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冷眼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就不再管,直接去关心自己的熊掌了,曾经和他们更加亲密的猎人战友,伙伴,也因为他们的懦弱逃跑,选择不再管他们。
逃兵们或跪着,或趴着,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熊的眼中满是憎恶。
几个女人也颤抖着,额头已经挨到地上了,但因为恐惧,加上手被反绑着,所以说再直不起身来。
几个小孩子倒是用不到捆绑的手段,哪怕他们站起来了,熊也下不了狠手把他们踹倒,因为小孩子说到底,也并没有什么错,甚至他们连世界观都还没有建立起来,现在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好像很疼,母亲很害怕,自己也不停的在哭着。
对于家属,熊不知道族长是什么意见,白风部现在还是很缺人的,小孩子对于部族来说很重要,在这些年白风的教导之下,他们明白了小孩子并不是一个部族的累赘,而是一个部族的未来。
这几个女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孩子该怎么处理呢?
白风本来是打算把熊掌煮熟了再处理这些人的,但他们的哭声让白风实在是心烦,于是摆摆手,让熊先把这些人都带到广场上去,然后召集所有人来,是所有人,包括了族人,自由人和奴隶。
随着逃兵被拖走,白风的耳边清静了许多,几个帮厨的战士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这事情和他们无关一样,可能是被昔日的好友抛弃,让他们的心伤透了吧。
白风说到底,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置这些人,反正逃兵是绝对要杀的,但就直接把头砍下来吗,有威慑力,但死亡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于稀疏平常,威慑力并没有太大。
至于那些残酷的刑罚,白风知道很多,要不要用,白风的内心也在挣扎,现在他的愤怒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么强烈了。
家属的话,白风已经想好怎么处置了,女人先用刑,某种不会伤及性命的刑罚,然后贬为奴隶,永远不得翻身。
子女还小,但依旧是不能饶恕的,就依旧由他们的母亲带着,等长到能够干活的年纪了,就和奴隶一样。
他们的后代永远不得学习,不得改变阶级,永远都是奴隶,如果确实才能出众,可以用以重任,不过身份阶级是不能再变化的。
至于刑,白风在考虑,应该用什么,他们的刑罚实在是太过于匮乏了,除了一个小黑屋,鞭刑,就没有别的了。
白风回想了一下那些抗战片,或许这么说对于那些英雄们不尊重,但敌人的刑罚确实足够残忍。
白风稍微回想了一下,选取了几种足够疼痛,足够恐惧,又不会致死的刑罚。
熊掌还离熟早的很,白风用筷子扎了一下,连皮都扎不透,听远处的动静,应该是大家都在集合了。
所以白风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说“咱们先走吧,该处置那几个逃兵了,你们也该在现场看着,这也是给你们这几个英勇战斗的战士一个交代。”
随后白风把穗和赤女给叫下来盯着锅,虽然接下架的残忍场面对于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死人她们见的多了,杀人的场面也见的不少,不过白风还是想尽力给她们营造一个和平安定的生活环境。
到广场上时,大家已经按位置站好了队,只有一些人因为必须要做的工作无法来到,所以缺席,白风对此没什么意见,职责所在,正常。
军事部的人,站的整整齐齐的,一动不动,白风还说这些人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站的这么好。
走过去一看,有好多人的脸上,手上都肿起了一条条的道子,甚至还在流血。
看到提着鞭子四处走的迟,白风就大概能猜出些东西了,有个战士看到白风过来了,刚想动着给族长打个小报告,因为他觉得迟和熊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结果刚一挪脚,还没来的及开口,听力异常灵敏的迟就大步走了过来,吓的那战士赶快把腿给收了回去。
哪怕这样,依旧是被迟给狠狠的照着大腿来了一鞭子,很精准,把别的的人都没有误伤到。
挨了打的人忍不住哎呀了一声,刚要转身的迟直接回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鞭子,抽的他脸上立刻皮开肉绽,血不停的流了下来。
迟以为这样的话他就会听话,所以就提腿走了,没想到那战士直接从战士群里跑出来了,捂着脸上的伤口就要找白风诉苦。
本来白风的心情已经平定了,看到如此状态的战士,心中的怒火又逐渐燃烧了起来。
那战士还没有跑到白风跟前,就被熊一脚给踹到,迅速赶来的迟也是抡起鞭子就抽,直到白风看到他的身上开始渗血,才拦下了迟和熊。
白风连蹲下都不愿意,直接就这么盯着瘫软在地上的战士问“你无缘无故的跑出队列,是有什么事要说那?”
那战士呜咽着撑着坐起来,身体断的在颤抖,用哭腔说“族长!熊和迟他们两个,仗着自己的身份,对我们无故打骂,您看看刚刚,就这么的打我,就当着您的面打啊!”
白风已经知道,这个人已经没什么用了,被部族给养废了,上了现场,绝对是个逃兵,于是就问到“熊和迟,为什么要打你们呢,你说一说。”
一旁的战士队伍中,也有些人探出脑袋,很期待看族长要怎么解决,他们对于熊和迟的做法也非常的不满。
那战士好像是总算找到了能够做主的人一样,连忙说“他们要我们站着不许动,不许说话,只要稍微动一下,他们就打!”
白风反问“那你们好好站着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动呢?”
那战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莫名其妙,而战士队伍里有些聪明人已经听懂族长话里的意思了,就赶紧把头缩回去,规规矩矩的站好,一丝不苟。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啊,我们明明可以去休息的,非要我们站着,哪怕挠个痒都不行。”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站?”白风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那战士到头来也没听懂白风的意思。
“对,没有必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