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历了一场毫无悬念般的战斗,本就觉得无趣极了。
面对裴高丽的深情,詹飘然自然对她疼爱有加。
几番云雨过后,还是裴高丽先开了口:“我知道夫君不会乐不思蜀,一直都想早日回大夏,不知昨天为何要将直升机给毁了?”
詹飘然微微笑道:“聪明如夫人者,岂会不知其故,夫人这是明知故问呀?”
“还是夫君想得周到啊,您刚毁掉直升机的那一刻,我还疑惑了一下下呢,后来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是啊,歹毒如米国者,一切有可能毁掉我们的机会,他们都不太可能放过的。小心点总是好的。”
“如今米国偷鸡不着蚀把米,他们还会有什么招数对付我们?”
“米国肯定对我们狠得牙痒痒的,但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败的。他们这次的损失也是不小的,若没有十足把握,像米国那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他们是不敢在明里采取报复行动的。”
“夫君说得对极了,那我们就此离开?”
“对,夫人您去收拾一下,顺便将险滩布置一下。我们走后,米国必定派人过来勘察,我去给他们制造点欢迎仪式等着,不然,米国人会怪我们不懂规矩呢,哈哈!”
“还是夫君想得周到,米国有您这样的对手,他们会引以为荣的,哈哈!”
......
不一会,詹飘然与裴高丽全部完成荒岛上的布置,并将在荒岛上一年多来收储的极品海鲜干货都装上了游船,这些极品海鲜干货市面上都是有价无货,若按市价算,至少值个小目标。
当然,詹飘然与裴高丽并不缺钱,他们将这些东西都带走,的确是不舍得放弃这么珍贵的东西。
詹飘然驾驭着游船,一路高歌,好不兴奋。
裴高丽见状打趣道:“夫君如此高兴,是因为终于等到了回去的机会,还是因为有美娇娘在身旁呢?”
“夫人明知故问。”
“还请夫君明知故答!”
“好,夫人如此雅兴,夫君就陪夫人敞开心扉,乘风破浪!”
轰轰轰!哗哗哗!
詹飘然突然将游船加到满速!又突然来个急转弯!
裴高丽被吓得一下子扑到詹飘然怀里,假意嗔道:“夫君好坏耶!吓得宝宝都快不要不要了。”
“吓得宝宝都快不要不要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夫人一直都在想要要要,是不是?是不是,夫人?”
“我就是想要要要呀,夫君好聪明耶!”
“害不害臊呀?连假装一下都不会呀?这么不配合!”
“夫君别生气,我们重新来一个,我保证好好配合。”
“夫人,您是不是一直都想要要要呀?是不是?是不是,夫人?”
“是呀!我就是一直都想要要要呀,夫君,您还是这么聪明!我好幸福!耶!”
“您这丫头,在荒岛上别的有没有进步我不知道,嘴皮功夫您倒学了个炉火纯青呀。”
“夫君,以后别叫丫头了,在岛上您都叫了我一年多的‘丫头’,还是要学学人家米国这方面的叫法,叫‘夫人’多好听呀,我喜欢。”
“好,夫人。以后我都叫夫人为‘夫人’,夫人也要叫夫君为‘夫君’,夫君也好喜欢!”
“好!我们一言为定!”
......
对现在的詹飘然而言,驾驶无船尾舵桨的游船,那就是小菜一碟。至于游船目标之大,会不会引起米国及其联盟的暗中打击,詹飘然也早有对策,他并不害怕。
詹飘然在岛上这一年多,除了练功、研究险滩外,那就是研究潜水和海里的生存之道。
詹飘然敢于明目张胆地驾驭游船离开荒岛,不仅仅因为他的武功修为深不可测,更是他和裴高丽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若是游船受到导弹袭击,他可以第一时间提前带着裴高丽以最佳角度斜潜入水,并在身体周围形成多重减震防护波,进行护体的同时,那些减震防护波还兼有吸收转化导弹打击能量的功能,将外在的能量吸收成为自身的功力。
不过,詹飘然受到自身修为的局限,他利用荒岛恶劣气候造成的滔天巨浪练习此功法时,转化效率还很低,只有将近10%的效率。估计真正面对导弹袭击时,他需要采取更为保守的做法,到时,最多只有5%左右的转化率了。
詹飘然和裴高丽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他们都在暗暗戒备着,毕竟昨天刚发生了那件大事。
虽然这件事对他们俩来说,也许是小事一桩,但在米国内部,那可是近年来发生的最严重的事件。
随着游船离荒岛越来越远,离马尔黛夫越来越近,詹飘然和裴高丽自然而然地收起了打情骂俏的心情,他们将精力全部放在了海面和空中的监控上。
裴高丽渐渐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就率先打破沉默,开口向詹飘然问道:“夫君觉不觉得昨天的事情很奇怪,弥图列夫的表现会不会太过反常?”
“夫人说说看,他都有哪些反常了?”
“第一,他的功力没有传说中的厉害;第二,他的懦弱与冷漠也超乎想象;第三,他最后和我一搏,有故意激怒夫君的嫌疑,我觉得他似乎在刻意掩盖着什么?”
“佩服!夫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自从认识夫君以后,我就觉得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加聪明。”
“我感觉到了,谢谢夫人。有了夫人您,我也觉得生活有了更大的意义。”
“夫君,我觉得还有第四点反常,我还没有说呢。”
“哦,夫人请说。”
“夫君明明知道是什么?还要我说吗?”
“夫人说说看。”
“好,我说。夫君最后让我单独与弥图列夫对战,夫君就不怕我会出现什么意外,虽然凭夫君的身手可以护我周全,但对方毕竟是享誉全球的神迹中高级别的高手呀。夫君如此疼我,如果不是百分百放心,夫君甚至都不可能让我参加您与弥图列夫的对战中,更何况是让我单独面对。所以,唯一的可能,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