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峰脚下,阿青正与玄澄交手,不料玄澄竟然暗中偷袭,用的还是无形无相的无相劫指,阿青只觉有一道气劲斜地里向自己攻来,但又无法准确定位,一时之间竟显得进退失据,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独孤求败竟直接跨越了空间,挡在了阿青身侧,随即将紫薇软剑舞成了一朵剑花,那无相劫指撞上剑花,便立即消散于无形……
只见独孤求败朗声喝道:“此番公平比武,究竟是何人竟然暗中偷袭?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玄慈则是瞬间影帝附体,环视在场众人后,朗声道:“阿弥陀佛,竟有此事?不知是哪位所为啊?”
众人均用鄙夷的目光看向玄慈,心道:“你这不是典型的放屁瞅别人吗?那无相劫指不就是你发出去的吗?刚才都见到你抬手了,现在却在这儿跟我们玩甩锅?啊呸!这老小子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玄慈见众人均没吱声,感觉十分满意,随即道:“看来适才并无人出手偷袭,是小施主多虑啦……”
独孤求败嗤笑一声,随即道:“我看今日之势,应该定个比武规则,也好方便比试,若是众人齐上,难免会伤及无辜,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段誉看了看自己身边的5位女眷,心想若是不按规矩乱斗,难免伤到无辜之人,自己这边女眷众多,若是有个闪失,则悔之晚矣……”随即朗声道:“我同意,咱们还是单打独斗,公平比武方为上策,众人群起而攻之,乃是匹夫所为,诸位皆为江湖之中有头脸的大侠,又怎会效仿?”
不等其他人插言,独孤求败朗声道:“我建议五局三胜定输赢,若是我剑宗输了,今日剑宗就此撤走不再参与捉拿东瀛之人!若是你们输了,同样今日不得阻碍我等诛杀外敌,守护华夏!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段誉则是不假思索喜笑颜开道:“此法甚合我意!君子比武亦应有道!”语毕,还嘿嘿直笑,看向老爹段延庆,段延庆则是十分赞同自己这个好大儿的想法,只因自己身边还有个刀白凤呢,可不能让这位美菩萨受伤呀,段延庆已经想好了,此番返回西夏之后,便向赫连铁树辞去一品堂官职,凭借这些年积攒下的财富买下一处庄园已是绰绰有余,自己有这貌美如花的女菩萨相伴,有生之年若是能再添上几个子嗣,可比夺取那大理的皇位有趣多了!
随着娇妻和好大儿的出现,段延庆此时的心态已经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一心只想着复仇,做着夺回皇位的美梦,但多年以来任其精心谋划,百般算计,时到今日自己须发已经斑白,却只觉复仇夺权的机会竟是愈发渺茫……身心俱疲之下,只想与爱妻和儿子颐养天年便好!随即看向段誉,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欣慰之感,平时木然的老脸之上竟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段誉见亲爹对自己如此满意,心中也十分开心,随即看向自己身边的三位美人,自是喜不自胜……
玄慈则是心下盘算起来:“这动不动就褪裤子的智障女娃,实力过于强悍,恐怕就连我那好大儿虚竹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胜她……但如果我能够近身释放出那欢喜真气,不但可以征服这女娃,更可以享用那娇嫩玉体……”想到此处,玄慈竟然流出了一股口水……
其身旁的叶二娘见玄慈一脸痴汉相,一双贼眼紧盯着阿青,哪还不懂夫君心中所想,虽心生嫉妒,但却也不恼,只因叶二娘自觉身份卑微,配不上玄慈,因此就算玄慈再花心,她也甘愿一起加入共享妙事,如今见夫君竟对阿青见色起意,不但不嗔怪玄慈,反而盘算起之后要如何助夫君成就妙事……
玄慈心意已决,便笑呵呵道:“小施主所言有理!在场皆为名门正派,当依江湖规矩单打独斗,切不可群起而攻之啊!”
