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鱼塘的问题上这些新族人则是满满的不理解,明明外面有那么大一条河,为什么还要费劲巴拉的修这么一个鱼塘呢?
这白风也是没想到啊,在修了鱼塘之后大河居然会改道,不然的话白风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修这个鱼塘的,但现在既然已经挖好了,而且正在正常运行,总不可能又拆了吧,而且白风也打算搞一个桑基鱼塘试试看。
溜达到鸡窝时,白风才发现他好像把长胥给忘了,这会的长胥正在外面,跟着会技术的奴隶走也不是,跟着自由人走也不是,只能很迷茫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白风部的这些鸡经过一季的繁衍之后,数量已经达到了近三百之多,如果不是剪掉翅膀之后放着散养,他们真的养不起这么多的鸡,它们耗费粮食实在是太多了,族人隔三差五的还要去大湖里面捞很多的田螺之类的喂给鸡吃,才能维持住它们的正常生长。
看着菜园旁边这么大的空地,还有扑棱棱的这么多鸡,白风决定把这片区域交给长胥打理,让他来培养一种可以传信的鸟,无论是鸽子还是隼之类的东西,总之要让他在两到三年的时间至少培育出来一种。
让跟着一起出来的族人跑出去传唤长胥,得到通知的长胥这才松了一口气,族长总算是没有把他抛弃,他站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道这该怎么是好,现在就赶紧跟着喊他的族人一起走,寸步不离,同时也才真正的看清楚白风部的内在情况。
跟过来的长胥,在看到鸡舍里到处奔跑跳跃,扑棱着翅膀的鸡时,震惊的情绪溢于言表,他没想到白风族长居然也能够沟通鸟类,甚至好像比他要强的多,因为他好像做不到一次性召集这么多的鸟在同一个地方。
北风指着鸡圈给长胥说,既然你能够沟通鸟类,那以后这个地方就交给你打理了,会有其他族人帮你给这些鸡准备食物的,你只需要盯着他们的健康状态和繁育情况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我还要求你来寻找一种或者几种鸟,能够认巢亲人的那种,还要能在两地之间往返,这我也之前跟你说过,这才是你最主要的事儿,我要你在两到三个寒暑的的时间内办到,当然我也会给你提供一个方向,比如说鸽子,你去驯养他们,会要简单的多。
鸽子吗?长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白风的任务。
这里地方够大,白风打算就在这里给长胥建一个独立的小房子,算是给他的特殊对待吧,而且还要在这边建一片鸟舍用来让他养鸟。
这里逛完了还有别的地方要逛,特别是那些窑厂上,也得让族人看一看他们白风部远超这个时代的创造能力和基础建造能力。
不过临走之前白风看了一下那几只已经快肥得走不动路的鸡,就让族人进去逮出来几只,他晚上杀了来吃,总不能一直白养着吧,他为了能让它们繁衍后代,连鸡蛋都没吃过一颗,现在到了该肉偿的时候了。
看到钻进鸡舍抓鸡的战士,长胥着急得原地直跺脚,大声高喊着,让那些鸡快点逃走,白风部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长胥,这个小子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呢?
在长胥看来,这些鸟都是美丽的生灵,应该是他的朋友,甚至比他的族人更重要,但在白风看来就是一个饲养来吃肉的动物罢了,要是还有别的用处的话,倒也不是可以不吃,但白风养它目的就是为了吃啊。
白风部士们不要在意,继续去抓,多抓几只,长胥甚至还想冲过去阻止,被白风一脚踹倒在地。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白风瞪眼看向躺倒在地的长胥。
长胥连滚带爬的起来哀求白风“可是它们如此的美丽,为什么要吃它们呢?河里有那么多的鱼儿为什么不去吃它们非要吃鸟呢,白风部不也不缺这点肉食吧。”
“因为老子乐意。”
白风现在又感觉有点厌恶长胥了,他的部族灭亡,和摊上他这种脑残的族长脱不了干系。
“我认为河中的鱼儿比这些鸟更加的美丽,更加的可爱,所以说我想吃鸟,有什么问题吗,我给他们喂粮食喂肉,不就是为了能吃他们的肉吗,难道我还有其他的理由不成?”
长胥被呛的哑口无言,只能焦急盯着鸡舍看,眼中尽是悲哀之色。
在族人用手逮住了几只鸡之后,长胥突然扑到白风的脚下,用威胁的口语说道“如果你不放了这些鸡,我就不会再给你驯养你想要的鸟了,反正你养了也只会拿来吃肉。”
白风笑了笑,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打人了,现在连一个如同丧家之犬的,刚刚脱离奴隶身份的人都敢来威胁他了,要是不好好收拾一顿,他以后这族长还怎么当?
白风给一旁战士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去拿放在熊那里的长鞭,自从族人越来越勤劳,部族越来越富裕之后,不光白风,熊都不再打人了,平常顶多就是呵斥一下而已,现在鞭子怕是都快腐烂了,看来这些新人还得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北方不光要吃,而且还让战士当着长胥的面把这个鸡给宰掉了,长胥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不知道他的部族被灭之后他有没有哭得这么伤心。
鞭子很快就取来了,白风抻了一抻,发现还很结实,长胥也感觉到了不对,开始收敛哭声。
白风不多说话,直接扬起鞭子抽在长胥的背上,他刚收敛的哭声,再一次加大起来,白风也不解气,连着抽了七八鞭子,直到长胥的身上开始渗血出来,白这才收手。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要求我,你以为你还是你们部落的族长吗?别忘了,你是一个奴隶,连你自由人的身份都是我给的。
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够砍下你的脑袋,你也不要以为这事只有你能干,要是我不会话,这些鸡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