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距离费臻臻离开后的五分钟内，就这一句话，还是苏紫说的。
还是费臻臻刚出门右转时说的。
“顺其自然吧，没人会把终身大事当儿戏”
这个终身大事特指高考，而且文理科选什么，对高考，对将来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主要是专业？
这不有各种高材生清/华北/大退学，第二年重新以692高分，再度被清/华北/大录取，选了自己喜欢的专业，走上……
主要是他们有明确的目标，学习！
这肯定不是网上大肆宣传的读书无用论
是啊，成绩差成这样，多大的不可抗力和偏差值都影响不了。
......
“你选什么，文科，还是理科？”
“文科吧。”
随着那张猩红色纸条发下来有一段时间后，班里兴起了你选什么，我选什么，要不要选一起的热潮。
要么你别选理科了，我也想选理科。因为你的理科成绩比我的差，你怕被我挤掉名额。
“哎，可我选理科哎，这样我们不能分在一个班了，不如你和我一起选理科吧。”
“好啊。”
“真的，那么草率没关系吗？”
女生露出一副花容失色的表情。喂，我就是开开玩笑的，这辈子我开了那么多的玩笑你都是一笑而过，为什么这个玩笑……
“是啊，反正文科和理科对我没差。”
就这样，两个女生的友情将持续三年，说不定可以延续到大学四年。
那个女生对这个女孩，还是真情的。这种感情，也许是小青对小白的感情。
小白可真够绝情的。不不不，这是为了追求专一而不择手段。
可惜，两个女生的感情，还是会破裂
......
“那个陆芳茗，你怎么看？”
“暂时有两个想法。”
那么厉害？杨书鱼被shock到了。
“一，心理暗示，只要身边的人一停不停的念叨我要选理科我要选理科，就算陆芳茗她想选文科，也会变相想要选理科。就算陆芳茗选了文科，纸上填写的也会是理科。就算陆芳茗写的是文科，学校也会给陆芳茗分配理科，就算陆芳茗高考考了文综，本科分数线还是会以理科线来算。”
这句话有点像，这有些女人啊，她可以喜欢你，但她不爱你。她可以爱你，但她不嫁给你。就算那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也不会生孩子。就算生了，这孩子也不是你的。
这句话从一个老妇女口中而来。
多么痛的领悟……
那孩子是谁的，孩子是无辜的！
“第二个是什么？”
这个馊主意，被杨书鱼舍弃了。主要是一个小孩说着什么爱啊不爱，是你的不是你的，愿意不愿意的，不好！
其实是晕了。可胡一菲对曾小贤说自己和展博的姑妈，不是同一个姑妈时，杨书鱼没晕，而且没说完就了解了，为什么曾小贤会……
哦，一定是曾小贤为胡一菲可以一口气，流利的说出那么长一大段话，没有咬到舌头而感到惊讶。
“让屈老师来开导开导，说不定会有用。”
得了，就当没说，反正离正式填写并上交文理志愿还有点时间，问题不大。而且陆芳茗最近确实有点小生气，比丁伶俐还要严重，中途还请了个假。
其实，秦琴还有第三个方案，眼神行为心理暗示法。因为秦琴选理科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自己要选理科的眼神传输进陆芳茗的体内就够了。
不要考虑陆芳茗会排斥这种情况！这是陆芳茗本人的行为，和秦琴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凡是上课下课时间，秦琴舍去了上课听课的时间，就盯着陆芳茗看。就看，一停不停的看……
别看看就一个词，其实，看身后，还有千千万万的看需要配音演员去配音，看……
下课的时候可能盯的有点紧了，陆芳茗去了趟卫生间，秦琴也跟着去了，至于卫生间里是不是隔壁就……不清楚，也不考虑。
“对了，关于臻臻说的那个教导处的事情，你怎么看？”
嗯，确定了，秦琴对于学生会长还是学生处的人来着，很有兴趣。
对了，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秦琴称呼陆芳茗为陆芳茗，称呼费臻臻却为臻臻。因为臻臻是臻臻呀
由此，苏紫挺庆幸秦琴的秦琴，更是秦琴。
的姓氏，比abc更有亲和力。叠词和单独称呼名，挺不错的。
“这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学生来操劳，就瞎搞搞。就依费臻臻所说，不用管。而且东阳老师她自己会找人。”
“嗯，听你的。”
那么听话？不对，应该是那么乖巧？
“我看……陆芳茗她也没有不开心，就脸色有点暗淡。”
看之后，别说秦琴在屏气凝神，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杨书鱼也深吸一口气，等着秦琴说看之后的内容。
脸色暗淡那还了得！一看就不对劲。又不是大冬天的刚起床，整张脸没有血色。
没有血色的脸，其实比五颜六色的脸要好看。
那那些看不出来的呢？看到了不说而已。说和看，和做，是两码事。
“相由心生嘛，其实一个人的心情和现状，看脸就能看出来。”
常态且长时间是正常脸，看习惯了，遇上不正常脸和体态，一下次就能察觉到不对劲。具体为了什么不对劲，就不知道了。所以常常出现影视作品中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你快说啊。
不是把郁闷写脸上，而是郁闷直接接替了面部表情管理。
“那你看我脸是什么？“
芸芸众生，嘴唇自然的合在一起，眼睛会不受控制的眨一下，视线直视杨书鱼，嗯……
“像是准备拍照。”
手也放膝盖哪儿，正坐。还被摄像师要求看镜头，刘海撩一下，脑袋不要歪。
脑袋没歪呀，为什么还要往右偏一点。
可能这个人天生的正坐，就是斜着的，这也好解释为什么这个人老是歪头卖萌了。
“咳咳，什么拍照？”
一秒破功，就和笑场一样。
“入学要用的蓝底一寸照。”
简单来说就是面无表情。
“怎么也还要正式一点吧。算了，那你觉得我看你又像什么？”
“什么？”
其实杨书鱼想说你不用看了，我知道是什么，但是……打算抢先一步！
这就叫做自知之明。
可不知道说什么哎，因为杨书鱼对于自己的长相，并没有一个大概。
“不知道”
不知道和摇头同时进行。这不是卖关子，是真的不知道。
说完，秦琴也就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