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被禁锢在了男人的双腿上,腰间的大掌刚好贴在了她短小上衣无法遮挡的肌肤上。
温热的指腹像是惩罚般重重摩挲着,很快她的腰间就多了一抹红色。
“穿这么点?又不怕冷了?”
她呼吸一促,挣扎低语:“不用你管,放开。”
想到刚才他故意让她陷入危险,她的眼底便泛上愤怒。
宫沉唇角轻扬,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拳头,掰开她的掌心,捏了捏她手心里发红的指甲印。
“再不管你,下一个掐的就是我了。”
“你……所以小叔觉得这样一次又一次很好玩吗?这次又想怎么羞辱我?像个陪酒女一样向你的客户点头哈腰?”
林知意多日积压的情绪汹涌而起,抽开手不知疼痛地再次握紧。
宫沉垂眸望着她,眼底风雪晃动,又瞬间归于沉静。
似乎没什么都能让他沉寂的心有所起伏。
“羞辱?真要羞辱你,你未必能行。”
他眼神示意。
林知意抬眸,对面男女已经拥在了一起。
女人很上道,喂了两口酒后就开始玩花样,摘下客户的宝石戒指顺着自己领口扔了进去。
“老板,找不到可就归我了哦。”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找找。”
客户笑眯眯地顺着女人领口摸了进去,嬉闹后,戒指没找到,他还高高兴兴搭了一条男士手链。
估摸也该有六位数了。
这钱真是活该她赚。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混着烈酒的炙热在林知意耳畔拂过。
“你会?”
“……”
林知意轰一下子,脸颊涨红,下意识揪住自己的领口。
察觉身下男人的双腿紧绷,她眸子微震,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压下。
男人双腿的温度隔着西裤熨烫着她的肌肤,即使脸上再镇定,眼底还是慌乱起来。
宫沉忍不住逗逗她,指尖在裙腰处游走:“会吗?”
林知意瞪着他:“你,你混蛋!”
她过分青涩的反应在包厢内显得格格不入。
宫沉点了一支烟,隔着薄雾看着她。
腿上的人儿,宛若一支娇软柳枝,凹凸有致,腰部在他掌中盈盈一握,白腻的双腿在灯光下裹着光晕,勾得人晃眼。
就连客户都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眯着眸,手里的烟硬生生被掐断,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加深了几分。
像是护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容不得别人沾染半分。
客户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了林知意面前。
“你这女人怎么也不上道?要不我教教你?”
“来,喝杯酒放松一下,可别扫了三爷的兴致。”
说罢,他递了一杯烈酒到林知意面前。
目光肆意,看得她遍体生寒。
林知意攥着的拳头,紧了又紧,脑中一下子想不到应对之策。
她不能暴露,更不可能像那个女人做那种事讨好男人。
僵持时,客户眯了眯眸,眼神在林知意身上徘徊。
“怎么这种反应?看着不像是酒吧的人,难不成……”
闻言,林知意全身血液翻涌,生怕被门边等候的服务员看出什么。
这时,她的背上贴上男人的手掌,轻轻一推。
冷漠无情的声音似有不耐:“再演就过了,喝吧。”
林知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鼻翼龛动用力呼吸才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好。”
她有些苦笑地接过酒,仰头灌进嘴里,反正羞辱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辛辣还未入喉,背上的手轻轻一带,身体被束缚进了男人的胸膛。
刚抬起的手被男人环在了他脖子上,汹涌的吻深切的压下,贪婪的索取她嘴里的烈酒。
即便是酒没了,他的吻依旧在疯狂侵占。
直到林知意喘不上气才被松开。
他的指腹压在她唇上,让她无法开口,低哑道:“这不是挺上道的?”
林知意搭在他肩头的手用力掐了下去,示意他放开自己。
他不痛不痒,抓下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揉捏。
林知意无声咒骂他疯子!
他居然当着别人的面……
宫沉并不在意,面不改色地看向客户:“还有事?”
客户尴尬一笑:“没。”
“既然没事了,把合同签了。”宫沉看了看默默站在后面的陈瑾。
陈瑾打开合同压上笔递了过去。
客户轻瞥合同,搂着身侧女人笑眯眯道:“三爷,现在谈工作太扫兴了。老爷子不也不着急?”
他仗着和老爷子有些交情,推三阻四,无非是想要抬高价格。
宫沉默了默,牵着林知意起身,淡淡道:“是不急,反正在陈氏栽跟头的人也不是我。”
客户一惊,推开身边女人,立即明白今儿是鸿门宴,先礼后兵。
他背着宫沉,也在陈氏上投了不少钱,现在不仅血本无归,还落得一个背刺宫沉的罪名。
“三爷,陈氏……”
“不用和我解释,签不签在你。”
“签,签。”
他提笔,翻到最后一页,看着被压了三成的价格还是咬牙签了。
他并不敢明目张胆得罪宫沉。
一走出包厢,林知意用力甩开宫沉的手,转身就要走。
宫沉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腰,控制着她的身体,压在了墙角。
“穿成这样来这里干什么?”
“怎么了?小叔不会是又担心我害你的未婚妻吧?她多好啊,圣洁无暇,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就算是我幽会野男人,也不能是她呀。你就放心吧。”
林知意冷漠开口,字字句句全部都是刺。
“林知意,你喝醉了,别胡言乱语,回去吧。”
宫沉眼底晦暗不明,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在这一秒,林知意证实了心里所有的想法。
周围前卫绚丽的灯光落在她脸上,却照得越发苍白空洞。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早已经被逼得紧绷的神经,嗡的一声,断了。
一开口,声音中都带着轻微波动:“所以,你什么都知道?”
“不知道。”宫沉否定。
林知意轻哼一声,倚着墙身体才没有倒下去,眼神一点点暗下去。
“爱得真深。”
那前世,现在,到底算什么?
她的星星又算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牵扯进他们的感情?
“我真的好恨你,你放开我行不行?放开!”
林知意很用力很用力的开口,但到嘴边的话却又那么无力。
伴随着脸上的冰凉话落,整个人都麻木到失去所有力气。
宫沉的手并没有松开,用力再用力,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拧断,直到良久沉默后,猛地松开她,恢复往日的冷漠。
这时,走廊另一边传来了刘馨娜的声音。
“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谁,你们知道吗?今天我非要进去!”
闻声,林知意冷笑:“小叔,看来你的未婚妻有危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