众人再度鄙夷的看向玄慈,心道:“你倒是没群起而攻之,你特么直接搞偷袭!”
独孤求败见玄慈都同意了,便继续道:“咱们可以各自选出1人代表本队出战,适才我方绝剑穆应雄算是输给了玄澄大师,而玄澄大师与阿青师姐激战之时也已经处于下风,若不是师姐适才遭遇偷袭,已稳占上风,此前之战算是打了个平手,双方各胜一局……若是哪方再赢两场便可胜出,诸位意下如何?”独孤求败心知己方除了阿青之外,就数自己还算有点实力,穆应雄和穆英明虽然已得天剑传承但碍于实战经验太少,恐怕无法取胜,还不如连续拿下两局便可取胜……
玄慈目光之中已经尽是阿青的婀娜身姿,哪里还管其他,随即答应道:“就依小施主所言,但不知这第三战,剑宗打算派哪位出战呀?”玄慈现在只关心阿青是否出战,其他凡事均与他无关……
独孤求败单手背负,面容冷峻,逼王之气凝如实质,随即朗声道:“在下独孤求败不才,愿在此领教各位高招!不知哪位英雄愿出手与在下比试一二?”
卓不凡听独孤求败竟要第一个出场,不禁心下一沉,他只当阿青连续出场两次便可赢下比赛,又没有规定每人只能出场一次,但他能够察觉得到独孤求败的内力修为其实并不算高,应该与自己就在伯仲之间,凭借这样的修为真的能够赢下比赛吗?况且赢不下比赛退走便好,若是再受了重伤,乃至于断送了性命,又当如何?
想到此处卓不凡来到阿青面前密音道:“大师姐,这位独孤少侠真的可以吗?”
阿青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笑道:“如果他都不可以,那咱们也没有谁可以啦!”
卓不凡不禁面露疑惑之色,看向这位动不动就露出那无毛小象的少年,内心疑惑道:“他真的能行吗?”
只见对面竟站出一身材婀娜的美貌妇人,脸颊之上罩着一层薄纱,但却特意露出了一张娇嫩红唇,实是为了方便与玄慈随时亲热接吻……
虚竹见自家母亲竟然主动要上场比武,心下大惊,连忙一个闪身来到叶二娘身侧,缓声道:“娘,为何要以身犯险?”
却只见叶二娘轻轻抚摸着虚竹脸颊说道:“孩儿不必为我担心,我与你爹爹日夜勤加苦练,功力已绝非往日可比,你就瞧好吧!”
虚竹一副还想继续劝说的神态,但却听玄慈说道:“孩儿,不必阻你娘亲,让她去吧,为夫对她有信心!”
虚竹见玄慈如此说,便也只得担忧的目送母亲缓缓走至场中……
叶二娘看着眼前少年,便又不自觉想起了适才露出的那只无毛小象……不由得妩媚笑道:“你这嫩娃,毛还没长,就出来蹦跶?就不怕老娘一会儿取了你的小象?”
独孤求败自诩剑魔,为人素以狠励着称,只是接受大剑师传承之后才开始萌生出了守护华夏之心,与阿青相识相知后才体会到了有情剑意,但其骨子里依旧是个杀伐果断的狠励少年,今日见竟有人胆敢以他小象无毛来说事,眉头不禁一挑,嘴角也不自觉的往下一撇,随即喝道:“这位大娘张嘴闭嘴就拿人家小象说事,实在无耻至极,我独孤求败今日也把话撩在这儿!今日定要用这紫薇软剑的剑柄透一透你叶二娘的要害,让你当着众人的面出尽洋相!”
