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玉阴照常在冷香草的梗上打坐休息,
这时前些天被关了禁闭的那两只鸦精回来了,
玉阴打起精神来盯着它们,想看看关禁闭的效果,
果然是立竿见影,两只火鸦都耷拉个头走着,对其它火鸦的喊叫理也不理,
玉阴有些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以暴制暴很管用嘛,想她当初还和鸦精费嘴皮子,到底是幼稚了,玉阴笑着摇摇头。
可惜好景不长,才安静了一会儿,两只鸦精又打了起来,
玉阴一皱眉,也不起身,隔空使出导出元阳大神通,
只见金光一闪,瞬间打在两只火鸦身上,直打得它们齐齐翻了七八个跟头,这才停下来,
玉阴身子一闪,瞬间飞落在地面,呵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打架?”
“以后你们就叫鸦大鸦二,”玉阴先是看了看其中一只体型肥胖的,又看了看另一只骨瘦如柴的说道,
“鸦大,你说。”
“呃,就是爪子痒痒想打”,鸦大被问的有些茫然,
“鸦二你呢?”玉阴缓声道,
“呃,它长的胖我就想打它”,鸦二有些犹豫说道。
瞧瞧,这话听的玉阴一头黑线,
玉阴问道,“你们这群公鸦,整日胡作非为,母鸦怎么不这样?”
鸦二咂巴咂巴嘴,说道,“怎么不?母鸦当了主母后,整天寻摸好鸦货,有那公鸦不从就被打成重伤,要么强行霸占良家公鸦”,
说着鸦大鸦二齐齐落泪,吧嗒吧嗒的,这才说道,“我们苦恶主母久矣!”
玉阴一听就知道又是一些人道中的糟粕,就像前世她在小阳星上,古代也有男子霸占良家妇女,只是后来现代文明变得少了些,
她玉阴虽是个立志修行的,但如果做主母可不会欺负别的汉子,想到这儿玉阴有些脱离低级趣味的优越感,
回过神来玉阴决定试试以怪制怪的办法,
于是厉声呵斥道,“以后你们不许再随便打架,不然见一次我打你们一次,我会盯着你们的!”
“啊?”鸦大鸦二有些头皮发麻,僵在原地不动弹了,
玉阴也不管他俩,又去“说服”其它公鸦加入鸦大鸦二的行列中来,
这些火鸦精都是些人道糟粕,也不通人道正统的炼气修行,平时仗着自身的混乱属性作怪,
等玉阴携着媲美炼气第三步小合道的威势压过去,都一时老实了。
这时天色渐暗,玉阴又缓声训示了几句,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阴找来吕娜和吕自然闲聊,
“玉阴你最近在做什么?也不见你去知更那里,是在修行吗?”吕自然好奇地问道。
“确实是在修行,说来那鸦巢的母鸦真不是个东西,听说经常欺凌霸占良家公鸦”,玉阴略带愤怒地说道,
“确实不好,不过女人嘛,开后宫也正常,主母为大,历来父凭女贵,它们公鸦也算有个归宿”,吕娜喝了两杯酒叹气道,
“不过都是些品性有缺的,不然也成不了精怪,我们人道正统里的女子还是好的,体恤下面男性的主母还是主流”。
“嗯,这是当然”。玉阴赞同地点点头,也清楚当今母氏氏族时代的情况。
这时吕自然问道,“玉阴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爱作怪的鸦精们?”
“以怪制怪,这是我得了金乌前辈的指点后才恍然大悟的,
我今天发话了,以后火鸦们谁敢随意打架,我就打它,我看它们都老实多了,哼哼”,说到这儿玉阴有些得意,
“等明天我就宣布公鸦都是我的,看哪只母鸦再敢随意抢占霸凌公鸦”。
听到这吕娜吕自然都露出佩服的神情,说道,“这样就太好了,人道讲和谐,讲爱护弱小,今后也省的那些母鸦给我们女子抹黑”。
玉阴和她们又继续喝了两杯酒,这才纷纷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玉阴特意起了个大早,刚到了鸦巢就看见一只雍容华贵的母鸦在众鸦的簇拥下正调戏一只小公鸦,
玉阴眉头一皱,走上前去,呵斥道,“身为主母,不知爱护手下公鸦,肆意欺辱,你可知自己违背人道正统了?你可知东王部落的规矩?”
“你谁呀?我看上他是他的荣幸,你是哪儿来的土鳖女,也敢打扰你鸦奶奶的雅兴!”母鸦一听有些不高兴,挥挥手,
周围的母鸦都是她的女儿或者孙女,随即把玉阴围了起来,
只见其中一只喊道,“我们鸦奶奶要收第三十房公鸦好开枝散叶,你这女人莫不是想英雄救美,找打”,
说着一哄而上,吓的周围躲着看热闹的公鸦都缩起头来不敢再看,
吓得周围正品头论足的好事母鸦们也都后退两步,
玉阴临危不惧,运起导出元阳大神通,
只见玉阴体披金光,诸邪不侵,金光逐渐汇到玉阴头顶,化作一枚圆滚滚金灿灿,上书元阳不坏正大光明的宝镜,
又从中射出一股浓重的阳炎,劈头盖脸地朝那围攻的母鸦们冲去,
“啊”,这一仗打得是天昏地暗,周围草木乱飞,
玉阴以一敌百,面不变色,对面母鸦们都吓得肝胆俱裂,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得鸦奶奶头上冷汗直流,站在原地好半天讷讷不言,
“好了!以后这鸦巢的公鸦都是我的了,谁敢不服,过来找我!”玉阴飞上高处的冷香草梗上霸气喊道。
索性盘坐下来,闭目静心起来。
登时周围鸦精们都大哗起来,鸦奶奶和女儿孙女们也四散而去,消息渐渐传开,大家都知道鸦巢里来了个厉害货色,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晌,
这时那近处的远处的母鸦们都聚拢过来兴师问罪,
玉阴嫌麻烦,将导出元阳的神通运用到最大,
只见金光如同瀑流,滚滚而出,又似虚空浩荡,无边无际,时有万颗太阳于金光中浮现,又有正大光明的气机遮天蔽日,
直唬的赶来母鸦们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这时从火鸦群中走出一名年老的母鸦,看起来在母鸦中有些威望,
她踌躇了一下,喊道,“这位娘娘,不知您这是何意,自古我们主母就是自由挑选公鸦,天经地义,
您难道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登时周围静了三息,这时玉阴才睁眼道,“我不是霸道妄为的人,只是你们做的太差了,
想你们也多受金乌老祖的点化,难道不知道要尊重公鸦们的意愿吗,
我也不是反对你们开后宫,只是切不可强娶强卖!”说到这儿,玉阴坐在冷香草梗上摇摇头。
“这…”,周围母鸦们都窃窃私语起来,公鸦们也都远远地竖起耳朵听起来。
好半晌,议论的声音才消失,没办法,母鸦们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很好,我以后会盯着你们的。”说完玉阴泠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