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东县县衙边上的救济堂之中,李二木看着悠悠起身的那个少女,这个少女也才二八出头。微微佩服自家掌柜医术高明,竟然看出此人是假孕。
一边的稳婆也是微微失神,连忙将其事备案交之寇凖。看来他日又有疑似怀孕的女子,必然不能成将坠之。只是如此一来多了一些未婚而孕之人,又如何处置?
二八之年,身如幼苗,不堪风雨,难为人母
一年半年的收集,寇凖真是为了此事付出了不少心血和时间,更多的是人情。好在好在他不少同年帮忙一起收集各地案例,总算可以写好奏折呈交朝廷。
“此间事,说易为难。相公何必如此劳心于此?”蒨桃边上磨墨。不禁微有颇词。
“凡兄,言退一二,得四五,此乃天下大利。”寇凖原来只是一时间嘴多接下这个差事,多少有点懊恼,有人问起还是勇敢承担的
在巴东县随意逛了两下,到处都是议论纷纷,关于昨日官银之事。
“十万两官银!我听巫山县的同僚说道,那可是10万官银,浩浩荡荡一船吃水400料!”这个茶显然是来往归州三地的商议论着巫山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把前几日在规定看到的另外一艘载官银船说了出来。guxu.org 时光小说网
10万两也就是三吨的样子,400料船吃水差不多24吨?!星凡心水清,忍不住算了一下,就知道这个人在吹牛忽悠人了。如果真的是在了那么点官银的话,船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痕迹。
不过有了这些信息还是知道了,真的有不少银两流入这附近,现在要去找一下看看自己的运气。
先觅一处高地,观四周方圆几十里,看哪里有珠光宝气。大致就可以猜到这些家伙,把那些官银在何处了。
走着走着又回到了水磨作坊边上,此刻衣服破烂不堪,还是快点换件新衣服吧。囊中空空还是要带点盘缠出门。
换了一身行头,穿着件蓝绸麻布衣,倒是跟这里的人别无二样。作坊之内那些帮工们,只是看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李二木去哪里了。
作坊之内还是在处理着那一堆山货,生产出来的产品只有粉条跟酒水。没点看头啊。
如果不是有人睁只眼闭只眼的话,现在根本不能生产酿酒,这个作坊也就没点利润可言。
星凡自然了解,对此也是极为不满。唯有做一些高附加值的产品,才能在这个时代中立足,要不然靠着这些帮工们每天辛辛苦苦将那些东西晒成干,然后又慢慢研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赚到一点钱银。
稍微在巴东县城内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此地最高的山在何处,不过那是100里外的绿葱坡。
距离有点远,还是先过去吧,只要能捞一点银两也不错啊。满心欢喜,自认为把握在手。
绿葱坡:海拔1700米左右,在在巴东城西南侧。周围人烟稀少一片荒芜,说难听点就是原始丛林模样。
怎么看起来周围有点眼熟,这好像跟虎妖王对战的地方有点类似啊。星凡忍不住甩了下脑袋,怎么有这种古怪的念头?根本就是错觉,如果之前是从巴东上游下来的,现在这是巴东的西南方向,怎么也不可能碰到一起啊。
正如他所想一样,这周围一片丛林各地都是非常相似!若没有的太多的东西,作为参照的话看起来哪里都是一样,所以入林很容易迷惑其中。
很快就爬上了绿葱坡,周围也就是树木成丛,山顶有不少石头或大或小,杂乱陈设。寻一个比较突出的大石头,刚好可以纵观全场。
看见周围数十里,果然有几个地方都是珠光宝气,财物不少。可惜的是有不少都是有了主人,其中有些还在巴东县城内。
“这边应该是巴东那个库银的地方?”星凡此时如没有为了银两兴奋的话,走了两三个时辰,人恐怕会觉得有点疲惫啊。可惜的是此时双眼闪烁着点点云光,头上似乎飘着一堆金银财宝,哪有什么其他。
先看清楚巴东方向确认位置,发现其中有三处金光成华,那里珠光宝气,应该是比较富裕的地方。大致了一下没有错方位。后就调过来看,向巫山附近。
离巴东最近城外的金光成华的,就是山神庙。星凡看到很失望,早知道直接去山神庙算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如果现在施展风雷法过去的话,应该不用多久,问题是那些家伙特别是那两道符箓的主人应该还在附近被他发现的话,那不是死定了?
如此一来只能再早一点离这里比较近的。金华为证,既然是东南方向。或许此地珠光宝气太少,所以显得较为耀眼。
却不知目光之处刚好是大越国高手运着昨日抢夺来的那些官银,此地刚好卡在了,回巴东的路上,只要稍微拐一下脚就刚好一带钱银,二带金。
星凡突然低头,发现那些家伙正在朝这里朝着绿葱坡走来。原来根本就是这些人准备临时把抢得过来的官银先藏在这山野之地,打算避过风声之后再运回大越。
“真是奇怪了,明明是我们大理先收到的信报怎么给人截了胡?”山坡下大石后面突然响起一个娇滴声音,吓得那个站在石头上的人微微一愣。
绿葱坡山麓徘徊,点苍派的好手只是循例而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
正如他们所想一样,此刻抢劫了官银的人一般都会要找一个合适的躲藏地点,如果在附近某处高台时常观察的话,应该是能够发现痕迹。
点苍派的佟凌来此是为了观察有没有大队人马,毕竟有那10万两元出动的人手必然不少,或者怎么把它们运走呢?可惜的是想法却是徒劳,因为就算有大队人马,也很难确认是否带有官银。
星凡则有可以观气寻金之能,能够轻松发现这些人埋藏官银的地点。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却冤家般的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