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确定无门无派?”
老者呼吸急促,望着时羽的眼神充满了贪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境。
多少岁月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古波不惊的道心居然波动如此之大。
看出了时羽的防备与警惕,老者呵呵笑道:“小友不必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刚才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
感受到时羽那越发不善准备鱼死网破的眼神,老者也不再卖圈子。
“小友,老头子我有话就直说了,你可愿认我为师,老头儿我乃玄道宗宗主的亲弟弟杨止水,修为已堪破业火,进入到那无上的情定境!
我观小友天赋极佳,如若拜我门下
只需五年……
不……只需三年我便可让你争一争那千强榜前一百的名额!
从此名扬华夏,受万人敬仰!”
说完,强大无比的气息自老者身上爆发而出,随后一闪而逝。
时羽神色凝重,这股强大到令人绝望的气息,他在另外一个身上感受过,老大云扬!
杨止水自信满满,他相信只要脑子不傻没人会拒绝自己。
血气化龙,那可是血气化龙啊!
如此强大的气血之力加上稀有的地灵根……
神魂境,或者那缥缈的岁月境都有可能!
至于此时时羽脑中思绪则飞速转动。
按照这老头儿强大的修为,只要一个念头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又何必费那么多口舌。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脱胎换骨,达到绝世天才的程度。
不然为何堂堂华夏第二宗门内大佬都这样眼馋自己的身体。
老大口中垃圾中的战斗机终于起飞了?
时羽收住逐渐飘远的思绪,神色凝重道:“杨副宗主,多谢厚爱,我时羽受宠若惊,但只能忍痛拒绝了!”
时羽对自己的这套措辞比较满意。
大家都喜欢文绉绉,古里古气的,他只能配合配合。
杨止水脸上笑容瞬间僵住,他居然被拒绝了,搬出来玄道宗的名气居然也能被拒绝?
杨止水觉得时羽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值一提的困难,于是便和蔼开口道:
“小友,你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与老头子我说上一说,我相信普天之下没有什么是我解决不了的!”
时羽马屁立马送上:小子自然知道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可这事儿确实比较棘手!”
“哦?”老者也来了兴趣。
“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时羽心知这老头是彻底看上自己了,压根不会轻易放过。
如果认识老大、巨虎他们之前,有这等美事儿,他必然感恩戴德,纳头便拜!
现在自己显然已经看不上这些异派了。
其实时羽已经忘记,放在之前他这个垃圾中的战斗机,都不配让这位大佬看上一眼。
时羽严肃道:“我是平阳城城主宗烈的人,我是军队的人!”
“宗烈那小子的?”
老者瞬间眉宇舒展,哈哈大笑。
“原来你是怕军队和修真者之间的问题。
这个我现在便可以告诉你,宗烈那小子断然会卖老夫一个面子,你可以放心的当老夫的徒弟!
现在我就带你去找他说上一说!”
“慢着,且慢……!”
时羽急忙开口道:“我是宗烈的人没错,但我更是老大的人,没有老大允许,我断然不可能加入任何宗派!”
时羽语速飞快,生怕慢一句,自己就被这老头带到城主府!
情定境的强者,那飞天遁地的速度绝对比飞机快!
既然宗烈都靠不住,只能卖老大了!
“老大?什么老大,你老大是谁?你老大难道比宗烈还大?
宗烈那小子不是华夏南区总司令吗?还有谁比他还大?”
老者杨止水也被整破防了!
“老大就是老大,名云扬,总之没有老大的允许,我断然是不会加入任何宗门的!”
时羽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老者脸色一沉:“他在何处?带我去找他!”
时羽看着老者面色开始不悦,心中有点紧张,依然硬着头皮道:“老大云游四方,居无定所,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小友,老夫虽然欣赏你的天资,但也莫要戏弄老夫!”
杨止水心情很糟糕,自己如此低三下气了,这小子居然铁了心要拒绝自己。
难道这小子不知道玄道宗有多强大?他有多强大?跟着他以后会变得多么强大吗?
“小子不敢,虽然不知道老大现在何处,但一个月后老大肯定会回到平阳城。”
时羽忐忑的望着老者,生怕这个杨止水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泄愤。
“好,一个月老夫还是等的起,眼下刚好老夫也有事要处理!”
杨止水神色缓和道:“死亡山脉过于危险,现在更是过于诡异,似暴风雨前的平静。
老夫现在准备去死亡峡谷一探究竟,带上你多有不便!
但留你一个人在这也过于危险!”
只见老者轻弹拂尘,时羽手中便多了三件物品。
“这三样物品分别是乾坤戒,流云衫,以及玉符。
乾坤戒内自带空间,可储物,大小20立方。
流云衫,上等灵器,防具,可防雷劫境全力一击!雷劫境以下无伤!
玉符,老夫炼制的一次性消耗品,威力相当于业火巅峰的全力一击!使用时捏碎即可。”
时羽目瞪狗呆地看着手中的物品以及消失无踪的杨止水。
空着的左手使劲地拍了一下英俊的脸庞。
乾坤戒?价值上百亿华夏币的乾坤戒?有价无市的那种?
上等灵器流云衫,又是价值几十亿!
业火巅峰一击的消耗品,又是价值几十亿!
当年老大准备多少钱就打发他来着,五千万华夏币?
再看看这素昧平生的老头儿,甩手就是几百亿!
这格局,这气度,这……
这踏马妥妥的玄道宗第一大冤种啊!
“小友,一个月老夫还会再来,你这个徒弟老夫收定了!”
飘忽不定的声音从遥远的深处精准地传入时羽耳中。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