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委屈?听着狱警嚣张中带着弄弄威胁意味的话语,我的脸早已经气得铁青,爆瞪的眼中也逐渐爬满了红血丝,一字一顿道,
“孙子,有能耐你特么放开我,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比划,你看我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还不老实!”
狱警把脸一沉,手腕转动,带动皮鞭持续发力,同时用力将长鞭往上一抽,我立刻感到双腿失去重心,几乎被他悬挂在了半空。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感到格外难受,脖子上的肌肉也一根根全都鼓起来了。
瘦高个狱警没有太大的表示,一直冷冷地观察我的反应,知道我因为窒息而感到两眼发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重新将皮鞭一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重力再度回归身体,我笔直下坠,砰一声砸在了水牢子地面上,同时双膝一软,直接半跪在地,用手捂着快要窒息的脖子,拼命咳嗽。
他站在栅栏之外,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这只是我对你出言不逊的一点小教训,还是那句话,想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就一定要懂得守规矩。”
“你!放!屁!”
尽管难受得几乎快讲不出话来,我依然抬起头,对这家伙发出了嘶哑的咒诅声和辱骂,
“王八犊子,你牛什么,不过是仗着老子修为受到限制而已,等到有一天老子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一定好好跟你算清楚这笔账!”
他眼中噙满了冰冷和不屑,“可惜你注定不会再有机会了。”
讲完,他将手上的饭盒子随手一丢,盒饭沿着栅栏缝隙滚下来,掉进了脚步的臭水池。
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接,感觉脖子被勒住的地方仍旧难受得不行,便踉跄着倒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回去,捂着脖子一通剧咳。
讲真,我现在是真的很愤怒,且不说我是不是真正的罪犯,就算是,也没必要遭受这样的羞辱和针对吧?这家伙几次三番的针对,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是不是故意的。
可惜形势比人强,既然答应了赵申要努力把这场戏演下去,我也只能继续伪装成衣服骂骂咧咧的样子,一边咳嗽,一边愤怒地诅咒刚才那个瘦高个的狱警。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等我感觉脖子稍微好受了一点,正要盘腿坐在木板上继续运气的时候,却听到墙壁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咚咚”的敲击声。
突如其来的敲击声让我一愣,下意识回转目光,看向身后的墙体,迟疑道,“谁在对面?”
“呵呵,小子,你倒是挺有种啊,从你被关押进来的第一天,老子就一直在关注你,想不到五天过去了,你还有胆子跟姓冯的硬刚,就这份胆识已经不是常人可及了。”
我已经惊讶道,“你到底什么人,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呵呵,我就住你隔壁,来得比你还早,当然清楚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墙壁的背面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冷笑,夹杂着一点揶揄的成分。
我大感震惊,想不到这暗无天日水牢子内,居然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先是下意识地一怔,随即快速想到了什么,将眼珠子微微一转,随后继续佯装出那副气愤的样子,哼笑道,
“原来隔壁还有个跟我同病相怜的老哥,这都好几天了,你一直在偷偷观察我,怎么一直不肯讲话?”
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冷笑,“两个囚徒有什么可聊的?兄弟,落到这里的都是命,我劝你不要继续跟姓冯的作对,这家伙气量狭小,凡是得罪他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冷哼了一声,说怕个毛线,我这人从小胆儿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整不服我。
说话到这里,我稍微顿了一下,换了语气说,“老哥,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到这种地方来的,难道同样是得罪了刚才那个狱警?”
“他?还没资格让我得罪!”
对方不屑地哼哼了一声,却没有向我透露自己的底细,只是继续道,“刚听姓冯的讲,你代号是475对吧,方不方便透露下自己的真名?”
我一愣,接着说,“没什么方不方便,我叫赵兴,之前一直在缅北活动,后来我老大出了事,只能继续辗转国境线那一带,想着讨口饭吃,可惜我运气不好,在流亡广西的时候顺手干了一票,结果就这样被抓了……”
那人哦了一声,又笑吟吟地说,“缅北?说到这个地方,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位老朋友,他曾经也在缅北混得风生水起,最终却折在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手上,说出他的名字,或许你应该听说过。”
我假装好奇道,“你说的那人是谁啊?”
对方顿了顿,换上一副低沉的语调,“他的真名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但匪号却很响亮,老饕,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