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强虽然不认同自己父亲的这个做法。
但是在石家,自己的父亲活着一天,那么所有石家人就要都听从自己父亲的话……
“父亲,石海贵你怎么处置?”石海强看着石敬军询问道。
想到自己那个逆子,石敬军就想杀了他,但虎毒不食子,儿子可以对自己父亲不孝,但是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无情。
更何况,现在石海贵已经被李子明安排到了东海军团之中,想杀石海贵,对于他而言,那是难于登天,即使杀了,那也没办法给李子明一个交代。
“让那个逆子,自生自灭吧。”石敬军叹了口气,只能如此地说道。
石海强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也拿石海贵没有办法……
“父亲,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东海城吧?”石海强看着石敬军低声说道。
家族解散,兄弟反目,自己的父亲远离这里,他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举目无亲,此时他想着跟着父亲一起前往东海城。
石敬军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说了,你留下来……”
“你父亲我欠东海王的,所以跟随夏宝,是为了还欠下的债。”
“你不一样……”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更高的发展空间。”
“石海贵可以加入东海军团成为将领,你并不比石海贵差……”
“加入东海军团?”
“没错,加入东海军团,你要证明给石海贵看,父亲当初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你比石海贵强……”石敬军拍打着石海强的肩膀,低声说道。
听到了这里后,石海强才沉默了起来,他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他希望自己能成功,比石海贵做得要好,从而让石海贵意识到,他才是错的……
“父亲,我明白了……”石海强没有再多说什么,最终他接受了自己父亲的提议。
帝都。
李子明占据东山州的事情,也已经传到了帝都之中,同时郑之浩的尸体也被送到了帝都之中。
此时满朝文武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夏凉看着眼前的棺材,他坐在大宝之上,也是久久不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凉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话的话,
他看着众人说道:“诸位,说说吧,对此有什么看法?”
“上次送来的是朱清,这次送来的是郑之浩……”
“不知道下次送来的是谁……”
“李子明两次挑衅于我,挑衅我皇帝的威严,挑衅帝国的威严……”
“满朝的文武大臣,难道对此,就没有一点看法和提议吗?”此时夏凉站起来,从帝座中走了下来,怒斥着群臣。
此时的夏宝是十分的不满,他是一个对于皇帝尊严十分看重的人,如今李子明的这种表现,在他看来,这就是挑衅他那皇帝的威严……
在他看来,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会让天下人觉得,他皇帝的尊严,就是个屁……
到时候谁都可以挑衅两下……
“怎么?”
“之前看你们都挺能说的,怎么今天需要你们说话了,怎么一个一个都不说了?”
“一个一个的都哑巴了?”
“赵邦,作为内阁的首辅大臣,你第一个来说。”夏凉此时看向最前方的赵邦,冷哼道。
赵邦听到后一愣,不过皇帝都点名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出来,低声说道:“陛下,郑之浩是为帝国献身,此时他的尸骨被送来了,应该好生安葬,同时找到郑之浩的家属,安抚,给予体恤,同时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助。”
“告诉世人,只要是为帝国献身的人,皇帝不会亏待他们,朝廷不会亏待他们……”
听到这些后,夏凉更是一怒:“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皇帝的威严被人挑衅了,你们难道不想着把这威严,给找回来吗?”
赵邦低下了头,他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严冰站了出来,然后看向夏凉:“陛下,臣认为应该发兵讨伐李子明。”
赵邦听到后,连忙询问道:“发兵?帝国哪里还有军队啊?”
“难道我帝都三十万禁军,只是摆设不成?”严冰反问道赵邦。
“陛下,臣认为,现在应该发兵二十万,讨伐李子明,以此来挽回陛下的威严!”
而夏凉也愣住了,这三十万禁军,他并不敢触碰,这是他底牌,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严冰也看出来了夏凉的担忧,他站出来低声说道:“陛下,东山州,江南州,胶东州。”
“这三洲人口庞大,土地肥沃,经济发达。”
“如果继续搁置着不去过问,任其李子明发展。”
“恐怕,到时候想遏制李子明的时候,都困难了。”
“如果陛下,是认为帝都调出去了大军,对于帝都而言不稳定的话,在臣看来,陛下是多虑了。”
“我帝都禁军有三十万,而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而如今只出动十万。”
“即使以十万禁军捍卫帝都,帝都不会生其任何事端。”
“其次对我们最有威胁的北方,有太师在拱卫,帝都无忧……”
严冰的最后一句话,其实就是告诉夏凉,你不用担心夏江,夏江现在在北方自顾不暇,不可能威胁到你的。
对于夏凉的心思,其实严冰也十分清楚,就是担心夏江,同时严冰认为,等北方夏江平叛完了,帝都稳定了,夏凉肯定拿夏江开刀。
此时夏凉看向严冰,他沉默了起来,此时他的确被严冰的话说动了。
对于江南州,东山州,胶东州,这三个地方,他也是了解的,如果任其发展,他也知道,未来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与其让其发展起来,不如在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把其掐灭,此为上策。
这也是严冰说动他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子明的两次挑衅。
让他的尊严受损了,他夏凉是一个十分看重尊严的人,如今你打击他的尊严,第一次他还能忍,但是第二次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已经忍了第一次了,第二次他不想忍了,他认为忍了第二次,必然有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