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时候，像毒蝎。
到台面上来的时候，又开始扮起了弱者。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负她似的。
有时候不得不认同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像跟前的选手一样，当初伸出脚绊倒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呢。
还是在直播之中，真的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余以寒没有同情心泛滥。
她看着选手被带下去，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等评委点评完，余以寒和其他选手一起下台。
接下来是一号开始表演，个人赛。
余以寒排在第11个，所以先去处理了伤口。
走进节目组的医务室，里面没有人。
余以寒一愣，正准备出去叫人的时候。
转身看到了顾宴煦。
冰冷的脸庞，浑身都是冷的。
他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
他的出现，让余以寒意外。
立刻笑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坐下。”他过去，拿椅子给她。
余以寒乖乖地坐下，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耷拉下眼眸，看着他坐在她的对面，给她的膝盖处理伤口。
“撕。”疼，伤口疼：“你轻点。”
顾宴煦故意又下手重了些。
“不疼怎么让你记住。”
从他的话中，余以寒显然是听出了，他看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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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做。”余以寒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被欺负到家了。”顾宴煦给她上好药，将手里的消毒液，纱布什么的，都扔到一旁。
幸好伤口没什么大碍，刚才流那么多血，是因为她在跳舞。
现在，血止住了。
“我也不知道她会绊我啊。”
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其实，谁都没有预料到，在大厅观众之下，那个选手会绊她。
可能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吧。
“呵。”顾宴煦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很后悔让她参加选秀。
“你怎么来了？”和他再讨论那个话题，余以寒觉得他会不让她参加。
已经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后悔了。
“看你死没死。”
“啧，说的是人话吗？哦，对了，你过会出镜吗？你的很多粉丝都在看直播呢。”
“不。”顾宴煦不会出镜，之前就没有出过境，现在更加不会。
对于顾宴煦来说，当年的繁华早已如同云烟。
他不会再去留恋，更加不会去后悔。
歌坛和娱乐圈一样，全部充斥着名和利，所以，他不会去留恋了。
顾宴煦的回答没有出乎余以寒的意料。
余以寒也是随便问问，想转移话题而已。
“好吧，不过我这个徒弟的出现，也对他们来说是个安慰。”
“你就嘚瑟吧。”手指弹了余以寒的额前一下。
余以寒呲牙咧嘴，假装很疼。
“现在好了，不仅成蹶子了，还成笨蛋了。”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笨蛋啊？”
“顾宴煦，我头疼。”然后朝着他伸长脑袋：“揉揉。”
在这种时候，只要她一来软地，顾宴煦就情不自禁缓和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