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广陵郡机密部当年的往事

江烨悠然地坐在石凳之上,右手轻轻一挥,便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昨日带走的数份卷宗。

江烨一边翻阅着这些文件,一边回应道:“我这边还劳烦苗大人帮忙办事呢,实在未曾料到苗大人如此辛劳。”

张想则凝视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卷宗,然后将脑袋缓缓靠向舒适的太师椅椅背,语气凝重地说:“你昨日并未与我提及有关嗜血虫的任何事宜,我特意去询问了机密部的相关官员,结果令人震惊——嗜血虫竟然再度现身于广陵郡中!”

江烨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他端起桌上香茗轻抿一口,不禁发出由衷的赞美:“此茶口感醇厚,韵味悠长,实乃上品。不过谈及这份卷宗,我尚有一些疑问待解。”

张想听后,顺手拿起手中的卷宗掂了一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爽快地应道:“有何事欲问,但说无妨。”

江烨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身上,双眼微微眯起,语速平缓地说道:“不曾想这卷宗内竟遗留有残痕,着实出乎我意料之外。”

话音刚落,张响顿时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急忙将手中的卷宗置于桌上,追问道:“残痕?究竟在哪一份卷宗里有残痕?”

江烨小心翼翼地将今天上午发现的痕迹找了出来,然后轻轻地递给了张响,并用手指了指痕迹所在的位置,轻声说道:“就是这里,你仔细看看。”

张响连忙将头凑了过去,他的眼睛时而眯成一条缝,时而瞪得大大的,时而嘴里还会呼出一口气,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惊讶。

紧接着,张想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应该啊!每年都会有人专门来检查是否存在这种残痕,按道理说不可能会漏掉这个的。”

江烨看到张响正在认真思考,便默默地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壶,给他们两个人各自倒了一些水。

然后,江烨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张响给出答案。

过了一会儿,张想缓缓地将手中的卷宗合拢起来,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摇着头说道:“距离上次查看这个卷轴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可是这些卷轴的残骸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这一年内形成的。”

说到这里,张想又重重地点点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初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宋部长还在世呢。可如今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连我自己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江烨摆了摆手,敏锐地觉察到张想沉默不语的氛围,于是接着说道:“那么在那个特殊的时期里,想必张想大叔您一定亲身参与过或是有所耳闻吧?能否跟我分享一下那段经历呢?”

张想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伸手拿起摆在餐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热茶,缓缓开口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但幸运的是,我确实曾经亲历过。既然你有兴趣聆听,那我就如实地向你叙述一遍吧。”

江烨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紧盯着张想,待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并重新放置于桌面之后。

江烨又小心翼翼地为他斟满了一杯茶水,轻声说道:“我这个人啊,对听故事情有独钟,尤其像这般充满激情、与敌人激烈交锋的热血传奇故事更是令我痴迷不已。”

张想听后轻声笑了起来,流露出满足的神情,感慨地说道:“如今的那些机密部门中的年轻官员们呀,似乎都不太爱听我们这些老头子喋喋不休地讲述过去的事情喽。说实在的,我自己也十分怀念那个时代的战火纷飞啊!”伴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张想开始回忆并讲述起当年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而此时此刻的江烨,则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张想的叙述,并同时凭借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与之相对照,仔细检查其中是否存在任何遗漏或缺失之处。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分分秒秒如白驹过隙般流逝。茶盏中的茶水已被更换数次,但颜色愈发清淡,近乎澄澈如水。

期间,张想频繁起身前往厕所,仿佛那膀胱再也无法容纳更多液体。

与此同时,江烨则独臂轻搭于石桌之上,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视线始终落在不远处的张响身上。

待得张想返回座位之后,他凝视着稳坐如山的江烨,不禁心生戏谑之意,调笑道:“果然还是年轻好啊!像咱们这些老家伙,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有耐性,能憋尿这么久。”

江烨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回应说:“每个人都会经历年轻的时候,只不过现在轮到我处于这个阶段罢了。”

“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张想低声呢喃重复着这句话,随即将身躯重新倚靠回背后宽大舒适的太师椅内,然后说道:“以上便是当年那场嗜血虫案的全部经过,不知江大人是否还有其他疑问需要老夫解答呢?”

江烨闻言,原本置于石桌上的手移至下巴处,稍作思索后,开口询问道:“确实尚有一些不解之处,还望张想大叔能够解惑一二。”

张想慢慢地抬起双眸,伸手将剩下的那把太师椅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好了。”

听到这话,江烨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切入主题:“我之前跟苗大人谈过话,他在机密部门工作这么久了,但为何这次嗜血虫案件却不见他的踪影呢?”

张想听后,嘴里发出一阵清朗的笑声,解释道:“哦,这事啊,怪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是因为在嗜血虫事件爆发前,苗大人负责保护宋部长时身体受了些伤,所以才没能全程参与此次案件。”

然而,江烨听完不仅没有释然,反倒眉头紧皱起来,追问道:“参与就是参与,没参与就是没参与,什么叫做‘没有完全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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