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无底线欺压百姓的贵族后,张机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凡是被抓住的贵族,全部交给了这些楚人自行处置,至于他们具体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张机也不清楚,但最后连尸骨都只剩下些碎肉了。
楚人向来是个激昂壮烈、桀骜不驯的族群,否则也不会在楚怀王时期就爆发了庄蹻领导的那场将楚国都分裂成三四块的大规模起义了。
也许张机在楚人心里埋下的这颗反抗的种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发芽,但既然已经扎根,那么发芽只是时间问题。
处理完了这些令他糟心的事情,张机顿感心情愉悦,不由分说便要拉着白瑾回了内宅。
白瑾本以为张机是还有什么机密要事与她商议,毕竟张机这一次开了大规模屠戮贵族的先例,算是把天下贵族都得罪惨了,哪知张机竟然这种时候还在想那些事情。
白瑾黛眉紧蹙,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一抹殷红,轻咬薄唇怒道:“你这厮……如今还是白昼,楚军距离这里才五十里。”
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那散发着令白瑾面红耳赤的男子气息的身躯,白瑾虽然也有些心痒痒的,但身在战场上的白瑾还是比较正经的,尤其是这是她转投秦国后参与的第一场仗。
“很快的,很快就好。”
张机依旧很无赖地轻咬着白瑾冰凉娇嫩的耳垂,双手一路向下试图解开白瑾下半身那件碍事的白色裙甲。
“呸!”
白瑾没好气地啐了张机一口,没半个时辰张机能完事?
“真不行……别……”
白瑾一把推开张机,血红色的眼眸中夹杂些许无奈之色,旋即俯下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松开张机的腰带:“只此一次,等会儿你就给我滚出城去!”
白瑾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张机一眼,殊不知白瑾的退让却是张机的意外之喜。
向来性情高傲的白瑾尽管也十分沉溺于男女之事,但却并不喜欢如寻常女子那般居于男子之下。
所以,只有白瑾感受过张机的口舌之利的机会,而白瑾却从没有给过张机体验的机会。
张机俯视着一脸羞赧,但娇媚的脸庞上却又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的白瑾,仿佛威风堂堂的女将军受到了歹人的胁迫而不得不配合着跪在地上,红唇微启的同时一手扶着张机,以卑微的姿态做出这种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事情。
这种强迫女将军配合的征服感,让张机额外多了几分精神上的愉悦。
尤其还是面对有着赫赫凶名的雪衣侯。
白瑾幽怨地瞪了张机一眼,宛如被俘虏的女将军一般只能任由张机折腾。
见此,张机这才放过了白瑾,而那双血红色的凶戾眼眸却瞪向了他。
然而白瑾却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逃似的远离了张机,只留下一道传音。
“你这小家伙等着,等战事结束,看我不把伱关起来狠狠折腾三天三夜!”
就在白瑾匆匆离去后,意犹未尽但也骤然间感到神清气爽的张机整理了一番衣物,走向了城门。
而就在张机率领浑身血气凶光满面的亲卫营出城的时候,有些出乎意料地招致不少百姓的目光,正在继续加固工事的楚人民夫也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少人无声地弯下了身为楚人坚挺而刚直的背脊,向张机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
如果说前段时间,陈县的楚人看向张机等人的目光中多是仇恨和警惕,那么今日这些楚人的目光中便多是激动、敬重甚至于狂热,即便是少数心怀国仇家恨的楚人目光也是颇为复杂,但至少没有仇恨的影子了。
就在张机继续前行的时候,阵阵马蹄声传入了张机的耳中。
马蹄隆隆,以张机的耳力,即便是不会相马,但长期统领大军,也能从马蹄声分辨出骑兵的数量以及战马的素质。
千里马四肢奔跑时落地更为有力,远胜寻常战马,隆隆声也更为雄浑沉重。
二十人规模的清一色千里马的骑兵队伍?
张机目光微动,心中有了猜测。
不多时,一支二十人规模的黑衣骑士便已然来到了城外不远处的秦军大营附近。
黑衣骑士们也稍稍有些发愣,因为他们面前这座竖着秦军黑龙旗的营寨的木栅和建楼,哪怕是那些放置在营帐外的拒马全部都是黑色的,黑亮光滑,一如秦军的黑衣黑甲,让这座本就充满着肃杀之气的营寨更显威猛可怖。
而且,这黑色的木栅和拒马,也能令试图趁夜靠近偷袭之人无可遁形。
楚人由于是自称蛮夷,先自立而后被册封,很长时间里楚国尊崇的颜色有五色且服饰皆杂,中原诸侯嘲笑楚国是“乱穿乱戴乱德性”。
进入战国时期,楚国便推演出“炎帝后裔,与黄帝同德”的土德,旗帜服饰变成了一色土黄。
土黄色在一片黑色的营寨外,实在是太过显眼。
“不愧与祖父并肩的当世顶级名将!”
为首的一名黑衣骑士忍不住感慨着,但并未减慢战马的奔驰速度,即便是这座秦军大营中发出了“呜呜”的号角警告声。
(2054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