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太淡了,喝起来没什么味道。”
苏不谨说道。
苏不谨是个很洒脱的人,相比于伊人水沁一身大家闺秀的气质,苏不谨要潇洒多了,差的平淡并不适合苏不谨,苏不谨更喜欢的是酒的火辣。
“那你和你母亲还真不像,不过既然你喜欢,那今晚就多喝几杯,这几坛美酒是我珍藏的。”
薛素夕笑道。
“好,薛姨,那我在这里就先敬你一杯。”
苏不谨倒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不谨,你慢点喝,灵儿,你也别愣着了,快代我敬不谨一杯。”
薛素夕对薛空灵说道。
说到底薛素夕是长辈,敬酒这种事还是要薛空灵来。
“不谨,我代母亲敬你一杯。”
薛空灵笑道。
薛素夕显然也是女中豪杰,骨子里便有一种豪傲的英气,一点也不比苏不谨差,斟满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灵儿,你也别光敬不谨,还有不谨的朋友们,你也都代我敬一敬吧。”
薛素夕又说道。
“算了吧,薛姨,人这么多,空灵怕是敬不过来。”
苏不谨替薛空灵说话道。
“哈哈,不谨,你这就小看灵儿了,她从小就背着我偷酒喝,别看她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但她可是千杯不醉的。”
薛素夕笑道。
“是啊,不谨,这点酒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的。”
女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容易建立的,苏不谨就替薛空灵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赢得了薛空灵的好感。
而薛素夕自然也乐于见的这样。
很快薛空灵已经开始对伊人水沁等人敬酒了。
“丘儒,见过薛小姐。”
丘儒起身,端起酒杯笑道。
白公子丘儒一向温和儒雅,笑起来也很容易给人亲切感,和伊人水沁很像。
“薛空灵,今后多多指教了。”
说罢,薛空灵一饮而尽。
“伊人水沁,有礼了。”
伊人水沁起身笑道。
“这位姐姐生得好漂亮!”
薛空灵眼前一亮道。
“切,人家有你大吗,还姐姐,装嫩。”
一旁的君临天下听了忍不住嘀咕道。
这真的就要赖苏不谨了,因为平时君临天下损苏不谨损习惯了,嘴变得特别欠。
“”
薛空灵闻言狠狠地瞪了君临天下一眼。
“薛小姐女中豪杰,水沁佩服不已,只是我平时不喝酒,在这里我就以茶带酒吧。”
伊人水沁歉意一笑。
伊人水沁气质完美,大家闺秀,向来是滴酒不沾。
“无妨。”
薛空灵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这位姑娘好气质,灵儿,你可要和人家好好学学。”
薛素夕笑道。
“知道了,母亲。”
接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薛空灵绕了一圈,最后一个才敬到君临天下这里。
而君临天下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情愿。
“我看这位公子长相不凡,仪表堂堂,想必是豪迈之人,这酒杯太小了,恐怕不适合我们,我想我们不如直接用酒坛吧。”
根本不和君临天下商量,薛空灵径直拿起一坛酒,仰头咕咚咕咚地大喝了起来。
“”
君临天下无奈,明知道薛空灵就是故意要整自己,可又没有办法,人家姑娘都喝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拒绝吗?
君临天下也只能拿起一坛饮了起来。
“这么点酒还真是不过瘾。”
很快便饮完了一坛,薛空灵很是豪爽地擦了擦嘴,一点事也没有,然后便又拿起了一坛酒。
“那就继续喝吧。”
说喝就喝,丝毫不停顿,薛空灵又拿起一坛饮了起来。
“”
君临天下一坛还没喝完,听到这话,嘴里的酒水差点没喷出来。
就这样,薛空灵接连饮下了好几坛酒,连脸色都没变,而君临天下虽然心里苦,但也只能跟着喝。
众人倒也没有察觉出了薛空灵和君临天下之间的异常,毕竟他们只见过一面,他们想怀疑君临天下和薛空灵的关系都难,只是认为薛空灵生性豪放,热情待客而已。
薛空灵接连饮下了七八坛就之后,豪爽本性显露,气氛很快就热络了起来,众人也不客气,纷纷畅饮了起来。
酒宴结束之后,众人也都被安排到了休息的地方,因为都喝了不少,所以众人也都很快睡下了。
而薛空灵也不亏是号称千杯不醉,今晚就属她喝得多,可是脸上却连一点醉意都没有,而君临天下则惨了,薛素夕招待他们的美酒显然不是普通的酒水,也不知道他今晚到底被薛空灵灌了多少酒,直接醉倒在了酒桌上,最后是被孤月啼给驾回去的。
已是深夜。
阴宗的环境是很美的,夜晚更美,明月高挂,银光柔和。
“”
苏不谨一个人静静地望着星空,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一言不语。
“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薛素夕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不谨地身后。
“薛姨不也没有睡吗?”
苏不谨笑道。
“有心事,自然是睡不着的。”
薛素夕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
苏不谨没有再开口询问,毕竟心事是一个人的隐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要是询问的话,显然是不礼貌的。
不过她心中却也猜想了个大概,估计是和那老妪有关。
“不谨,薛姨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没有母亲的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薛素夕问道。
“这个嘛怎么说呢,小的时候,看着别人都有父母,而我却没有,我就去问紫伯他们,结果一向严肃的紫伯,每次在被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是会显得不知所措,特别有意思,那时候年纪小不明白,现在才知道紫伯是怕给我留下阴影,而琉姨在这个时候就会给我最好吃的,让我忘了这件事,而我小时候也是贪吃,每次一吃到好吃的,就能够忘掉所有烦恼。”
“其实我真的对我的母亲没有多大的情感,我没有见过她,对她也没什么依赖感,其实以前琉姨也问过我是否恨过我母亲这个问题,可是我根本就恨不起来,因为我就没有爱过她,又何谈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