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之不得,多多益善呀!”
“想不到,我是大色狼,你是小色狼。哈哈,太好了!”
“嘘!你别得意忘形,小心暴露了行踪。”
“就算被人听去了,还以为是俩情人在偷情呢。”
“嘘嘘!你还越说越起劲了。”
......
詹飘然一边练着功,一边“盯”着那两个密室。直至凌晨将近四点时分,二层密室的门打开了,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用英语说的:“赵教授,你要是早想通了,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开始,你马上就会得到最好的医疗服务,很快就能投入到你最钟爱的研究事业了。”
随后,就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詹飘然透过密室打开的门,看到了密室里面还有两个美女,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护士服,穿着军装的美女已经给一位头发发白戴着眼睛的中年人卸下手铐,正将手铐挂在墙上,而穿着护士服的美女正在给那个戴眼睛中年人的手臂擦着酒精消毒呢。
显然,那位头发发白戴着眼睛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赵教授”了,两位国宝级科学家中的一位。
穿军装的美女挂完手铐,顺手就将密室的门关闭了。
詹飘然运转他的功力,将关闭密室门的机关查看了清楚,这个密室门要是从里面锁上了,从外面是很难攻破的。而且密室的上下、四周、换气孔和马桶通道都是特殊材料制作的,用蛮力是难以破坏的。。
在二层密室里只看到了两位国宝级科学家中的一位,詹飘然心想,那另一位国宝级科学家欧阳教授很可能就在三层的密室里。
詹飘然一边继续“盯”着三层的密室,一边和裴高丽商议着。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天空开始微亮。
詹飘然已经在此蹲守了十一个小时多。他“盯”着三层的密室,轻声和裴高丽说道:“三层的密室也快到了该打开的时候吧。”
裴高丽点点头,回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话音刚落,詹飘然的遥感识别力就发现三层密室的门缓缓被打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样是用英语说的:“欧阳教授,我还是希望你向赵教授学习,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与我们合作,还可以更好造福全人类,为什么要如此固执,而让自己活在没有自由,只有疼痛的世界里呢?”
“欧阳教授,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调门有点高。
他接着又对身边一个穿军装的美女说道:“给他整点重活,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个穿军装的黑人美女立马应道:“嘿嘿!你要是让我温柔点,我也许会有点生疏,整重活那可是我的拿手把戏。”
她一边答话,一边用手给一位长相儒雅的中年人带的手铐施压,疼得儒雅中年人直冒冷汗,但他咬着牙,仍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儒雅中年人的穿着虽然已经有点凌乱,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位穿着是比较讲究的人。
詹飘然心想,他应该就是大夏国宝级科学家欧阳教授吧。这与他了解的欧阳教授的形象是相吻合的。
从三层密室里走出了一男一女,留在密室里的,除了穿军装的黑人美女外,还有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女。
穿着护士服的美女拿着消毒棉签给欧阳教授的伤口消着毒,突然,她的手一抖,消毒棉签就捅进了欧阳教授的伤口。
欧阳教授禁不住“啊”了一声,
穿着护士服的美女怒目瞪了穿军装的黑人美女一眼,不满地说:“你...”
后面的话,詹飘然再也听不见了,因为密室的门彻底关闭上了。
面对穿军装的黑人美女的粗暴,詹飘然瞪大了眼睛,拳头也不禁握紧了。
裴高丽抚了抚詹飘然握紧的拳头,轻声说道:“该是您作抉择的时候了。”
“嗯,我知道。”詹飘然答道。
詹飘然继续说道:“要想救出两位科学家,唯独等到他们真正感觉危险来临,自主打开密室门后,我们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入,将两位科学家瞬间救出。”
“我们可以先作试探性的破坏,以弱势攻击,起打草惊蛇之作用,让蛇处于无所适从之状态。再出其不意以雷霆之势攻其七寸,可收奇效。”
“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对米国的‘纸老虎’作风深有体会,才敢想出这么冒险的方法。”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詹飘然与裴高丽就开展行动取得共识后,再详细地对各个细节进行了充分的交流。
既然有了十足把握,詹飘然与裴高丽就立即行动了起来。
詹飘然首先利用一些玩具般的飞行物进行越墙行动,让这些飞行物引起特情处置机构院子围墙上布设的红外线的感应和警报。
刚开始时,的确引起院子里的警报声,此起彼落地大响了一阵子。
一些特战人员还快速地从左右两座辅楼里冲了出来。可一看是玩具,并且不断地自个碰撞摔落,并无特定攻击性,就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刚刚安静不久,就有一些似乎吃了兴奋剂的鸽子从四面八方地越过院子围墙向着院子飞去。院子围墙上布设的红外线感应警报系统和强力电麻系统同时被启动,警报声再次响起,一只只吃了兴奋剂的鸽子也瞬间都被电麻了,“噗噗噗”地往院子内掉落。
刚刚返回辅楼的特战人员,听到动静后,又一次匆忙地冲到院子围墙周围查看。他们看到的也都是一只只被电麻的鸽子尸体,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紧接着,还没有等正在院子围墙周围查看情况的特战人员反应过来,一批声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无人机就飞快地降临到特战人员的肩膀上,然后突如其来地射出一个飞刀,正好割断其颈动脉。
现场血液喷得到处都是,场面十分诡异。特战人员颈动脉被割,并不会马上死去,但其气氛恐怖,现场的特战人员恐惧到了极点,惨叫声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