叶二娘闻听此言却是噗呲一笑,随即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可不准胡说八道,还要透我要害?你是要透哪里?“语毕,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继续道:”还想让我出尽洋相?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那没毛的小象,让他永远都长不大,这辈子一直就那么大点!”说罢,还用手比了个一寸左右的尺寸,随即便再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花枝乱颤的大笑起来……
站在场外的玄慈也不禁莞尔,心道:“这少年看来也很有创意嘛,待到此番事了,我定要与爱妻实验一番才好……”
虚竹则是眉头深锁,他如今功力已然通玄,冥冥之中竟预感到母亲即将大祸临头,虽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叶二娘此时竟已被眼前少年的三言两语激发出本能反应,只感觉自身丹田之下似有一团火焰升起……
早已身经百战的叶二娘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自己动了凡心的一种表现,为了防止自己身下真的变成那少年口中所说那般,叶二娘只得紧了紧腰间丝绦,又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带动了她那因为生过孩子而变得极宽的性感胯部,这种葫芦形身材正是众多曹贼所梦寐以求滴……
随即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情,提起手中双刀,娇嗔道:“你这小贼,竟说些个虎狼之词,老娘念你年纪尚小,不懂其中意思,不跟你一般见识,出手吧!”
独孤求败也是口上不饶人道:“若不是你先提起小象,我又怎会提起你的胯下,你我不必再逞口舌只能,快些比武便好!”随即提起紫薇软剑……
叶二娘这个气啊,心想:“原来你知道自己说的是啥!好小子!今天老娘就让你这小贼出尽洋相!”随即身影竟凭空消失了一般,瞬间来到独孤求败近前,举刀便砍!
饶是独孤求败小小年纪已是身经百战,但像叶二娘身法如此之快的也极少见到,只觉此女已经融入了此方天地之中,不再受天地之力束缚相似,而那性感的宽胯肥臀又好似有着使不完的力量,推着这位成熟美妇胸前两团硕大之物,瞬间便来到了少年近前……
独孤求败只觉那一对玉臂举过头顶之时,叶二娘胸前的两坨好似在跟自己打着招呼似得,那意思好像在说:“来呀,小老弟儿,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独孤求败恍惚之中,便将左手放在了其中一坨之上,一捏之下竟还挺有弹力呢!
被捏住要害的叶二娘不由得心下一沉,自责道:“坏了,大意了,草率了……自己最重要的三个开关之一竟然被眼前少年轻易拿捏了……嘶……他还真会呢,这拿捏的力道还就刚刚好,这部位也十分准确……哎呦喂……”
叶二娘此时竟被眼前少年拿捏住了要害,此时自身胸前大穴已然全部敞开,若是对方有杀她之心,自己还不得立死当场?想到此处,叶二娘强忍着酥麻之感,身形急退!
可眼前少年并不打算就此失去手中揉捏之物,一拉一扯之下,叶二娘右边衣衫竟被扯掉一大块布料,露出里面雪白肌肤和一件淡蓝色肚兜,极为显眼……
虚竹焦急道:“娘!我观那少年绝不简单,不如就此作罢,这局咱们认输便好!”
但玄慈则是正看得津津有味,他就是喜欢让自己爱妻暴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适才自己动手还觉不够,此番由这无毛少年出手,更增添了几分情趣,见自己好大儿要横加阻拦,忙道:“孩儿不急,你母亲的实力绝不止于此,你待细细观瞧……”
虚竹向老爹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叶二娘此时竟身化一股龙卷风,将独孤求败围在了场中,随即少年周身前后左右刀影翻飞,直逼得少年走投无路,只得原地待宰一般!
卓不凡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欲挺身相救,却被阿青一把按住!只见阿青道:“不必担心,这样的进攻根本就难不倒他!”
只见独孤求败瞬间身形一闪,竟已经跨越空间,出现在了叶二娘身后,并伸出那罪恶的小手,一把扯住其衣衫,由于叶二娘速度过快,一拉一拽之下,衣衫扣子竟尽数被扯开!
卓不凡见独孤求败竟如此轻易的便化解了这必杀之势,便也放下心来,但低头却见这位师姐所按之处竟然是他的……把柄!就十分滴尴尬,而此时阿青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战斗,卓不凡只得默默退了回去,感受着把柄之上的余温,不禁心中暗道:“没想到师姐的手竟如此的……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