉,不过我也不在意软软你为什么会有。”
他的小雌性救了他一命,至于为什么有虚无石,倒也不介意。
姜软糖闻声松了一口气,她其实挺怕御将澜卡着这件事,问她什么问题。
劫幽觉得有些事,还是说一嘴的好。
既然软软已经接受了他,那么为了更好的保护软软,
“软软与我们不同,旁的我们不必知道,只要保护好软软即可。”
御将澜的眼神也认真起来,“这是自然。”
姜软糖躺在中间,选择躺平。
他俩好像啥都知道了,但明明也没知道啥。
而且现在系统都消失不见了,空间更是没了。
除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以外,她没什么大秘密了。
晚上到底是热,姜软糖几乎整个人缩在御将澜怀里,御将澜也抱的开心。
这么久了,他好不容易抱到了小雌性,软软的身体好光滑。
早早的,御将澜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姜软糖举办仪式。
雌卵还窝在两个小狐狸中间睡的香,结果又被御将澜夹在了腋下。
雌卵怒气到达了顶峰,好,很好,她是绝对不会叫这条死鱼阿父的!
“小雌卵,很快软软就是你亲生的阿姆了,高不高兴!”
雌卵:啥玩意儿?分明就是你激动的没人样了……
不过她也是高兴,软软阿姆对她那么好,她自然欣喜。
姜软糖吃好穿好,其实她也紧张,虽说面上不显,但到底对御将澜这种收养孩子的仪式实在陌生。
劫幽看出软软心里的紧张,只能柔声安慰,“别紧张软软,那鱼要是做出什么事,我一定会拼命把你救出来的。”
姜软糖握紧劫幽的手,不行不行,没有劫幽在身边,她真的,没办法安心。
“劫幽,你到时候就在一旁。”
小雌性有些哀求的盯着他,看的劫幽心都化了,重重的点头。
真不想把软软分享给那条死鱼了。
死鱼此时正在海里画着什么符号,而他所画之处都会微微发光留下痕迹。
因为这个仪式是较为私密的,御将澜干脆在后院通大海的池塘里做仪式。
一个仪式画完,御将澜看起来也略显疲劳,额头上又细微的汗液。
“软软,画好了,你在这儿。”
御将澜挥手示意姜软糖,他所指位置正在对面。
姜软糖怀着紧张的心情,抱着雌卵游到水中央。
随即便将雌卵放在符号的正中央,雌卵也甚是乖巧。
雌卵放在正中央,那符上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平面,她就立在那儿。
在御将澜的指挥下,分别扎破手指,两滴血液落在雌卵身上。
不消片刻,雌卵通体都变成了血液的红色,看起来还甚是恐怖。
御将澜又拔下了身体上最为漂亮的鱼鳞,与软软一人一只手覆盖,放在雌卵上空。
符咒似乎鹰眼,发出幽幽的光。
两人相和的手中鳞片,也透过手露出了一些光亮。
符号光亮氛围越来越大,待全部亮起,又整个覆盖了池塘。
御将澜的海纹随之出现,眼神发出光亮,腰间的星核印记也发出光。
而姜软糖眼角的羽毛,脚踝处属于御将澜的伴侣印记也亮起。
雌卵在一刹那没入水中,两人交融在她身上的血液。
在没入水中那一刻消失,反而整个池塘都染上了那血液。
姜软糖和御将澜也在那之后没入水中,一条细线自姜软糖脚踝处的印记飞出,直直飞入雌卵。
而后便是眼角的羽毛,御将澜身上的海纹,与他的星核印记。
纷纷飘出丝线,没入雌卵体内。
覆盖住池塘水面的符咒慢慢缩小,旋转分成三份,印入三人的额间。
而方才被血液浸染的海水,一股脑冲入雌卵体内。
嘣时发出刺眼的光亮,一旁静待的劫幽被这光亮刺了眼。
不由开始担心软软,没入水中他便察觉不到两人的气息。
光亮结束后,姜软糖觉得身体有些疲劳,御将澜上前抱住她。
而软软怀里抱着雌卵,雌卵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但莫名的,她就是觉得与雌卵间有了什么羁绊,心里似是更为在意。
御将澜晃动着鱼尾,抱着两人破出水面,回到平地才幻化出双腿。
劫幽一瞧见软软出水,便焦急的上前查看。
只见小雌性怀里抱着雌卵,笑起来十分慈爱。
只是觉得有些疲累,“我没事,就是有些累。”
反观御将澜,他没好受多少,眉头紧蹙,但看向软软和雌卵的眼神,变得更为和蔼。
他和软软,终于再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