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神职人员去妓院不大合适吧,传出去让同僚们怎么看我”刘天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妓院的大门,嘴上义正言辞的说着。
“玫瑰之屋”,一个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的地方。它的大门总是敞开着,迎接着那些寻求欢愉的男女。刘天华在街对面都能听到里面喧闹的声音。
“是不合适,还没有哪个神职人员敢明目张胆来妓院的呢”老约翰的话下一句话堵死了刘天华进去的打算“我听老诺顿说有不少人在暗中盯着你这个自然觉醒者”
被欲望阻挡的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眼睛扫试了老约翰一下,不确定的说“那你进去?”
老约翰摇摇头“我在这天街已经几十年了,即使脱了这身皮,他们也认识我,肯定获得不了有用的信息”
刘天华思索了身边认识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适合进去打探,不是实力不够,就是身份太明显“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换一个思路了,哪里的尸体最多”
“墓地呗”老约翰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于这个答案刘天华却不满意“邪教徒还没重口味到那个程度吧。
老约翰了解刘天华的想法了,墓地中虽然也有刚下葬的尸体,但显然太少了“成立每天都死人的地方只有竞技场,那里除了寻求战斗快感的恐虐信徒,但也适合寻求刺激的色孽信徒去那里”地下竞技场那可是真打,每天都打死不少热血汉子。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去那里碰碰运气”又看了一眼灯红酒绿的玫瑰之屋恋恋不舍的向贫民区的竞技场走去。
上次的绿皮骚动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多少影响,人们的热情和疯狂依旧,刘天华和老约翰穿过了人群。
“去,武器区吧,那里的死亡率肯定比门口这些拳脚区高”刘天华刚刚向老约翰提议吗,就听到一个竞技台上众人高喊“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这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残酷。
老约翰耸耸肩“看来你对这里不太懂,地下竞技场,在决了输赢之后,由观众决定败者的生死”
刘天华面上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震惊之情,心里则是很不屑,心中暗想“有什么吗,不就是古罗马斗兽场的模式吗,整的多高级似得,一群野蛮人,一点都不文明”
刘天华对老约翰问道“作为一个警员,这里存在一个这么血腥的赌博场所,你有何感想”
老约翰一副理所当然的说“有一个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赚钱的地方,省的他们去为非作歹,也能让民众有一个发泄怨气的地方,不是很好嘛,再说我一个小警员,这里的幕后老板我可惹不起,活得好好的非得去找死吗”
擂台上,血迹斑斑,每一次的击打都伴随着观众的尖叫和欢呼。二人向那个擂台走去,当刘天华和老约翰靠近擂台时,战斗已经进入了高潮。获胜者,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用他那沉重的斧头,一击致命地砍向了对手。倒霉蛋的头颅在一瞬间被斩落,滚落在地,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断颈处喷涌而出。获胜者提着头颅,发出了胜利的吼叫,向观众展示他的战利品。观众们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得更加疯狂,他们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仿佛在为这残酷的胜利喝彩。
刘天华的胃里翻江倒海,尽管他在墓地中巡逻,击杀僵尸、食尸鬼这种恐怖生物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这种人类自相残杀的血腥场景还是让他感到极度不适。他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在擂台前等待,为了不显得另类还时不时发出点变态的吼声。
热情逐渐褪去,两个面相凶恶的大汉上台收拾残局。他们的动作粗鲁而迅速,将惨死之人的尸体抬走,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的结束,而非一个生命的终结。
老约翰小声对刘天华说“跟上他们,看看他们的尸体怎么处理”
两人假装观看比赛,他们时不时叫好或痛骂选手,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抬尸体的两人。他们跟着他们的轨迹,在各个擂台中穿梭,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追踪游戏。最终,他们看见两个大汉抬着尸体进入一个房间,房间前有专门把守,这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地方。
刘天华和老约翰在距离房间最近的擂台假装观看比赛,他们的目光不时偷偷地瞥向那个房间。
为了不被发现,刘天华还对比赛进行了下注。
“居然赢了!”随着比赛的结束,刘天华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赢了。看着收回来的赢来的银币,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老约翰则站在一旁,他似乎囊中羞涩,并没有拿出任何一个铜币参与赌局,只是专心地盯梢。
“又赢了!”刘天华的运气似乎不错,他再次赢得了赌局。他美滋滋地收下赢来的银币,心情大好地对老约翰说:“看来我运气不错,要不要跟我下几注?”
老约翰有些心动,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忧虑。他知道赌博的风险,于是劝告刘天华:“十赌九输,你还是收着点吧。”
然而,刘天华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决定继续加大赌注,以前的守法公民可没有接触赌博的渠道,根本没有亲身体会过赌博的刺激。他扔出一大把银币,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老约翰看到这一幕,有心阻拦,但心想让刘天华涨个教训也好,省的以后赌得更大。他默默地退到了一旁,观察着刘天华的举动。
果然,好运并没有一直伴随着刘天华。几把之后,他发出了怒骂:“妈的,打假赛,绝对是假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其他输了的观众也纷纷怒骂,但竞技场对此显然已经习惯。观众也没有胆子弄出什么流血冲突,真有血性的都上擂台了。骂了一番发泄发泄怒火,观众也就作罢。
长期良民的刘天华也没有闹事,他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老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记住这个教训吧,小子,赌博不会带来真正的财富。输了多少钱?”
刘天华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从最初的兴奋到最终的沮丧,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他捂着胸口,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对老约翰说:“身上的钱全输没了,要是用钱只能你垫了。”
老约翰显然对垫钱这个事不置可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冷静。他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对刘天华说:“时候差不多了,如果再没有人来收尸,我们就只能想办法潜进去看看里边是不是有暗道。”
刘天华不解的问道“这话怎么说,他们就不能晚上处理尸体吗”
“有宵禁的”在夜间照明还比较费钱,战乱也十分多的时候,宵禁显然能够有效防止不法分子在夜间的行动,被巡警在夜间发现可是会被处死的。
随着阳光越来越微弱,竞技场内的观众越来越少,喧嚣声也逐渐平息。就在这时,一个马车缓缓地来到了有尸体的房间前。马车上的标记显得有些陈旧,但马夫的面容却显得十分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
“我们先出去的,观众走的差不多了,再在这里待下去暴露的风险太大。”经验丰富的老约翰对刘天华耳语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记号车子和马夫的样子,我们出去再做打算。”
在竞技场不远的路口
“竞技场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吗,他们会不会有别的出口”久久不见马车的刘天华着急了。
盯梢经验的丰富的老约翰解释道“不要把敌人想得太聪明低估他们的贪婪,如果竞技场有另外一个出入口,为了增加收入,他们肯定会用来卖票增加收入,而且马车这个大物体,只能走这个大门,耐心一些”
两人等了一会,马车果然出现,得益于马车的大目标,两人可以吊的远远的而不怕跟丢了,也省着马夫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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