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爷走了

《和魔王崽崽上娃综后爆红了》全本免费阅读

没有事先排练过的乐队老师,在听到《LaLaBallon》这个歌名后,闭着眼就能演奏出来。尽管完全没谈过这一part,但为这首歌“加班”,老师们绝对愿意,甚至倍感荣幸。

这就是当年夏晴一所在的女团最负盛名的歌曲《LaLaBallon》的魅力所在。

五年来,这首歌在油管的MV观看排行,就没有跌出过前五,各种翻唱更是数不胜数。

前奏响起,是多少人的青春!

弹幕里“爷青回”的字样铺满屏幕。

宁渊将话筒递向夏晴一,满脸兴奋。

夏晴一低头捂脸,害羞地摇了摇头。

虽然刚才被宁渊的歌治愈了大半的心结,可是回到现实,她终究是害怕在TheFive和直播间观众面前,将大家唯一的纪念给唱毁了。

“没开嗓呢,别玩儿我了!”熟悉的鼓点打在她耳畔,她的心跳比鼓点还重。

“你不肯唱,那我就献丑了!”仿佛是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宁渊毫不在意地自唱自跳起来。

不像自己的那首《橱窗》,这首歌节奏欢快细碎,就像当初那首《疯猫与野狗的派对》一样,句句打在宁渊的弱项上。

但她丝毫不在意,只管随意尽兴。

唱音不精准,舞步不专业,丝毫不影响她将大家的情绪点燃到极致。

“这是妈妈的歌!”小河尖叫着跳上台去。

其他三个幼崽也嬉笑着,跟着跑了上去,就连颜望野也被Eric拉了上去。

曲风珩和何若溪也上台加入狂欢,工作人员都跟着舞起来,真正的音乐会仿佛现在才拉开帷幕。

好像旋律已被刻进人们的基因里,谁都会唱上两句,这就是《LaLaBallon》的魅力。

这个时候,唱得是否专业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乎了,大家融入这放松和欢快的气氛里,只管释放自己。

夏晴一透过指缝看着熟悉的舞台,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其实一直热爱着,热爱着曾经属于她的灯光和音乐。

她起身,从容地走上台去,甚至比五年前还美。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被她吸引。

刚好到了高潮部分,夏晴一接过宁渊的麦克风,那响彻云霄的清亮嗓音,令所有喧闹静止。

大家屏息注视,乐队拉长音,默契配合。

高音尽处,一批轻快的鼓点进入,大家又回到了派对的状态,气氛再次被燃起。

融入身体的肌肉记忆带夏晴一跳出经典的舞步,台风感染力十足,一点不输当年。

每一个节拍都落得恰到好处,好像这首歌终于找到了主人。

众人V字型排在她身后跟跳,大型“爷青回”现场诞生,就连肢体僵硬的颜望野都拧着小眉头尽力跟着。大家在这样的气氛中,度过了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

……

拍摄结束,宁渊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

飞机落地,大批接机的粉丝举着宁渊的应援物,整齐地唱着《橱窗》。

宁渊找了片空地跟她们合照,将颜望野交给前来接机的夏禾。

小手离开大手的一瞬间,还倔强地悬在空中。

颜望野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小手,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被宁渊柔软的手牵着……

他愣住,脑子里浮现出即将到来的战斗,他知道宁渊很强,却远不是他的对手,至于结果是受伤还是丧命,抑或是失去升仙的资格,他都无法再想象下去。

本来宁渊的结局是与他无关的,她只是珠珀的容器而已。

但如今,却心软了。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低头看着心脏所在的位置,记得父亲说过,这个部位一旦变得柔软,功力再高强的人都会失去防备,变得不堪一击,所以要特别小心。

可恶,可惜老爹没有告诉自己,心软后,该怎么解。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后悔了,不该陪这个女人这么久的。

他狠狠地垂下手,最后看了一眼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宁渊,她身上仿佛披着温柔的月光。

但是……

再见,爷走了。

他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启唇念诀,抽身而去,只留下一具没有生机的幼崽躯体。

于此同时,远处的宁渊像感觉到什么似的,触电般回首,看向这边。

只见夏禾抱着忽然“失去意识”的猪猪不知所措……

宁渊只觉得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什么都来不及想,身体已飞快地来到了这里。

面对跟上来的粉丝和记者,夏禾解释说孩子睡着了,然后带着宁渊二人,飞快撤离了现场。

回魔宫的路上,前来接驾的夭南实在不理解,为何颜望野要留一具尚有余温的躯壳在人间,他完全可以任由身体从幼崽状态化形,抑或是直接抽身而退,将幼崽销毁。

现在等于是用法术捏了一具躯壳代替自己,岂不白白耗费功力?

“你懂什么?一个小孩突然变大,或者突然间消失,人间没有这样的规则!”颜望野才不解夭南的脑回路。

君上何时尊崇起规则了?更何况是人间的规则?

夭南更迷惑了。

而且君上脸上那傲娇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他打了个冷颤,弱弱问道:“那躯壳要留存到何时?”

这次颜望野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忽然很想回头看一眼宁渊现在怎么样了……

宁渊和夏禾回到家,两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一点用也没有,幼崽倒下地毫无征兆,除了身体保持着温热,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她们想找司命星君帮忙,可现在仙界全体同仁都在为三天后的七星连珠备战,哪里抽得了身?

“别急,等七星连珠过了,我再帮你找星君,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夏禾安慰宁渊。

“嗯。”

宁渊始终保持着淡定,没有显露出一点慌乱和难过。

可是从那日起,她就不食也不睡,衣不解带地守在幼崽躯壳身旁,一刻没有离开过。

第三天清早,夏禾推开宁渊的房门,说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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