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青火在炼化皓月鬼火中,李秋生也只好把这件事放一放。
不过李秋生手头上还有好多需要整理,当初还没有踏入修真界,被师傅左如山带着在一个飞舟法器上往大江门走的时候,那时候被师傅影响的,认为成为修士之后,每天都是都是逍遥自在。
逍遥长生,不正是凡人最羡慕修仙者的地方嘛。
但是自从正式入了门,李秋生觉得自己没有一天轻松过,就是在修真的最初阶段在大江门,被认为有天漏之体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
其实回头想一想,说要是当初知道那一段时间辛苦修炼来的法力最终都被吸走了是不是不会那么努力的修炼,后来一想也不能这样,如果当时修炼的慢了,那么种子吸收足够的法力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没有种子生出来的神秘空间,自己也很难安然度过七峰斗剑和大江门被攻破山门。
当然也会错过越山古洞之旅,一步错,步步错,也许就这样自己就会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被淘汰了。
所以如果让自己在选择的话,李秋生还觉得一定会更积极的面对。
当然这种状态持续时间时间长了,只争朝夕也就成了李秋生的一个习惯。
放下紫金葫芦后,李秋生又想到了当初在那个遗迹中得到的玉简。
于是也就拿出来,仔细参悟。
当然,因为是参悟玉简,就不需要像分裂皓月鬼火或者让青火吞噬皓月鬼火一样,需要一直呆在鬼岛上,还非常忌讳别人打扰。
实际上青火的事情告一段落,李秋生就和任雪商量着让任雪守在鬼岛上,而自己出来探一探,毕竟鬼岛上虽然条件优越,一段时间在上面修炼静静的提高实力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可两个人毕竟是修士,和修真界不断的交流才真正的通天大道。
况且,两个人在修真界都有一些牵挂,对李秋生来说后周国的谢家和大江门,还有去向不明的本兮、郭有余和自己那一帮手下不可能真正置之不理。
对于任雪来说,天趣门是她有记忆以来一直生活的地方,感情自是不必说。
于是两个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提出,应该一边在鬼岛修炼着,一有余暇应该到附近去探探。
毕竟两个人修为在这里摆着,在遇到什么未知风险的时候,李秋生更能应对一些。
所以李秋生就主动出来了。
按照任雪对星辰的判断,两个人决定往南方先探一探。
一旦出行,李秋生又回到了自己那种惯常的方式,水水和如实和几个灵鬼轮流驾驶着紫隐舟,李秋生就在船舱内参悟玉简和做每天的功课。
随着阿甲修炼那个器灵的基础功法,一晃也有几年时间了,上次任雪给的那根青木,也被阿甲要了过去,这大半年左右的时间,阿甲也竟然把那根青木炼进了紫隐舟,好久没用这个紫隐舟,等李秋生一下子把紫隐舟拿出来,却惊奇的发现紫隐舟已经进入了三阶法器,也就是法宝的品阶。
这个让李秋生喜出望外。
“当初我说了把那根青木给我,一定不会吃亏的。现在在明白了吧。”
一见李秋生,阿甲就摆出了一副老前辈的口吻说。
“那是自然,甲老出马,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秋生的脑筋一转,突然想到在李卫东前世中对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称呼,貌似还在一个后劲颇足的巨大组织中颇为流行,于是顺口就说出来。
“甲老……这个名字不错啊,小子起名字的水平见长,没有那么恶俗了。”
阿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个名字。
“其实我也是想了好久,对于您这种德高望重,又对我帮助颇多的老前辈,貌似只有这个叫法才能把我的崇敬之情表达出来那么一两分来。”
李秋生有几分调侃的说,不过这种说法也算不上违心,这个紫隐舟在自己的法宝中最是省心,没怎么费劲就到了法宝的境地,而自己一直收拾的墨剑图和莽矛,花的时间精力比紫隐舟大的多,现在还卡在二阶法器的顶峰。
而且这个速度,其实在别的金丹修士的主力法器中,还真不算慢的。
这个差别有机缘的问题,但最大的不同还是紫隐舟有一个器灵阿甲,李秋生有的时候甚至有种期待,要是自己的墨剑图和莽矛要是有器灵的话,那该是多么爽的事情。
但是这个也只是想想,器灵可不是烂大街的东西。
甚至那些通天灵宝们,没有器灵的也在绝大多数,有一个能有器灵法器就属于机缘逆天,哪能还有更大奢望的道理。
“这个称呼很好,以后就这么教我吧。”
阿甲很兴奋的说,这货一高兴,口上立刻没了遮拦,告诉李秋生不少关于这个紫隐舟的秘密。
据他说,这次那根青木,只是刚刚到了更换紫隐舟的一些受损关键部件的入门条件,所以被阿甲拿来用了。
像这样损毁的部件,紫隐舟上还有多处,如果都更换了,紫隐舟会到一个什么地步,阿甲说他也说不准,让李秋生去想。
李秋生想一想也挺期待的。
紫隐舟一路往南面走,法宝就是快的惊人,李秋生却钻研这些典籍入了迷。
这些玉简都是残缺不全的,而且是用一种上古文字写成,读起来艰涩难懂。不过修士的玉简中,有不少都是这种上古文字写的,李秋生酷爱涉猎这些典籍,久而久之这种上古文字就很熟悉了。
和当初李秋生初步判断的一样,这些残破的玉简主要是一些典籍类的,其中也有一些功法和秘术的,但是都已经残破掉了,能够领悟的东西不多。
但是这些典籍的内容,可真是把李秋生吓了一大跳。
典籍的内容,竟然是说的很久以前在这一界周围发生的那场大战的,而且典籍中也说,那些家伙为了自己目的,已经开始到处毁灭典籍、销毁证据,甚至是杀人灭口了,所以留下典籍的人表示自己就是不服,一定要把真相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