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彭打断两人。
“愔愔,你的花被你哥踩坏了。”
景愔微顿转看景彭:“爷爷,哥为什么会踩到我的花上去?”
景彭听到这个答案时也不可置信。
一地花毁了三分之一,他就不知道他一向自律的孙子是怎么踩的?
傅航策在心里冷哼了一下,景少一定是替郁狗背了黑锅。
傅振国了解景彭,怕她支开景愔,笑问景愔:“愔愔,我老头子也喜欢听你的钢琴曲,可惜波兰太远,愔愔能不能让傅爷爷倚老卖老一次,给傅爷爷弹一次《午后的雪》。”
傅航策笑了起来,他家老头很给力。
景彭不会驳了傅振国面子:“正好今天就我跟愔愔在家,我也想听了。”
“那我去弹。”景愔含笑看了看两人。
傅航策心里像有跟羽毛在挠,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她弹钢琴。
不料景愔刚坐到景家客厅钢琴前。
傅航策的手机就响了。
很想无视手机的他,从口袋里慢慢拿起接了。
景愔看着他,不好动琴键。
傅航策对着手机声沉:“什么事?”
“队长正在施工的天桥下面发现一名死者,我们现在都在赶过去。”
妈的,傅航策直接挂了车阳电话,看了看景愔说:“我要走了。”
景愔微顿:“你慢点。”
傅航策“嗯。”了一声。
傅振国走过来问:“怎么了,才坐多久?”
“爷爷,有命案,我得先走了。”
傅振国眉一皱,无话可说。
傅航策看了看景愔又看向景彭:“景爷爷麻烦你让司机送我爷爷回去一下。”
“走吧,小心点。”景彭是识大体的人。
景愔看了看傅航策一步三回头,站起来,对他礼貌的招了招手。
傅航策上了车,妈的,有点理解郁狗心情了。
被傅航策想到的郁延铮,正在溢香阁后院醉语间包厢。
黎清从德康医院,被裴宗莫名其妙请了过来。
看了看三人,黎清笑问祁倾宇:“祁少,我们下午刚在倪家见面,你这会儿请我来有什么事?我还要回去值班。”
祁倾宇从实木禅意沙发上站起身来:“我就想问问你姚姚的情况。”
“祁少这么关心姚姚?”黎清看了看帝都三个祖宗。
祁倾宇舔了一下牙:“黎医生又不是不知道姚姚在我片场受的惊吓。”
黎清笑看祁倾宇:“祁少在倪家不是问过了,至于姚姚的具体情况我是医生,不可能把我病人的所有情况都透露给他人,只能告诉祁少,姚姚已经没事,你可以放心了。”
“要是祁少真想知道姚姚情况,可以去问姚老师。”
裴宗想黎医生这么好说话,给他挪了一张椅子过来。
黎清说了句:“谢谢。”没坐。
“祁少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可以回医院了吗?”
祁倾宇直接问:“你觉得闻浩天怎么样?”
黎清有点吃惊:“我们医院的董事长,我只在年会上见过,祁少让我怎么评价?”
郁延铮敛眸看向他:“福昇医院你去吗?”。
黎清又一惊:“郁少跟福昇医院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