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上面有一个唱段标着‘戏腔’,这个是什么?”
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戏腔歌曲,叶啟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戏腔啊,到比赛的你就明白了,现在,咱们办点正事”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柔和的光。床上,男子和女子紧紧相拥,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他们的呼吸渐渐平稳,心跳也从激烈的跳动中恢复了宁静。女子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中带着满足与慵懒。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感受着男子的温暖怀抱。
轻轻抚摸着女子的秀发,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他们无需言语,此刻的宁静便是最美好的交流。
“懒猪,该起床了,吃个中午饭”叶啟温柔的叫着杨小蜜
“某些人刚来的时候还说大中午的,下次不要再约到宾馆了,结果,实际上比谁都禽/兽。”
叶啟和杨小蜜在一起腻歪着穿戴整齐,梳洗一番后,携手走出了酒店。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发出了狞笑
“上次看杨小蜜来这个酒店就觉得不对,自己本身在北京就有住的地方,来酒店干什么。在这里蹲了一个星期,终于挖到大料了,苟在给老板打电话,让他看看咱们哥们儿的这份料能够卖多少钱。”cizi.org 永恒小说网
此时的叶啟和杨小蜜也不再怕曝光和网络上的舆论,两个人正常谈恋爱,哪有那么多顾忌。两个人就像平常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在一起吃了午饭后,手牵手一起去了什刹海公园,北京的秋天的阳光和煦却不燥热,两个人慢慢在湖边散步,坐着小船欣赏美丽的湖景。
两个人都放慢了自己的步伐,放空自己。
这还是叶啟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如此放松自己的心情,不再向一根绷紧的弦似的,整个人进入放空状态。
叶啟突然感觉到自己不再是这个世界的过客,真正的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而脑海中那团若有如无的执念也再次消散,整个人此时到了一种通透的状态。
杨小蜜看着发呆的叶啟,觉得此时的他不再是以前那种外表看起来虽然是很热情开放,实际上却让人难以走进内心世界,总是以一种看客的身份在和自己相处。
“叶啟,你好像比之前更加帅,不是那种外貌上的提升,是整个人气质的提升,现在你给别人的感觉完全是一个浊世公子,或许我形容的不太恰当,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的”
叶啟笑着打趣道“知道我好看,你不用这样夸我,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自恋狂,你边玩去吧你”杨小蜜被叶啟说的俏脸通红,大步甩开了他。叶啟急忙追赶,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嬉笑着。
“苦啊……”听到这苍劲醇厚的声音,叶啟不由得停下来,仔细倾听。
杨小蜜随着叶啟的目光看去,见一群人在公园凉亭里,围在一起,嘴里唱着自己听不清楚的京剧唱段,自己连忙拉着叶啟围观过去。叶啟走过去才发现是社区组织的京剧展演活动,演员们正在吊嗓子。就是着,周围也有很多人围观,还有的人掏出手机在录制现场。
“叶啟,这唱的是什么呀,我怎么有的词听不懂呢”
“这是京剧《遇皇后》中的一折戏,这是老旦唱的一段词。你听不懂的字,我们行业内部叫这个词上口了,是因为京剧在发展过程中融合和湖广地区的声调、韵律。
知道狸猫换太子这个故事吗?这部戏就是故事的开头。接下来的发展就是另一折戏《打龙袍》,这都是票友们平常消遣的方式”
“票友?”
“就是不是专业从事京剧行业,只是爱好。不过,别小看了这个群体,有的票友的演唱水平甚至还要高于专业演员。就拿京剧里头的一个派别为例,闫派,祖师爷都是票友下海,而且比较神奇的是他们这派每一代都会出一两个这样的票友,所以都戏称闫派是铁杆票友撑起来的”
“叶啟,我发现你在讲京剧有关的时候真的是熠熠生辉呀,帅呆了”
饶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叶啟也被杨小蜜的直球表达说的满脸通红。旁边一个老人也在盯着叶啟,不觉漏出惊奇之色。
此时的场地中央发生了变化
“各位,我们这几个人是附近戏班子的,就是双庆班,不日就要开张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们还有更多精彩唱段奉上,请大家稍加等待”
叶啟原以为这都是票友们的自娱自乐,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京剧班社。
在京剧式微大背景下,维持一个班社所需的花费是巨大的。看着刚刚主持人满脸焦急,叶啟悄悄拉着杨小蜜走出人群包围,来到了搭建的简易后台,按照传统规矩来说,唱戏的后台是外人是不能轻易进出的。叶啟进去后就突然明白了,一方面是演出不是太过正规,另一方面,班社人数太少,仅仅只有十几个,都还在着急忙慌的换戏服,没有多余的人维持纪律。
“帅哥,你找谁,这是后台,如果没有事情,请您出去,谢谢”
一个年长的人看着叶啟进来,率先出了声。
其余的人也都停止了讨论,静静地看着闯入后台的两个人。
“师父,师兄突然离开去了隔壁社团,我们刚刚都向观众报了今天唱《四郎探母》了,师兄一走,我们这里就您一个老生了,怎么办”一个年轻的小女孩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
“那就换牌子”
“换不了,我们为了轻便带的自己角色的一套戏服,宁穿破不穿错,而且师弟们都还只会打把式,还没有完全的学下唱词来,再说了,师兄刚刚的时候和我悄悄地说了,让咱们小心,下面不仅有对台班社派来捣乱的人,还有观众在直播,如果我们出现问题,那就会被无限放大,双喜班是您和师爷一辈子的心血呀,怎么办呀,师父。”年轻的小姑娘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都是为了京剧,何必你死我活呢,告诉大家,收拾东西,我们不演了,宁肯不演出让观众骂街也不能糊弄观众。”说完这些话,这个中年人的全身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似的,一直坚挺的背也佝偻下来,眼中闪烁着泪花。
“班主,若您相信我,我可以一试”
听到叶啟的这句话,不亚于在班主耳边炸起一道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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