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乔畔从山中修炼回来,一连睡了几日后,乔老爷就不许她再修炼,让她多休息几日。
钱婶心疼她,也不许她帮忙做饭。乔畔现在每日不是吃就是睡,简直无聊至极!
这日一大早,乔畔坐在妆台前,无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呢?为何他又要带着面具?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说要报恩,他都不知道我是谁!要如何报恩!”乔畔喃喃自语地,边说边抱怨。
“等下次见到他,我定要摘下他的面具!好好看看他到底生得是何模样!”
乔畔回想自己那日亲他的情景,不自觉露出些少女的娇羞!
“好姐姐!你知道嘛,咱们三水镇出大事啦!”招财招呼也不打,直接推门就入。
“招财!你进我房间怎么也不敲门!”乔畔赶忙放下镜子起身,一脸的心虚。
招财呆站在那里,挠了挠脑门纳闷说:“咱们原先不都是这样么,还……敲门?”
“从前怎样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但今后,你进我房门必须得敲门!我是女子!”
乔畔特地把女子两字喊的特别大声。
“对了,刚才你说咱们镇出大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招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进来到底所为何事。
他赶忙走到乔畔身边,凑到她耳旁一脸的神秘。
“今日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竟有人说那金翅大鹏,如今就藏匿在咱们镇!”
“他在三水镇?这不可能吧!咱们镇这么小,哪里能藏住他那尊大佛呢!”
倒也不是乔畔无的放矢,三水镇的面积在朝陵国的版图上,估计也就跟芝麻粒一样大。
“况且咱们镇总共就那么几户兽族,在刨去月爷爷家,更是寥寥无几。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看一点都不可靠!”
乔畔不信地摇摇头,毫不在意他说的话。
招财见乔畔不信他,急的抓耳挠腮,立马解释起来。
“今早我刚开铺,那说书先生就来典当东西,可是他告诉我的。那先生是从大地方来的,他还说不出三日,三水镇肯定要出大事呢!”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乔畔,继续说:“你反正在家也是无聊,不管消息真假,随我一起去酒铺瞅瞅吧!你也正好打发时光嘛!”
乔畔这才明白,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啊!肯定是钱叔不许你去看热闹,你这才想拉我去。钱叔当着我面,不好发作斥责你。你的奸计得逞了!”
招财见自己的小心机被揭穿,他也不恼,反而还撒娇起来,抓着乔畔的衣角乞求道:“我的好姐姐,你就陪我一起去吧!等调查清楚这件事,我就好好努力学习记账!”
他说完,还真冲着乔畔做了一个立誓的姿态。
乔畔双手捏着他的脸,不解地盯着他看。
“你跟进宝真的是亲兄弟吗?改天我得好好问问钱叔!”
“进宝他每天恨不得钻进那账本里,你俩这性格差的也太大了吧!”
“等调查清楚这件事,我去帮你问钱叔,我俩到底是不是亲生兄弟!”招财拉着乔畔往外走,迫不及待地往酒铺走去。
乔畔两人进了酒铺,找了个靠中心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唤小二来,点了一碟花生,一壶白干!
小二端上酒菜,凑近招财笑眯眯地说:“把你家小姐喊过来作甚,也不怕她听见那大鹏鸟的消息,晚上躲在房间里,害怕地不敢睡觉!”
这小二平日里就跟招财在一起厮混,俩人在一起说话也没个正形。招财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许瞎胡说。那小二坏笑一声,才退下去招呼别的客人。
乔畔专注剥着花生,也不搭理小二。剥完她自己也不吃,把花生粒放到招财面前。
“以后跟那小二少来往,省得学到他那耍浑的姿态!”
“哎,他就是一跑堂的,你不必跟他较真,咱们打听正事要紧!”
俩人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客人在那窃窃私语,谈论着大鹏鸟。他俩赶紧竖起耳朵听着。
“我听说那大鹏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说怎么就来了咱们镇了呢!”
另一人叹息道:“我听说朝陵城那边,这些年其实一直都在暗地里追查这大鹏。我估摸着,那大鹏是怕了,才躲到咱们这小地方来!”
“咱们镇都多久没这么热闹了!照这个形势下去,看来以后想要太平也难啦!”
招财听到那人说朝陵城,眼睛都直了!他立马搬着矮凳,挪到隔壁桌,问那人道:“诶,那照你这么说,朝陵那边也要来人到咱们镇了?”
那人见招财感兴趣,又觉得自己知道的内幕多一些。
他立马就来了精气神,骄傲地说:“何止朝陵城!我还听说,原来那些被大鹏鸟所害之人的亲属,已经聚集起来,要来咱们镇寻他报仇呢!你没发现今日这酒馆,就多了许多外地客人嘛!”
招财见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觉得他在吹嘘,不信反问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么多,莫不是要诓我吧!”
那人见招财不信他,急的他忙拍了拍桌子。
“我家可是开镖局的,我在押镖回来的时候,可是听了一路呢!咱们镇子消息闭塞,外面可是早就传开了!”
乔畔听到那镖师说话语气焦急,她怕招财惹事,赶紧走过去,行了个礼。
“我家伙计年纪轻不懂事,说话冲撞了您,您别往心里去。我这就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大哥,你们慢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