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兴许是白家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吧,亦或是,白茯苓突然变成了天才也说不定呢。”那人半开着玩笑说道。
“这怎么可能,白茯苓若是能变成天才,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可不是嘛,这都废物了这么多年了,那还能真的起来。”
“也是,各位别介意,我也是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嘴。”
而此时,白茯苓已经和白紫苏以及白天在帝都最大的酒楼里,三人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茯苓妹妹,咱们还是吃快点吧,否则我怕一会儿赶不上。”白天话刚说完,就又拿了一个大鸡腿塞进嘴里。
不得不说,这里不愧是帝都最大的酒楼,饭菜果然一绝,吃了让他还想吃。
“不急,还早着呢,我和紫苏是最后两个,以那些人的做作程度,肯定会在台上待很久的,就像那周若渝一样。”白茯苓一点儿都不心急,毕竟时间真的来的及,而且,就算真的没时间了,他们还可以上宗门去,只要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几人吃完饭时,这才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了,付钱时,本来白天作为几人里最大的一人,是准备付钱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不愧是帝都第一酒楼,不仅饭菜好吃,但也贵的离谱,他身上剩的那点灵石只够他买一道菜的。
“茯苓妹妹,对不起啊,本来应该我请你们的,但实在没想到,那酒楼的饭菜居然那么贵。”白天一脸歉意的看着白茯苓和白紫苏说道。
“没事,一顿饭而已,你不必如此在意,走吧,我们去会场了。”白茯苓说完,又瞥见了路口一个卖糖葫芦的,她连忙去买了三串,三人一个拿着一串糖葫芦,大大咧咧的往会场里面走了去。
“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急坏了。”白茯苓几人才一踏进会场,白奉迎面就赶了上来。
“怎么了?五长老,难道到我们了?”白茯苓算了算,他们这一来一回的,总共也就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样子。
“还没有,不过快了,现在已经第176名了,还好你们及时赶到了。”白奉松了一口气道。
“五长老,我早就算好时间的,这样不早不晚刚刚好。”白茯苓说完,就又咬了一口糖葫芦在嘴里,糖葫芦撑的她脸颊鼓鼓的,一时之间,就连她脸上的胎记,都挡不住她的可爱,她的一双眸子是极好看的。
正在这时,台上叫道:“第179名!”
“啊?到我了?”白紫苏咬了一口糖葫芦,愣愣的看着白茯苓说道。
“嗯,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白茯苓轻声对白紫苏说了一声。
“嗯,茯苓,我记得的。”说完,白紫苏边走边咬着糖葫芦,一步一步向台上走了上去。
白天逸在看到白紫苏居然也走上去时,整个人微微一愣,他记得白紫苏是没有灵力的啊,他上去干什么?
而白元嘉和白婧涵同样很惊讶,不过惊讶过后,眼底便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而白家大多数人都忍住了消息,生怕自己笑出了声音来。
“我记得白紫苏不是没灵力吗,现在怎么上去了,他别是来逗大家笑的吧。”
“就是,不过他上去了,好歹大家也安心了,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那人笑着出声道。
而此时白紫苏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人已经走到了台上去了。
“白紫苏,炼气七层!”白紫苏平静的说道,随后亮出了自己炼气七层的灵力。
全场一片静默,就连同白天逸也惊呆了,这孩子怎么回事,天才么?明明前段时间他一点灵力都没有,这怎么就突然炼气七层了,难道之前他一直都在隐藏着的。
只是隐藏的这么深,白天逸眼神幽深了许多,只是虽然他如此,不过只要能用白家争光就是好的。
“……”
“没想到这人居然也这么厉害,都最后两人了,还杀出来了一匹黑马!”
“这小子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都不是这样的!”
“就是,平时闷不做声的,结果一下这么厉害了。”
此时第三宗门和第四宗门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也不管之前桓阳波的叮嘱了,毕竟,他们几家宗门都已经有人了,他们却还有,当然不能按照之前那样了。
而此时,云玄宗在收就两人后,已经很满足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前几年好太多了。
而天问宗也想收白紫苏,只有缥缈仙宗和云玄宗无动于衷。
“小少年,你想去哪个宗门?”各大宗门的长老和蔼的看着白紫苏问道。
白紫苏并没有理会这几个长老,而是淡淡的说道:“弟子想加入云玄宗,不知可否?”
傅如一听,眼眸一亮,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小少年居然会选择他们宗门,这小少年看着年龄尚小,却已经有如此修为了,可见其天赋有多强。
“当…当然可以了,我们强烈欢迎啊!”傅如连忙说道。
“嗯。”白紫苏淡淡的应了一声,表情不喜不悲,直接一步一步走下了台去。
而白天逸却是高兴坏了,他们白家已经有4人都进了上五宗门,还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现在就看茯苓了,只是白天逸对白茯苓却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第180号请上台!”台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茯苓妹妹,加油!”白天看我白茯苓的背影轻声说道。
“嗯。”白茯苓轻轻点了点头,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周若渝见上去的人是白茯苓,立马露出了嗤之以鼻的笑容,这白茯苓居然也有脸上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她这样又废物又丑的人上台只会丢他们永庆王国的脸。
“这白茯苓怎么回事?不行上去干什么,不是丢我们王国的脸嘛!”
“就是,虽然说她已经有了灵力,但是她却只是炼气一层,她这样的灵力只怕也没有宗门看上吧。”
白茯苓轻轻走了上去,在台上正中央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