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九手上的伤口已经泛起乌紫之色,上面还缭绕着丝丝黑气。
而且伤口血肉外翻,还已经开始有了腐烂的迹象。
可见这一口,咬的不轻。
“叶暴富,带糯米了没有?”
叶暴富懊恼地快速摩挲自己的头顶,“没有,我也不能把能用上的东西都时时带在身上啊!”
纪瓷正准备让人去买些回来,就听到毛九弱弱地说:“我包里有。”
马有财不等纪瓷吩咐,快速跑回办公室把毛九的背包取来。
“我天啊,你这书包也太沉了吧?你这小身板子每天都是咋背的啊?”
马有财拎了个包都累的气喘吁吁,还被叶暴富嘲笑。
“你看看你,连个书包都拿不动了,还是多锻炼锻炼身体吧!”
马有财斜了他一眼,直接将书包丢进叶暴富怀里。
叶暴富原本还表情轻松,却在接住书包的那一刹那变了脸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噗,小九,你天天……都背了些啥啊!”
叶暴富胳膊差点闪着,现在终于轮到马有财嘲笑他了。
“哈哈哈,你也该锻炼身体了!”
纪瓷二话没说把背包拽过来交给毛九让她自己把糯米拿出来。
叶暴富和马有财瞧着纪瓷的动作又忍不住嘀咕起来。
“你说纪教练那么瘦弱一个小姑娘力气咋能那么大呢?能不能身上有点啥?”
“有是有,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啥?”
……
“啊!”
其他人都在拍木头,马有财和叶暴富专心讨论纪瓷的问题,突然毛九一声尖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纪瓷的手上垫着一块手帕,上面撒了一把糯米。
毛九的手被强行按在糯米上,发出袅袅黑烟。
“这是……尸毒?”叶暴富惊讶道。
“难不成牟夫人已经死了?”
等到毛九伤口终于不再冒出黑烟,纪瓷找马有财要来白酒和打火机。
旋即一手抓住毛九的四指,另一手打开酒瓶盖,将白酒全倒在毛九手上。
毛九咬着牙忍耐下来,只发出一声闷哼。
她才不想像刚才一样被人家当猴儿看!
“行了没事儿了,让光头领你去楼上医务部包扎一下吧!”
纪瓷顺手将已经黑了的糯米连带着手帕一起点燃像半空一抛。
精瘦男本想上前制止,因为这地下停车场禁止明火。
可下一秒他就傻了。
哪有什么明火。连灰烬都没有。
手帕连带着糯米尽数燃尽,化成烟雾消散未留下一丝痕迹。
“走吧,我们去那位牟夫人家瞅瞅。”
纪瓷活动了一下身体,美滋滋地带头出去。
太好啦,又要有钱啦!
加上前两回的八万,这回十二万了!
给他们仨一人分三万,自己还能留三万。
嘻嘻,赚钱养老公计划更进一步!
到了牟家别墅小区门口,马有财的那辆出租车竟然被保安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
马有财按下车窗,讨好道:“这位大兄弟,我们是牟家请来给大夫人看病的。”
保安晃了晃手中的棍子,“就是因为每天来给牟夫人看病的人太多了,你们等会儿,我得打个电话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