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听到那个声音后,当即想要把人给推开,他说了一句:“你放开,放开我。”
可怒火中的张柳岭怎么可能会放开她,只将她喊叫的唇捂的更紧了,车子就这样从张家门口开离,直到来到一处会所,到那会所房间里面后,江月还在挣扎,大叫着,那双有咬痕的白嫩手臂,死死的去抓他脸,她真的跟一只带着爪子的狐狸一般,一把抓伤了张柳岭的连。
江月却还在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有人强奸我——”
张柳岭怎么可能会放开她,反手就将她给推到了床上,他的身子也随之而下,压住了她那扑腾娇柔似水的身姿。
他想,他真是疯了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太坏了,她真的太坏了,坏到令人发指。
她就像一只野性难除的狐狸,他盯着她那张娇滴滴的脸,在心里想着,她就是用这张脸,做着杀人诛心的事。
他恨透了她,真是恨透了她,恨不得将这张脸捂死在他怀里,让她说不出任何恶毒的话,让她没办法再用这张魅惑男人的脸在他面前喊人哥哥,在他面前跟人哭泣求疼爱。
可是他的手却只是捏着那张脸的下颚,面带煞气问:“那些想当爸爸的人,就是比不过还有爸爸的人是吗?”
江月死鸭子嘴硬,刺激他刺激的更过:“是,就是,嘉文比你厉害多了,比你年轻,比你有力。”guxu.org 时光小说网
张柳岭那张脸如地狱里的阎王爷:“你拿着老爷子的事情发短信给施念挑衅是吗?”
她在他手上高高扬起一张脸:“是,就是我,怎么了,你真不孝,我告诉怎么了?我就是要告诉他,要告诉张叔叔是个多么伪孝的人,连自己爸爸的死,都掩盖。”
她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魔鬼似的光,那张红红的唇,在用最利的一把刀杀着人。
张柳岭眼睛里的火焰冒的很高:“你再说一遍。”
“我偏要说,非要说!”
江月那张最红唇翘的很高,完全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不知好歹的东西!”
下一秒张柳岭的手将她的连捂在自己怀中,江月感觉到窒息,她明显觉得鼻尖缺氧,没多久,她一张脸涨的通红,而张柳岭张脸已经失控,他的手死死抱着她的脑后勺,可江月的手在努力的推着他胸口,在她喘不过气来的瞬间。张柳岭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他哪里还有之前的凶狠。
吻住那张通红的唇,不断跟她抵死缠绕着。
江月在他的唇上一吻上来,刚才的憋气窒息模样立马消失,她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失控,开始在他唇下科哭着娇滴滴的说:“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到你当别人的爸爸,是你惹怒的我,一直都是你们在惹怒我,所以你靠近她,我就欺负她。”
张柳岭盯着她那张带着异样兴奋,又变得乖顺楚楚可怜脸,张柳岭压下身,唇在她耳边说着:“蛇蝎心肠,你真是蛇蝎心肠。”
她似妲己,在他怀中似求人摄取人魂魄的妖精:“那你爱我吗?爱我吗?”
张柳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也根本不想再听她问这个问题,他的身子压了下去,他的手紧箍着她白嫩的身子,在她耳边说:“恨自己刚刚没有亲手了结你这个妖孽,你还敢问,还敢问?!你居然连小孩都伤害,你该死,该死,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玩弄我是吗?”
“是她咬我,咬的我好疼,真的好疼。”
她伸出自己那条光裸的手臂,给他看。
“你看,你看。”
张柳岭说出的话却跟她的动作截然相反,他身子压下去那一瞬间,有的只是恨,抓着她手臂又充满恨意的咬上去。
像是在撕咬着她的皮囊,脸上没有任何心疼的神色,江月推着她,用力的推着他,可是他的唇在咬了许久后,终于松开了双唇完后,一遍一遍轻吻着,她那条似白藕的手。
张柳岭却充满怒火问她:“他比我厉害吗?比我年轻吗?!你们日日夜夜是吗?“
他的手掐进她的手臂肉里。
江月哭的更大声,开始又推着他:“是就是,就是的。”
张柳岭冷笑:“好啊,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个够!”
下一秒他嫉妒疯了一般将她粗暴的压下,他额角青筋凸起,哪里还有那平静似海的模样,有的只有暴怒冲破头顶,让他不顾及形象的斯文扫地。
有宁这边在找着张柳岭,他有急事要找他,张家的那边的佣人说小丫从张家那边跑出去后,便不见了,佣人一直在找着他。
可张柳岭却在房间抱着江月,唇却在不断疼爱的亲吻着她那张脸颊,似入魔了一般反复吻着。
江月全身身子在他怀中全是沾染着他身上的气息,他身上的香火气。
那一刻的他真的不像自己,仇恨在脸上交织,可唯独只有动作在一步一步不受自己控制着,他的心神跟身体是分离的,永远都是在背叛着他分离的,他永远都在被她所蛊惑。
江月还在倔强的跟他说着:“嘉文最好,嘉文最最好。”
“还敢,还敢说是不是?!”
江月当然开始求饶,她觉得他真有点疯了,双目赤红。
她这才求饶否认:“不是,不是,没有,我们没有。”
她是懂见好就收的。
有宁在找到那家会所时吓了一跳,他站在门口完全没想到他竟然把人给带了过来,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居然这般大张旗鼓的带着人赶了过来。
有宁站在门口还是在打着他的电话,试图用次数引起他的注意,不直知道过了多久,张柳岭那边的电话接听,有宁在听到他接听电话的声音后,当即语气略显凝重的说了一句:“张总,那孩子不见了。”
张柳岭在电话里听着有宁的声音,而江月此时已经哭到眼睛红肿没光了,他看了她很久,抱住她身子的手,这才缓慢的松开了。
江月声音已经哭到不行了,用被子将自己紧裹住,张柳岭冷皱着眉头看了她很久,便直接从她身上离开,起身去了会所门外。