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几番推脱,依旧无济于事,于是只能暂且在此安顿下来,等她们外出时自己悄悄离去,免得小镇迎来杀身之祸。
再加上他的伤势不容乐观,布条缠绕下的伤口很深,这也使的赵枫不便施展武艺,只好在屋内修养。
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三天,期间,林诗情每日按时给赵枫送来吃的和一些日常用品。
可每当赵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都会以“伤口感染,不宜多动”的理由被拦住,这让他有种被关押的不安感。
直到有一天家中无人,赵枫便抓紧机会窝剑而出。
可就在走出院子的一刻,看到手握木棍的人嘴里喊着“王公子又杀害百姓了,大家快去围住他,讨个公道!”,便向着街道南边跑去。
赵枫听到百姓有难,便毫不犹豫的向着闹事的方向,踉踉跄跄的走去。
很快他就赶到人群聚集的地方,
远远望去,看到三十几号人将几人团团围住,嘴里大声咒骂着,人群中还有许多拿着锄头铁锹的男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赵枫刚刚走近人群,立马就看见地上,三具孩童的尸体和两个握着断肢惨叫不止的壮丁,鲜血从断肢处缓缓流出,染红了一片土地。
赵枫目光一转,就看到被围住的三人。
其中身穿白衣的男子手握带有血迹的剑,指向人群,面目狰狞,眼睛血红,显然很愤怒。
“这里发生何事?”
赵枫皱眉问道。
闻言,旁边的农夫指着那名白衣男子,咬牙切齿道:“县令的长公子想要调戏一名女子,却被三个见义勇为的小孩阻拦,
结果就被杀死了,这两位壮汉上去理论,却被王公子一剑刺伤,真是丧尽天良,畜生不如啊!“
赵枫听闻,眉毛微挑,握住剑把缓缓拔出剑刃,穿过众人之间,向前迈步走去,喃喃道:“我大秦的百姓,竟如此遭遇欺凌,我赵枫今日若是不为民除害,誓不为人!”
说罢,赵枫正准备拔剑,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王朗园!今日本小姐必取你性命!”
赵枫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回过神,赵枫就看见林诗情,持剑而立,眼眸冰冷的盯着面前的一行人。
“呦,这不是嫂夫人吗?”站在王朗园身后的男人,不屑一笑道。
闻言,林诗情说出一句“呸,竟敢胡言乱语,本小姐先取你性命!”话音刚落,她便一剑刺向那名男子。
王朗园用剑背替他挡住这一击,淫荡一笑:“情儿,何时与我成亲?”
“做梦!”林诗情说完,攻势逐渐变的强悍起来,竟慢慢占据了上风。
赵枫看着王朗园陷入被动,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便把手从剑把上松开,暗道:“真是女中豪杰也!”
可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问声望去,只见身穿县令服的中年男子急忙敢来,而他的身后跟着数量不少的官兵。
看来是这野子的父亲来了,赵枫眉头锁住,想要看看这县令如何处置此事。
“父亲,你可算来了,这群刁民想要伤害孩儿!”王朗园弃剑跑到马匹旁边,愤愤不平道。
县令则是点点头,望向人群:“何人在此闹事?”
“哼,王县令,闹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这畜生儿子!”林诗情愤怒道。
闻言,人群里也是传来一阵骚动,人们纷纷喊出王朗园的罪行。
“住口!”县令怒喝一声,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照旧喊道:“这几个贼民,打算造反,死有余辜,倘若你们再不散去,本县将你们按照同伙处置!”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人们面面相觑着。
就在这是,王朗园走上前从人群里拽出一个瘦弱的青年,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嚷嚷着:“就是你这个混蛋,刚才喊的最大声,喊啊!继续喊啊!怎么不喊了?”
青年被打的抱头痛喊着,对这个行为,县令居然没有任何阻拦。
见此赵枫怒火攻心,一跃而出,手中的长剑瞬间划破空气,带起一阵风啸声。
随着寒芒闪完,王朗园满脸骇色,捂着被割开一道口子的喉咙,瘫跪在地。
随着鲜血喷洒而出,他便倒地没了动静。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县令还没来得及接受儿子被杀的事实,就被赵枫拽下马背翻滚在地,等他准备站起身子的时候,已经被剑刃挺住喉结。
这一幕震撼了整个县城,赵枫的行为太霸道太强势了,简直把这里的百姓给彻底征服了,林诗情则是对于赵枫的出现很是不开心。
“刁民!你当敢伤本县令不成?”虽然嘴上怎么说,但是他瞪圆双眼,满脸恐惧的望向赵枫,不停的哆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