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银子的地库想来知道的人也不多,等被发现的时候,别人也不会知道,这些财富是被沈贵转移了还是被人偷了,毕竟这么多东西想要悄无声息的转移,一般贼人可做不到,别人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开挂。
沈贵恶贯满盈,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李言没有一点心理负担。沈贵家大业大,兄弟子侄不少,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上演争财产的好戏!
顺着来时的路,李言绕过巡夜的护卫,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沈府大宅。
回到拙政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悄悄回到自己的卧房,观察了一下自己门口留下的印记,确实无人来过,心里舒了一口气。换完衣服,将夜行衣收到空间里,躺到了床上,想着刚刚死在自己手中的两人,顿时一股恶心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没有了外界的压力,李言赶紧起身,拿过一边的铜盆。
‘哇....’
吐了出来。
缓了好了一会儿,才重新坐上床,一闭眼,就是两人的死状。
自己果然是个好人,干不了亏心事。
不能想那些了,要转移注意力...
想银子....
对了...
自己空间里放了将近三百万两银子,实实在在的财富啊,自己可以买来别墅豪车美女等等。
呵呵!
果然这样想心里就踏实了不少,家里有粮,心中不慌啊!
带着满足的心情,李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日晒三竿的时候,李言才姗姗起床,毕竟自己加夜班儿,多睡会儿也在情理之中,也没必要那么拼,完成世界任务也不用整天绷着,舒舒服服不紧不慢的悠闲生活,才是自己的追求。
这个世界的老十胤,手不能抗肩不能挑,也没有从小练武。而是好吃懒做,整天好逸恶劳,所以自己也不能忽然之间每天早起锻炼,勤奋好学,容易惹人怀疑。
阿尔多侍侯着李言洗漱完毕,说道:“十爷,昨晚苏州府发生了命案,据说富商沈贵抓住仆役和小妾私通,愤怒之下将其仆役杀死,而仆役在临死之前也对沈贵造成了致命伤害。两人双双毙命,府衙的差役已经赶过去,将另外两名小妾带回衙门,要详加审问。”
说完又加了一句:“这是个好机会,我们要不要参与进去。”
“不必了,这不关我们的事,陈大人也没来汇报,那就说明这只是本地公务,我们不便干涉。咱们继续游玩,今儿个准备去哪里?把向导叫上,一会儿就出门,中午就在外面吃...”李言心情大好,精神奕奕的说道。
苏州护城河安静地捧着古城,如女子丝绸衫的长襟袖口,散着淡淡的优雅和灵巧。
青砖黛瓦,软语侬音,花木扶苏。
石板街道,拱桥台阶凭水自映,依稀吴国故都的样子。那些起脊飞檐的小房子挤在一起,李言深深的沉浸在江南水乡的优美之中,留连忘返!
......
陈鹏年这边得到下人汇报,钦差大人继续出门游玩的消息,松了一口气,和师爷说道:“这个案子要尽快完结,不能拖延,若是十爷关注,就是天大的麻烦。”
“可是据捕头说,房间里有明显其它人出现的痕迹,另外那两個小妾也说当时正与沈贵行房,一道黑影闪过,两人就晕了过去。她们二人都可以相互证明并未与仆役有奸情,房内也并无打斗过的迹象,何以两人同归于尽。”师爷急忙开口争辨道。
“糊涂!”
陈鹏年打断了师爷的话,脸带焦急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本官又何尝不知,那沈贵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日欺压良善拐卖妇女,勾结海盗劫掠商队,偷税漏税豢养不法,平日不将官府放在眼里,谁知道是不是被倭寇所杀,我们到哪儿去抓人。”
“现在即然有个仆役小妾因奸情同归于尽的结果,就先这样的吧,暗里可以让捕快慢慢查探。”
“最重要的是现在钦差大臣正在苏州,若是引起十阿哥的关注,并且插手进来,报到皇上那里,到时候不知道多少官员会丢了顶子,这对大家都没好处,还是等钦差大人离开苏州之后再说吧!”
师爷听到这里,也知道轻重,明白大人说得有道理。所以没有再说什么,勿勿去安排结案事项,所幸沈贵的家人都忙着争财产,也没有人多说什么,对于明面上的说法也都是认同的。
李言开开心心的游玩了一天,回到拙政园,安排好第二天的行程,就进了卧房休息。等到子时初刻的时候,又有一道黑影飞出了园子,往城内另一家海商扑去。
就这样,李言白天游玩,晚上出去劫掠,一连七八天,李言已经洗劫了近十户海商豪富之家。不过这几户人家的家主都没有见过十爷,只要交出钱财,李言都是礼貌对待,只要钱不要命,留着羊,慢慢长毛,自己只想薅羊毛,并不想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