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遇困境遣散人员 整军扩备谋进攻

生命的诞生真的很神奇,从怀胎十月到新生儿的呱呱坠地,每一天都会有不一样的变化,每一刻都会有不一样的惊喜。每一个新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礼物,他们在父母的小心呵护下成长,传递人类文明,推动着社会的发展。

外面下着大雨,李溪溪挺着个大肚子,给丈夫路修身送伞来了。路修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李溪溪,生怕她摔着了,嘴里还责怪道:“你怎么又出来了,小心动了胎气。”

李溪溪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他(她)也想出来看看他的父亲了。”路修身心里一软,摸着李溪溪鼓鼓的肚皮,感受到了一个小生命的跳动。想象着这个小家伙在李溪溪肚子里的模样,心里满是甜蜜。

李溪溪叹了口气,说道:“小家伙又不老实了,开始踢我了。”路修身轻轻地拍了拍李溪溪的肚皮,说道:“小家伙,不要调皮了,你母亲怀着你很辛苦的。”

李溪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跟他(她)说话,他(她)能听懂吗?”

路修身说道:“能听懂的,他(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李溪溪心里一甜,看着路修身,说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路修身说道:“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李溪溪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只要他(她)健康快乐就好。”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一起向前走。

随后,李溪溪说:“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路修身叹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无奈。

李溪溪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王飞鹏与他们有隙,现在又主管东州一切,高阳只是东州的一个小县城,他们的处境非常危险。她想了想,说道:“退一步讲,我们离开这里,暂回农村老家,不再过问江湖世事。”

路修身说道:如果可以负荆请罪,放过高阳城,我甘愿受罚。但是王飞鹏心胸狭窄,有仇必报。

“千万别做傻事,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你愿意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李溪溪问道,声音充满了忧虑和恐惧,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路修身看着李溪溪,泪水瞬间流了下来。他握住了李溪溪双手,说道:“让你们受苦了。”

回到房间,路修身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东州百姓那一张张惊恐的脸。突然之间,路修身好像想起什么了,立即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勤务兵,勤务兵。”

候永胜听到声音,快步跑了过来,敬了一个军礼,喊道:“到!”

路修身斩钉截铁的说道:“以县政府的名义,立即通知下去,东州面临战事,尽快疏散高阳百姓,让其尽快离开东州,有亲的投亲、有友的投友,走的越远越好,走的越快越好。”

李溪溪被路修身突然的举动惊呆了,担心被支走,说道:“咱们可要说好,你不走,我也不会走。”

路修身看着李溪溪坚定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但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溪溪,你知道吗?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路修身说道。

李溪溪看着路修身,眼中闪烁着泪光。路修身神色凝重地说道:“刚才我只考虑到了王飞鹏一个因素,却忽略了还有日本人。如果我们和 18 军联合,或许还能与日本人抗衡。但如今 18 军受王飞鹏控制,我们不仅要面对 18 军的自相残杀,还要应对日本人的袭击,腹背受敌,形势危急。”

“这也是你遣散百姓的原因吧。”李溪溪问道。

“正是,不能让高阳百姓做无谓的牺牲。”路修身答道。

随即,路修身下达了一个命令:无论是李牧士的军校学员、罗勇的警备军,还是贾梁柱的护卫营、路洪水的卫国营,明日一天都可以离开高阳,并且每人送上银元数枚。

在黄河对岸,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河本大作端坐在椅子上,前面一张矮桌,与河本大作对面站立的是阴鸷的青年人,姓井田,名已不可考。

河本大作生气地拍着桌子,怒吼道:“简直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我堂堂帝国军人,竟然被支那人审判。”

“如果我知道那晚藤野六郎被绑架,我会直接送他上路,免得被羞辱。”井田气愤地说道。

随后,河本大作话锋一转,说道:“藤野六郎没有自裁,也不配当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算我认错人了。”

井田伤心地说道:“不要责怪藤野六郎,藤野君完全被高阳军控制住了,身不由己。高阳军不仅限制了藤野君的自由,还没收了他的小太刀。据王飞鹏传过来的消息,藤野君多次咬舌自尽,都没有得逞,他们防范着他呢。但最后被乱民活活打死。”

河本大作咬牙切齿的说道:“藤野君总算保留了帝国军人的脸面,不过高阳军民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要复仇,要报仇,要给藤野君报仇。”井田说道。

河本大作猛然站了起来,说:“井田君说的对,我们要给藤野君报仇,我已上报军部,一支10万人的机械化部队已经出发,包括20架作战飞机。”

“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什么时间到达这里?”井田很兴奋,急切地问道。

“明日一早。”河本大作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太好了,让支那人受点应有的惩罚,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对日本军人不敬。”井田厉声说道。

河本大作沉思了一下,恶狠狠的说:“我们是要好好的教训支那人一番了,东州士兵都要为藤野六郎陪葬,包括高阳的百姓。”

井田问道:“18军呢?据说王飞鹏已经任命为东州省长了,18军受其指挥。”

河本大作思考了一会儿,说:“杀无赦。我军已经完全碾压东州军队,有无18军对我们意义不大,万一18军后期哗变,不听指挥,留着也是祸患,不如趁机一股消灭。”

井田坏笑的说道:“河本君高见,有无王飞鹏对我们的意义也不大。”

哈哈哈,就看他的运气了,如果在我们的轰炸中,王飞鹏能存活下来,我们还可以利用此人一番,如果其不幸葬命,那也是他的造化。河本大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仿佛在看待一只蝼蚁的生死。

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似乎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此人只对金钱和官职感兴趣,这样的人只可利用,不可交心,更不是我们的朋友,仅是我们的工具。”河本大作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情和冷漠。

井田认为王飞鹏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优点。如果东州多一些王飞鹏,少一些路修身、周通之类的,何愁东州不破,何愁大业不成。他说道:“河本君,此言差矣。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好王飞鹏这样的人,让他们为我们效力,那么我们的事业将会更加顺利。”

河本大作盯着井田看了一会儿,说道:“井田君高见,如果王飞鹏能够存活下来,是要重用一番,发掘更多的王飞鹏,让大日本帝国的江山永固,让大日本的太阳普照大地。”

夜如往常一样寂静,月亮也如往常一样高挂天空,暴风雨来临之前,一切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蝉依旧在那里啼叫、风依旧在那里轻柔的吹,东州大地如往常一样的平静,但更大的风浪已经在来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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