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的主故事线里包括甲寅界的主故事线和个人的主故事线,都没有天界法旨的内容。
他知道登天化龙这回事儿,还是合璧万相剑诀主故事线的提示,以及从烹云等人嘴里打听出来情报。
作为一个穿越客,严熹没觉得登天化龙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过就是提升境界罢了。
甚至他完成马赛儿的故事线后,没拿回鱼龙舞戏扇,都没有太在意。他觉得这个主故事线太难,一时半会搞不定,反而不焦急了。
严熹作为穿越客,无法理解这件事对东方缺,东方虬之流有多重要。
在甲寅界登天化龙是仅次于道统传承的大事件。
甚至在很多门派,老祖登天化龙,晋升化龙法界,比门派的存续更为要紧,门徒生死,不过是老祖登天化龙的养料。
九大剑侠门派,各有天界仙府的照拂,也就只能拿到一个名额。
阴山教情况特殊,黄家三位老祖,逗留冥府,不肯回来,让出了名额,东方虬又受了伤,不得不采补百名门人,折损了根基,再也无望渡过雷劫,东方缺这才能够稳稳拿到名额。
他若是能炼化了三火神君的渡劫之躯,渡过雷劫,当有七八分把握。
但东方缺也知道,黄山丙灵公跟自己一样的情况,两人是正死对,此番登天化龙,互为最大的竞争者。
东方缺忽然就又复暗暗恨起来一驮大师,暗叫道:「若非被老贼尼剪了我半截身子,丙灵公如何是我对手?
想了一半,又复深恨严熹等人。
比起一驮大师,明显这几个小辈更为可恶。
严熹打了几个喷嚏,走出了房车,还以为是女朋友在想自己,暗道:「回头搞一口好点的飞剑,送给青缨做生日礼物吧。若是实在找不到好的阴山七祖那一口普通飞剑,似乎也还行。」
他被李姝烧香,搞了两次,感情生活一团乱麻。
经常处于我还能抢救一下和破罐子破摔之间的迷茫状态。
这几天,临时基地来来去去,有许多访客。
万乘易和万繁锦两兄妹来了临时基地,没多久就引来了无数同道中人。
归藏云庄乃是剑侠中有名的胜地,万家交友无数,图书馆管理员联盟的临时基地,设施齐全,物资极大丰富,成了万繁锦请客吃饭的好地方。
万繁锦是大小姐的心态,觉得自己跟段南舟是好朋友,这些吃饭请客的事儿,没什么好计较,就如段南舟去了归藏云庄,她也是竭尽所能的招待,什么好东西都不吝啬。
严熹倒是没觉得冤大头,万家兄妹请来的这些年轻一辈剑侠,能带来好多第一手的情报。这些情报比他提供饮食,价值可高多了。
远远的天空上,有几道剑光迤逦而来,落在的临时基地。
被临时抽调过来的孙兆言,急忙指挥服务人员,按照欧洲贵族的标准,把人都迎接进来,服务的无比周到。
他上次被严熹叫过去,处理编号168的继承人事件,事后提交了一份报告,指出了徐威事件的甚多疑点,但这份报告递交给严熹之后,就石沉大海,并且被取消了神稷府据点的赌场管理职务。
孙兆言还忐忑了一阵子,深深后悔自己的鲁莽,差点以为,就要被闲置了。
直到这一次,又被严熹点名,过来负责临时营地,才抖擞精神,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基地管理的井井有条。
每天看着远处的渡劫老怪,接待飞来飞去的仙人,孙兆言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一次来的人,有几个年长者,进了营地,也略略惊讶,直到万乘易和万繁锦迎了出来,一行人才热热闹闹的到了一处空地上。
早就摆好的餐桌,还有搭起来的花架,遮阳棚,无不尽善尽美,体现出孙兆言的专业素养,甚至附近还搞了一个新挖出来的泳池,只是这些甲寅界的土著,风气保守,并没有人去使用。
一个外貌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剑侠,笑吟吟的对万乘易说道:「上次见到万兄,我还是年轻人,如今万兄少年依旧,我却老了。」
万乘易笑道:「学道无先后,达者为先,还未恭喜魏兄身剑合一。」
姓魏的中年男子,少年时曾被师父带着,去归藏云庄,那时候,他还未踏入世间法界。
忽忽数十年过去,他凭着苦修,已经身剑合一,但毕竟空耗了甚多岁月,见到万乘易还是貌如少年,自然是提前他甚多,就踏入此境界,心底微微有些酸楚,但表现的却十分豪爽大气,含笑说道:「如论英才,谁人能比得过十仙子。」
好几个外貌年轻一点的剑修,顿时眼光亮了起来。
有一个身穿宝蓝儒士服的年轻人,说道:「百年以内的年轻剑侠便是以:东郭氏,西天龙,南焦峰,北慕容为首。」
「女性高手以十仙子为天下秀。」
「听说天龙寺的两兄弟,此番也来了,跟南舟仙子,出身同门,又是同列天下俊彦,必然惺惺相惜,不知会面的时候,是何等场面?」
万乘易听得不对劲,急忙说道:「龙道友,切勿乱言!」
穿宝蓝儒士服的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难道我的话有什么不对?诸位难道不想瞧一瞧,天下最出色的年轻剑侠,同列风景,交相辉映的画面?」
段南舟脸色很不好看,她绝对不想跟除了严熹之外,任何「年轻俊彦」并列,这个姓龙的年轻修士,如此口无遮拦,她欲待动怒,又觉得太过明显,心下暗暗羞恼,心道:「怎么万家兄妹,什么人都招揽来?」
穿宝蓝儒士服的年轻人,还不知趣儿,拱了拱手,问道:「南舟仙子以为如何?
烹云正在房车里修炼,他忍了一忍,对身边的苦和尚说道:「师兄出手重,你去把那人打一顿。
苦和尚立刻就跳出了房车,对穿宝蓝儒士服的年轻人,说道:「你知道我这人最恨什么吗?」
穿宝蓝儒士服的年轻人,好奇说道:「我如何能知道?」
苦和尚狞笑一声,叫道:「媒婆,媒婆,还是他妈的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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