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砸死的邢怀镜,赵麻子站起身大喊:“成了!”
旋即又狂点瓷碟。
米远处,一个个的大铁块从天而降,随着金属之间的撞击声,扬起了一丈高的黄沙。铁块磊在了一起宛如一个宝塔。
“这老家伙指定有点什么毛病……干嘛搞这么大动静……”棍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阿弥陀!”吉罡紧闭双目,凶相外露。
“你说那家伙好好地死了多舒服,非得遭这个罪。真是想不明白他图的是什么。一会你超度他一下吧。”棍子似乎对这场战役已经失去了兴趣,两手搭在头上,转身伸了个懒腰。鼻子在空中闻了闻。
“哎?这个味道……”突然,棍子再次转过头去。
注视着战场,那里竖立着一个铁块的宝塔,其余的就只剩慢慢靠近的赵麻子了。
棍子突然大喊:“快跑!他没死!”
远处,赵麻子一点点的接近铁块,随后不经意间望向远处的棍子,只见棍子在那张牙舞爪,异常兴奋,但是因为太远了,赵麻子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
“这孩子傻了吗?”赵麻子心想。“这是为老夫欢呼呢?”
刺眼的阳光,照着大地。
赵麻子不觉间,突然间感觉到一丝阴凉。他仔细观察,原来是个影子遮住了太阳。猛然,赵麻子突然看向上方,一个男人站在了铁块之上,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赵麻子心中大叫:不好!
连忙翻找袋中的黄纸和瓷碟。就在这时,他感觉天旋地转,一时间难以辨别方向。好似身轻如燕飞在了天上。再回过神来,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头颅已然被邢怀镜斩下。赵麻子想说些什么,但是来不及了。
他死了。
身首异处。
邢怀镜将伞剑收回伞中,随即将多余的血液甩在了地上,随着清脆的甩动声,几滴血落在了地上。
邢怀镜一脸疲惫,显然刚才的伤还没有好完全。但是自己此时的恢复速度着实吓了邢怀镜一跳。他感觉到体内断掉的肋骨,正在一点点的复位。时不时的,腹腔内发出“砰砰咔咔”的声音。
一点点,邢怀镜可以支起身子了。他望向远端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严经略……”邢怀镜死死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人。心头有一万匹烈马在撞。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将那个人直接斩杀。但是,他知道,经过刚才的战斗,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他现在只能做的事,就是站在原地准备战斗。
远处,严经略看着自己的伙伴被邢怀镜一刀毙命,此时的他都惊叹自己如此平静。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严爷,要不我去吧。赵麻子这个废物,竟然轻敌了。”棍子有些不耐烦的嘟囔着。
严经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首,随后转过身去。
“不用了,你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咱们还有要做的事情,现在不能在这耽搁时间太长。”
“那咱们四个人现在就剩下三个了……对了,还有严顺利呢!他加入进来正好四个人!”棍子想到严顺利,兴奋的合不拢嘴,“我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在收书吗?”
“先走吧,这些事以后再说。”严经略打断了棍子,随后向吉罡示意了一下,吉罡点了点头。随即跳向邢怀镜。严经略口中掐诀,一层薄纱一般的入口打开,二人进入到了入口处,随后消失了。
吉罡几步就跳到了邢怀镜的眼前。
一双虎目瞪着邢怀镜。
邢怀镜虽然不明就里的修复着身体,但是面对眼前将近两米的大块头,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吉罡根本就没把邢怀镜放在眼里,自顾自上前背上赵麻子的尸体,又在不远处捡起了赵麻子的首级。将二者用布包好。随后转身离开。
“你不杀我?”邢怀镜看着即将离开的吉罡,他明白,如果对方想要杀掉他,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吉罡回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邢怀镜。
“逃命吧,既然选择了光,那就是你的宿命。阿弥陀!”说完,吉罡的脚用力的踏在地上,地面被强力蹬踏所震碎。一道黑色的光门被打开。
吉罡背着赵麻子的尸体走进了那道黑色的光门。
“这道门……黑色的光……”邢怀镜看到那黑色的光,想到了之前在异空间飘荡的经历。
吉罡进入光门之后,入口迅速关闭。
邢怀镜突然感觉到之前治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鲜血喷涌而出。
“怎么回事!”
邢怀镜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比之前更加严重,疼痛感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倒下了,失去了意识……
夜晚,人们三五成群的在棉一的小公园里遛弯。
严顺利早早的来到了这里,似乎他现在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此了。
“解药……今天最后一天了……”严顺利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喃喃自语。
面对突如其来的追杀,还有对奶奶的挂念,他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了。但是没有办法,戒指就这样带在手指上,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脑海中浮现出种把手指头弄断的方法。他知道,唯有不要这根手指,才能摆脱这个束缚。
但是他转念一想,师父他老人家戴着这个戒指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采取这种方法?这里面一定有其中的道理。
乌罗……这个看似神秘的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还有那个邢怀镜,他再不给解药,自己也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直接死掉一了百了了。
严顺利越想越多,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夜了。
午夜书市像一个梦魇,无论发生什么,它依然会到来。
随着看门老头把大门打开,一股冰凉的气体涌了进来。
“迎嘞!——”一声开市的吆喝,把严顺利瞬间拉回到了眼前这个奇怪的地方。
他看到很多摊位主开市摆摊,整理商品,每个人忙的很。与之匹配的就是鸦雀无声的环境。
严顺利再次看到了市场中心摆的案台上插着的那支旗。
“严”字打头。
严顺利心想自己一定要弄明白点什么,不能总是被蒙在鼓里,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由人摆布。
他决定去案台前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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