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只要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呢?

忍者学校校长室。

带土依然对对面的忍者怒目而视。

在两方人中间,站着一个颇具威严的中忍忍者。

这个中年忍者正是忍者学校的校长。

校长扫视了众人一圈,随后面向那几个忍者,严肃道:“怎么回事?”

“校长,是那个带护目镜的小鬼先动手的!”其中一名忍者开口道。

“谁叫他们侮辱旗木前辈,竟然还说旗木前辈是废物,我看你们才是废物!”带土大声争辩道。

“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有错吗?”

“……”

眼见双方又要争吵起来,校长冷哼一声,随即面向那几个忍者:“他们作为忍者,竟然和几个忍校的学生动手,不觉得羞耻吗?”

校长的一句话说的那几名忍者哑口无言。

无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他们和几个忍校的孩子打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能打赢。

见对方诺诺无言,带土的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差要笑出声来。

校长转头见道这一幕,黑着脸训斥道:“还有你们三个,就算他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动手打人,而且还在学校门口!”

“还有,旗木上忍的事情你们不要关注了,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错综复杂,你们不要参与了!”

校长训斥完后便让双方都直接离开,并没有再追究什么。

回去的路上,三人皆沉默无言。

回到孤儿院后,不甘心的带土便将这件事情讲给隼白听。

隼白当时就是一愣。

团藏这就对旗木朔茂动手了。

没错,在隼白看来,这件事情就是团藏的阴谋。

以旗木朔茂为木叶立下的功绩来说,无论他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叛村,一切都能被原谅。

要知道,团藏在暗中干下的坏事是罄竹难书,就连刺杀火影的事情他也干过,依然被三代原谅。

但是旗木朔茂这次仅仅是一次任务失败却遭到众人唾弃,这本就极不合理。

另外他的这次任务是机密,怎么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事情会人尽皆知,就连普通的村民也会知道呢?

如果说这背后没有一只黑手在推波助澜,隼白第一个不信。

隼白甚至怀疑这个任务本身就是阴谋的一部分。

而木叶村里有这能力与力量的只有团藏和三代。

……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们去修炼吧,我去看望一下旗木前辈。”

说着隼白一个瞬身便消失在孤儿院中。

几个瞬息后,隼白便来到旗木家族附近。

还没等他靠近,几个暗部打扮的忍者一下子跳到他的面前。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闲人免进!”为首的暗部冷冷道。

“哼!”

孙白冷哼一声,“不经意间”流露的查克拉如同山岳一般压在几个暗部忍者身上。

几个暗部忍者心头大骇,在隼白查克拉的压制之下,他们竟连动弹一下都非常困难。

片刻之后,隼白收回气势,冷冷道:“旗木上忍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将这里封锁?”

“还有,是谁让你们守在这的?”隼白说话的时候带了点幻术在里头。

领头的暗部忍者一时间脑袋有点混沌,喃喃道:“是……”

暗部忍者想要回话,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隼白瞬间了然,舌祸根绝之印,果然是根部!

舌祸根绝之印是团藏对根暗部成员所使用的咒印术。

这种束缚咒印能让根的成员守口如瓶,不得说出任何情报,否则就会丧命。

接着隼白没有理会这几个暗部,一个瞬身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隼白的身体便出现在旗木家的院子里。

……

大榕树下,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大榕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榕树苍郁依旧,但是树下的那个人影却是形容枯藁。

“朔茂前辈!”隼白恭敬行礼道。

虽然两人的身份都是上忍,隼白并不需要对旗木朔茂行礼,

但是为了向对方表带自己的敬意,隼白还是一丝不苟的完成。

听到隼白的呼喊,旗木朔茂这才转过身来。

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当隼白看清旗木朔茂的面容,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惊。

只见旗木朔茂白色的头发毫无光泽,眼睛深深陷入在眼眶之内,完全没有当初睥睨天下的模样。

“是隼白上忍啊!”

见道隼白,旗木朔茂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坐!”

坐定之后,旗木朔茂还想要泡杯茶招待隼白,却发现自己家里的东西早就空空如也。

“朔茂前辈,怎么会搞成这样?”隼白疑惑道。

旗木朔茂原本不想回答,但是在隼白的再三追问下,他才讲述出事情的经过。

前段时间他接到一个任务,任务内容是带领三只小队潜入到水之国执行任务。

原本事情进行地很顺利,他们成功潜入到水之国境内

眼见就要得手,其中一只队伍却陷入了敌人的陷阱。

如果他要继续执行任务,这一队人绝对是必死无疑。

如果要救这只队伍,任务就只能放弃。

于是旗木朔茂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最终旗木朔茂选择了放弃任务,救援出了自己的下属。

回到村子之后,村子便开始传出各种谣言,字里行间皆是对隼白的指责与怪罪。

甚至被旗木朔茂救下的三人也开始指责旗木朔茂。

这是旗木朔茂怎么也都没有想到的,对此他深受打击。

听完旗木朔茂的讲述,隼白认真问道:“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饿机会,你现在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旗木朔茂一愣,随机迟疑道:“我应该还是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会反过来指责我?”旗木朔茂抓住头发,表情里充满了痛苦与不解。

旗木朔茂说的他们正是被他解救的那队人。

“如果是我,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隼白澹澹道。

他并不是在宽慰旗木朔茂,而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只要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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