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叫白占年。
是一个很有趣的家伙。
跟陈帆本身是年龄相仿的,不过这个家伙的辈分比较高一点,毕竟是老祖招的徒弟,自然也是能够理解能够想象到的。
白占年本身也是不相信什么命运的说法,人生来在这个世界上就该是对自己周遭的一切有足够的掌控能力,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控制了自己的命运呢?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但是到了今天才发现这便是真的如此。
昆仑老祖不够厉害吗?
不够强大吗、
自然也不是,这位老祖所掌握的能力跟手段已经是在这个世界上非常少见的了。
他能做到什么。
许多人都是没有办法说的明白,包括在这个时候的白占年也是如此。
他们最多只能感受到老祖在这个时候所展现出来完全不同的概念,但是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所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他们这些人完全想象不到的。
白占年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这个时候态度也是非常无奈。
本该想着眼前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可就是在这个年轻人的手上,这一切都被成功的改变了。
硬生生的将这个世界转变成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在这个时候也想弥补,应该如何才能救我的朋友?”
“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物件存在,他们本身就有着很强的灵力,在非常特殊的状态之下能够发挥出来很强的力量。所以这一类的东西是最有资格能够成为封印的载体的!”
“如何寻找他们?”
“这件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虽然说这些东西最容易找到,但是同一时间也是最容易给我们带来麻烦的!”白占年笑着,看着面前的陈帆,然后低声说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若是一切顺利这个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怕
……”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陈帆目前所了解到的,其实还有很多神秘的存在。
即便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只是了解到了一二而已,在这之后还有更多强大的敌人。
而这一次在昆仑秘境发生的事情,自然会引起整个世界的轩然大波,各方强者都会在这个时候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
至于他们真正的目的会是什么,这个就是谁都没有办法说的明白的事情了。
白占年正是因为非常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故而在这个问题的态度上面也还是保持着原本的中立。
无论如何,都要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在这种状态之下才能选择一个更好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和麻烦。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事情可以轻巧解决掉。
但是有些事情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陈帆跟着白占年离开了昆仑秘境,这一路上见到了很多人,他也想要带走苏迎雪。
但是按照白占年说的,苏迎雪身体内的封印只是被暂时封存起来了,若是离开了昆仑秘境,少了这么多强者高手的镇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再度爆发的可能性。
到了那个时候就靠着陈帆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而一旦是让异世界的大门在这个时候给打开了,对于整个世界的影响将会是不可估量的。
他们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自然也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算赌上了自己的命运和这一切的力量,在这个时候也都是要将这一切的事情全都给摆平了。
此刻听到这样的回答之后,陈帆也是跟着无奈的苦笑。
最后也只好是将苏迎雪留在了昆仑秘境,同一时间也开始安排各方人马搜寻一些关于新的载体的线索。
眼下,白占年的手上倒还真是有着一个线索,不过这一次他们需要前往遥远的沙之国。
在那边,或许可以找到封存封印的载体。
所以,两个人并没有过多停留,便直接坐飞机离开
了。
当然临走的时候,陈帆这边也是将事情全都安排好了。
“这一次的行动千万要小心,我想我们这个时候很有可能已经被盯上了,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们这一次面对的这些家伙,他们所掌握的能力和手段都是无从考量的,以他们的实力,甚至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对你了如指掌了!”
白占年虽然是从昆仑秘境上下来的,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还是了解的。
就比如。
在沙之国,有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叫做亡者骑士团。
据说这些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全都是古代王朝的大祭司,但是在发生过变革之后,这些大祭司很多都被屠杀殆尽。
而剩下来的这些人,为了当年金字塔当中的一些秘密,得以存活下来,而后组建了如今这个亡者骑士团。
这些人的实力都非常强大,他们所能做到的事情也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想到和理解的,若是他们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的话,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是在这沙之国的范围之内活动。
按照白占年说的,很有可能这个载体就在这些亡者骑士团的手中。
至于到底如何,真相还是要他们自己去调查的。
“亡者骑士团,他们的实力一定很强吧?”
“呵呵,跟你之前遇到的那些敌人不同,如今的这些家伙掌握了系统的战斗方式,每一个人都是经过训练出来的精锐。能够在世界舞台上面打出名号的,会是什么弱者吗?”
看着陈帆脸上一副激动的样子,白占年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相当于是虎口拔牙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要这么行动。
与此同时,在大洋彼岸的某一处,一个男人正看着大屏幕上面显现出来的各种资料。
其中自然也有昆仑秘境特殊的能量波动,在那一瞬间达到的峰值,几乎是在这个世界上所见到的最可怕的一种。
“司长,应该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